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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刚平复应该是香的缘故吧?
白倾倾这么一想,紧绷的心便渐渐放松了些。她毕竟也中毒了,这香对她也是有效的。
她不愿多留,怕顾崇瞧出端倪,变得麻烦。于是说着天色已晚,还有事便跑了。
张全让人送白姑娘回太医署后,回到皇上身边伺候时,问起:“皇上如此喜爱白姑娘,想来是会赐个不低的位份?”
张全像是在疑问,实际上只是太操心了,想提醒皇上别忘了这事。
虽然白姑娘看起来好像并不在意,也从不提。
可这宫里讲究多着呢,皇上将白姑娘留在身边,但迟迟没有赐封。落在旁人眼里,可就有很多说道。白姑娘也难免让人看轻了。
不过这是对寻常女子来说的。张全也不知道,小白神医看不看重俗世的这些。万一大仙只是还没有想到,等哪天想到,一个不高兴了,要回天上去,那该怎么办?
张全当然不知道小白神医是不是天上来的,至于大仙什么的,也都是连蒙带猜。
白倾倾一离开,顾崇面色便恢复了冷峻,瞧着又是那淡漠冷情的皇上了。
他听出了张全话中之意,只是嗯了一声,说道:“再等一等。”
他想等他身子好后,再将朝堂上下彻底打理干净,不会有任何东西可能影响到她时,再迎娶她。
娶她做他的皇后。
张全闻言,心中惊讶了一瞬。
他之前想的,白姑娘许会被封贵妃,倒是没猜到是皇后。只因后位从来就是顶顶要紧的,一时没想到这层。不过以陛下对白姑娘的喜欢,倒也不意外。
不过顾崇现在没心思想这件事,他吩咐张全,去找太医令过来。
白倾倾这几日看起来,不是很好,他放不下心。
……
太医令得了旨意,没多久就赶过来了。
他听陛下问起了白倾倾,不过他最近并没有怎么见到白姑娘。
她之前提过,说要重新研究一遍她师父的医案,所以希望不被打扰。
不过从皇上口中得知,她不久前又新取了毒血后,他就感到奇怪了,稍加思索,突然猜测到了什么。
她那儿的几笼,分明早就都提回来了,新取皇上的毒血又做什么?
除非是继续试药。
白倾倾回去后,取出了事先调配好的解药。体内的毒,此刻已完全散遍全身了,她服下解药后,便仔细观察起自己的状况。
半个时辰过去,她脸色疲倦地起身,打水擦拭了额间沁出的汗。
虽然解毒的滋味也不美妙,不过没出大的差错,她心里头还是很高兴的。
白倾倾很快又坐回桌前,重新翻出方子做了调整,并将最后半小瓶的毒血取出。
刚混入一碗茶水中,门外就传来了动静。
白倾倾听见了几人的脚步声,还有张全的声音。紧接着,她似乎听到顾崇也来了。
她忙起身,一伸手将碗推到了一叠高高的医案后头遮盖。刚收好,门就被推开了。
她转身,诧异地看着他:“皇上,怎么来了?”
顾崇只一个人走了进来,背在身后的手将门关上。他神色如常,也没说什么,只是打量了下她微白的脸色,便过来轻轻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说:“朕想你了。”
他这才一会儿没看到她,脸色又差了许多,顾崇再想到太医令的猜测,疼得心都麻了。
他的小白,只会照顾别人,不懂照顾自己。
白倾倾一下被他搂住,听见情话,还有点懵懵的。但直觉上知道这不对。他怎会急得都不说一声,就直接推门而入呢?
她心里浮出了一个猜测,觉得他兴许知道了。
不过顾崇搂住她后,下一句在耳边说的话,顿时令她没了心思想别的。
“你以前都陪着朕睡的。”顾崇叹道,说得也是真心所想。
以前她陪着他入睡,总是无比安心的。除了上朝,他也一直在她身边。倾倾做毛团的时候娇多了,一点不舒服都会叫他知道。
他不说还好,一提,白倾倾脑子里就冒出了以前与他同吃同洗同睡的画面。
她呛了一下,感觉说什么都不好了。
而顾崇抱住她后,视线则在房中四处扫视。直到停在了那一叠像被移动过的医案上,一边还落着几滴茶水。
他忽然松开了她,伸手过去,推开后果然从后面摸出了一碗茶水来。
这碗里的毒血分量不少,因此颜色气味都不对,一瞧便知。
白倾倾想拦,但是晚了一步。
顾崇先前听太医令提到,就心疼得很,此时看见她准备要喝的“毒药”,脸色更维持不住,冷冷地沉了下来。
他既疼又气,还恼自己竟没早些看透她的遮掩。
握住她细腕的手心渐渐攥紧:“白倾倾,你可太能耐了。”
以一个大夫的身份来说,白倾倾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只不过被顾崇这样盯着,还是有点心虚了。
顾崇看来是知道了,否认没什么意义,她想了想,平静说道:“我是大夫,知道分寸的。”
另一只手则伸出去够碗:“你还给我。”
她想要回来,顾崇当然不会答应。他将这碗毒血高举拿开,一倾便要倒了。
白倾倾个头本就不及他,踮起脚够去,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了,也只碰到个指尖。
碗被她的指尖划到,晃动一个不稳,“啪”得一声摔地上碎得四分五裂,茶水洒了一地。
待在外头不敢跟进的张全,正趴在门边听动静呢,被这骤响的碎裂声惊得一哆嗦。
难不成陛下龙颜大怒,竟在摔东西了?
