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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欺负他了。
白倾倾现在已经知道,大多时候她能欺负得了冀衡,那是因为他让着她。
他怎么就这么好呢。
她好像一天比一天,一点比一点更喜欢他了。
白倾倾在他身上坐起来,低头亲亲他的嘴角。
以前想着给冀衡挑看姑娘的时候,还担心他会娶了坏姑娘,天天受欺负。结果论起坏,整个都城都没有比得过她的了。
她就是那个坏姑娘,仗着冀衡宠她,整天盯着他欺负。
不过有时候太过了,他也是会欺负回来的。两相比起来,那自然还是冀衡欺负她的时候更过分些。
她最多也就撩撩他,冀衡却是会把她吃干抹净的。
殿下捧着他的脸柔软的亲了亲,冀衡忙伸手环住她,免得她摔了。同时也一点点地回应着她,任她欺负,哄她高兴。
白倾倾“狠狠”的占过了上风,满意后想起身,没想到腿却麻了。
她这下不必再故意,而是真的摔向了冀衡。
冀衡被她推的仰头倒了下去,但手臂却稳稳地托住了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怀里的女子。
笑道:“公主,想做什么?”
白倾倾脸默默的就红了。什么就想做什么?天分明还亮着呢!
隐约听到点房中的动静,门外的宝珠叫来边上的人说了几句,传话花园的下人们,不必再候着。
看样子,殿下和驸马一时半会的,也不会过去了。
白倾倾虽然没和冀衡做什么,但二人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确实把看花这种打发时间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离开时,白倾倾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没收了,然后带了回来,随手搁在了房中的架子上。
她和冀衡都已大婚,所有的物品全混在一块,早就不分彼此,何必让这几件落了单呢。
大概是白倾倾白日里太欺负人了,夜里冀衡就缠了她好几次,累得她凶凶咬了他两口,最后还一翻身,背对着他不搭理了。
然而她在睡着后,不知不觉的,却还是摸索着慢慢蹭到了他的身边。
冀衡唇角含笑,黑暗中的眼眸明亮温和,轻轻将熟睡的殿下拥进了怀里。
白倾倾睡觉的时候,偶尔也会有些不老实。何况身边这人还把被窝暖得热烘烘的,半夜时她觉得有些热了,便一点点将脚伸出了被窝。
怀里人有一点动静,冀衡都会察觉到。他只好无奈睁开眼,起身捧着她柔嫩细滑的玉足,又轻轻塞回被子里去。
否则等到天亮,怕是要着凉了。
白倾倾有一点要醒来的架势,可太累了,只是动了动眼皮,没能睁眼。她靠在冀衡怀里时,搂着他的手摸到了背后的伤痕,不自觉就皱起了眉。
冀衡不喜欢殿下碰他的旧伤处,这会让她担心难受。他低头亲吻她的秀眉,不惊动地将她的手拿开,又把自己的手递给了她。
白倾倾握住捏了捏,便又安心地继续睡了。
借着一点月光,冀衡将殿下的小表情小举动全都看进眼里,只觉得他的爱人是如此可爱。
而这些可爱之处,世间就只有他才能看得到。
起床对于白倾倾来说,依旧算是个艰难的修行。
他们的床足够大,身边多了一个驸马,不挤还很暖和。
一张太柔软堕人心志的床,再加上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赖起来就更容易了。
不过白倾倾醒来时,不一定都能看见冀衡。在一些时日里,他会天不亮就起身,小心地不吵醒她,然后离开大公主府去往北营。
陈将军重伤后,身子虽经过调养,但还是伤到了底子,难以再作战。而整个北营如今都已经交在了冀衡的手中。
冀衡手掌重兵,太子一点也不担心。他那个挑剔的妹妹挑回府的男人,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在白倾倾和冀衡成婚的一年后,边境又起了战事。
这一年里,夏国国力已远胜之前。跟之前的相比,此战其实算不上太严峻,但白倾倾却比谁都担心。
在原本的轨迹中,冀衡便是在这一次,为救护太子而死在了沙场。
若按照本来的发展,夏国并不像现在这么强,此战艰难,太子不得已亲自督战,甚至披甲上阵。
虽然如今太子身在都城,谁知危机又会不会转移到别处?
