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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底下,廖莺莺正在她的木床上酣睡。我曾下去确认过,她睡得又香又沉,自然,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小姑娘的模样。想到她的睡容,我稍稍一分心松懈,困倦便翻涌袭来。打了个哈欠,我揉眼睛道:“在燕埠,我格外好睡。一睡着便将什么都扔到九霄云外去。”

“嗯,”师父顺口应道,“这儿和你家有点像。”

师父接得自然,我忍不住笑道:“我家?就这么破破烂烂?”

“也不是,”师父思索着,回答,“气味之类的相像。但我记得你家也是有阁楼的,我和你吃的那顿饭,桌凳旁边就是木梯。”

“师父记得好清楚,”我失笑出声,“是,我小时候就是睡阁楼上的。”

“那你今晚也睡阁楼,”师父也笑了,起身,“我下去了。明早别赖床。”

他的背影一阶一阶沉下去,烛火很暗,从我这里看过去,就像他一点一点沉入黑暗里。

“师父,”我叫住他,“你还记不记得我弟弟?”

师父的身形顿了顿,回过头来:“记得。是不是叫‘兰六意’?”

“嗯。”

“那时我还想,你弟弟的名字和金罂弟弟的名字是一样的。当年她说过她有个叫‘六意’的弟弟。”

师父的嗓音很温和。我压了压头,又问道:“那我有没有姐姐妹妹?我记不清了。”

这次,师父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一下,才道:“有过的。你爹和我讲过,你上头本来有四个姐姐。”

我的心猛然被攥紧,几乎令我窒息:“我都不记得。”

“也说得过去,”师父缓缓地,轻声道,“你爹说她们夭折得早,我也不知你们见没见过。”

我喉口干涩,讷讷:“我爹他,还说过别的吗?”

“让我好好照顾你,”师父平静回答,“说你红薯喜欢吃红心儿的,一吃生甜酒酿就醉,入冬了会生冻疮。”

奇迹一般,我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师父问我。

“没了,”我呼出一口气,“我好像常常记错事。”

眼看着我收回探出的上身,坐回烛火边,师父安慰地笑笑:“没关系,我都记得。”

师父出门去,是要趁着莺莺与廖伯睡着,探探周遭有没有什么异常。我一个人躺在阁楼上,看尘埃在烛光中涌动,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夜在窗口看风景的阿遥。

燕埠令我感到熟悉的事,记忆中四个姐姐的事,在今天之前,我都只对阿遥讲过。他也总是一再令我意外——自然地就着粗陶碗喝劣茶的模样;莺莺口中,将卡进山崖的她救出来,狼狈地断了腰带的模样;干脆地给我糖认错道歉的样子。当然,还有设计从我手里抢走“妺喜”,一走了之的事。

此外,醉酒的失态也是。我伸手到腰间,摸出那只小小的草编蚂蚱。

几天过去,原本只有翅尖泛黄的蚂蚱,如今通体颜色都匀称了起来。我抬指拨弄了一下它折断的触须,折断触须的如果不是蚂蚱,是阿遥的话多好。别说是触须,我真想把他手脚都折断,绑起来狠揍一顿。可惜我打不过他。想到这里,我一阵烦躁,抬手将蚂蚱扔得远远的。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蚂蚱就融化在阁楼角落的黑暗中,消失了。我忽然,又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后悔什么?不过是只蚂蚱。我睡不着了,干脆坐起来,爬到窗前向外看。窗外黑漆漆一片死寂,连虫鸣声的点缀都没有。阿遥又能看见什么?正当我心中犯嘀咕时,视线的尽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射着月光。

越过燕埠的残垣断壁,越过波光粼粼的运河,地平线上如水晶一般镶嵌着零散的细碎建筑。能看得见的只有七八间,可这明明白白是另一个村落,是与燕埠有天壤之别的另一个家园。

我的心脏莫名剧烈跳动起来。爻溪是在看这个吗,他为什么要看这个?

凝望这与燕埠形成强烈对比的村落时,他都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把谜都一个个解开,就进入下一个阶段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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