自小白神医入宫以后,皇上性情就逐渐平缓,张全有些时候,都要忘了皇上还身中胎毒,情绪难控暴戾异常了。
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该进去拦拦。万一陛下冲动之下,伤到了白姑娘,到头来难受的还是陛下自己。
张全想到这,心急不已,喊着陛下息怒就推了门。
房中,碗四裂的碎片遍地都是,张全一眼就看见皇上正扶着白姑娘,生怕她踩到。
哪是预想中暴怒伤人的模样,分明是小心宠护得不行了。
张全有些尴尬,进退都不是,甚至觉得自己打扰到二人,这御前大太监做的很没有眼力。
顾崇俯身将白倾倾横抱了起来,抬眸看了张全一眼:“愣着做什么?让人进来收拾!”
张全连声应是。
顾崇抱起白倾倾,跨过一地残碎,进了里间绕过屏风,将人放在了床上。又握住她的脚踝查看,确定没被溅到划伤才放心。
白倾倾看着他,一点不顾自己皇帝的体面,就蹲在她身前。又想起刚才不过碎了个碗,他却那样地紧张她。
心跳得很快,脸庞都发起了烫。
顾崇此时起身,双手分别按在她身旁,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床上。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罚她似得撞了一下。
白倾倾疼得眨了下眼,避不开,也没别处躲。他贴得这么近,再往后挪,可就一道倒在床上了。
她这副模样,瞧着倒像当初那蜷成一团的白狐,被他抓到手后避无可避一样。顾崇心一软,但马上又控制住了自己。
他故意冷着声道:“不许这样了,你也休想再饮毒。”
白倾倾觉得,她要为自己的医术正名。
“这是为了最终的解药不出纰漏。你知不知道你体内胎毒的厉害之处,这开不得玩笑的。”
顾崇并不动摇:“用我心爱的女人承受危险得来的解药,那才是开玩笑。”
白倾倾怔住,他的气息滚烫逼人,话语又直白。外头分明很冷,可她却觉得周围越来越热了。
他是皇帝,还是很不容易才做稳帝位的皇帝,本来就是无比强势之人。只是在她面前时,从来都收敛得好好的。
然而一旦威严起来,白倾倾也是拿他没什么法子。
白倾倾转过了头,不看他了。
“皇上之前不是还答应过民女,不管我用什么法子,都不生气的么?”
她拿侧脸对着他,抿着嘴角,还如此自称,分明是有脾气了。
明明是她瞒着他,刺激得他心肝都疼,怎么反倒像是他不讲理,欺负了她一样?
顾崇觉得,他才是拿她没有法子。
他是皇上,向来说什么是什么,谁敢违抗?违抗他旨意的,从来处置了就是,何必费心费舌。
偏偏对上一个舍不得的人,微微严厉了一点,她还委屈上了。她一委屈,他就陷入自责。
何况说起来,也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做皇帝的,自己说的话,也是得认。
顾崇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喧嚣着的躁戾,慢慢温和了话语道:“好,朕不生气了。”
“朕是心疼。”他问她道,“你体内的毒如何了,都解了没有?”
白倾倾收回视线看了顾崇一眼,点了点头。
她心想,顾崇到底还是个温和的人啊。他比她以为的,似乎要更放她在心上。就连绷起脸色,实际都是小心翼翼的。
白倾倾瞒着他,便是知道他会阻止,既然如此,就只能再找人试一回了。虽不如自己试拿捏的准确,但多少也是可行有把握的。
他听她提起,却道:“不必了,你只需拿来解药,朕服下就是了。”
顾崇突然间低头,在她侧脸上轻轻一吻。
“倾倾,朕相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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