白倾倾有些愁,她可以强行将冀衡留下,可从此往后,谁又会再高看这样的一个大将军。且他是夏国的定心针,他要是不在,胜负难料。
另外,这也许是必有之劫,躲不见得可行。
冀衡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担忧不安,既欢喜又为此自责。他不该让殿下有这样的挂心和顾虑,一定是他还不够强,不足以让她相信,他可以保护好自己。
出发前的这些日子,他变着法子地哄她,任她怎么喜欢就怎么欺负,并保证自己会安然无恙得胜回来。
冀衡哄她确实很有一套,白倾倾心里被哄的舒服了,担忧也淡去了许多。
出发当日,大公主殿下的车驾亲自送冀衡和大军出了城。
在城外,大公主捧着冀将军的脸亲了亲他,酸倒了在场的所有人。
白倾倾已仔细回忆过脑海中的信息,就当成是自己所梦见的,全都告诉了冀衡。提醒他要提防什么人,要避开怎样的埋伏。
冀衡都记在心里,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说:“倾倾,我很快回来。”
冀战神是个很听话的驸马,他答应了大公主什么,也确实都做到了。
此役夏军毫无凶险的大胜,抹灭了挑衅者的最后一丝幻想。
毕竟如今的夏军有战神威名的将军,吸纳扩增的将士,操练不怠的军队,有白倾倾的提醒,还有离国的盟军。
只不过这场仗也打的前所未有得快,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将士们虽然不敢明着议论,但心里都在想,大将军就是急着想回去见大公主了。
别看他领军的时候多凶猛吓人,可在大公主面前,那是说什么就听什么,连个声都不敢吭的。
战报传回后,白倾倾这下彻底心安了。
本以为等冀衡领军回来,少说也还要好些时日。然而有一天白倾倾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时,就看见她的驸马披着一身晨露坐在她的身边。
他带着温和的笑容,俯下身亲吻他的殿下:“倾倾,我回来了。”
冀战神就连回去都城,都是快马加鞭赶在所有人前头的。隔了好些天,才随后回来的大军中,除了得胜的喜悦外,似乎还弥漫着一丝丝的酸气。
此战之后,再无人敢轻易觊觎夏国,大公主府内也回到了平和甜蜜的氛围中。
几年之后,皇帝生了一场大病,身子大不如前。
皇帝身体其实一直都有点小毛病,以前是小事,只是年纪渐渐大后,这病重起来,就有些撑不住了。
想到夏国在他手上如此繁盛强大,他这皇帝做的,可比他上头的几位都好,而且他还培养了这么好的一个太子。
皇帝对此很满意。
于是干脆爽快地让了位,就做他的太上皇养病去了。
太子这儿子,皇帝最信得过,何况位子也让出来了,往后就靠着他来孝敬侍奉自己,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皇帝大病的那一阵子里,白倾倾一直留住宫里,在皇帝跟前照顾着。
白倾倾自小无爹无娘的,跌跌撞撞才踏入修行一途。这些年来,皇帝的父爱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种美好和温暖。
她挺喜欢父皇的。
皇帝病倒的时候,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就全扔给了太子。没了国事操忙,又有最喜爱的女儿陪在身边,他这病养起来,连太医们都省心了不少。
等到能从床上起身了,皇帝就上朝下了旨意,把皇位传给了太子。
太子登基做了皇帝之后,太子妃柳湘龄也封了皇后之位。
白倾倾这个大公主,成了清宁长公主。
就算龙椅上坐着的从父皇变成了兄长,她依然还是夏国最尊贵排场最奢华的公主殿下。
她这皇帝哥哥才刚登基不久,有太多事可操心的了。退位的太上皇体会到了过闲散日子的乐趣后,全然没点要搭手的心思。
白倾倾偶尔进宫看望一下养病养得红光满面的太上皇时,也会顺便留在兄长身旁帮着处理一二。
这日她从殿中出来后,天色已不早。她正要回府去,一抬眼远远就瞧见了冀衡的身影。
他就站在长阶底下,抬头时恰好也看向了她。
冀衡刚从军营回来,整个人身上还带着凛冽冷硬的气息。但是一看见她,面容瞬间就柔和了下来。
见白倾倾正从长阶上往下走,冀衡先一步上前到了她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
白倾倾问他:“你怎么来了?”
冀衡稳稳将她的手攥进了掌心,温和笑道:“接你。”
白倾倾让身边的人都退去了,也没坐步辇,只和冀衡两个人,牵着手并肩而行,朝着出宫的方向慢慢地走。
这样的一幕,身边的人反正都早已见惯了。
即便成婚多年,冀衡还是喜欢白倾倾紧挨在他身边的样子。就像天地都黯然失色,世间人事都在眼中褪去,只有她才是那抹唯一的色彩。
白倾倾突然拉了拉冀衡的手,冲着天边一抬下巴:“冀衡,你看。”
正侧头看着她的冀衡,在她水亮的瞳眸中,也看见了她所看见的景色。
天际的夕阳烧起了一大片的云层,少见的绚烂,格外的美丽。
白倾倾欣赏了一会,才发现冀衡的视线没离开过她。
顿时,她的脸颊上似乎也被夕阳映上了一层。
白倾倾道:“不是让你看我啊。”
冀衡只嗯了一声,含笑却没有多言。
但以白倾倾对他的了解,一个眼神,就已知道他心里正在说什么甜丝丝的话了。
白倾倾抿了下唇。哎,好想欺负他啊。
但考虑这儿不是她的公主府,要给驸马一些面子的。白倾倾还是忍住移开了视线。
从他们这儿看,远近都有遮挡,不能将美好的景致都收进眼底。
于是她就拉着冀衡,一起走上了宫墙。
高处拂过的轻风十分舒爽,视线也一下变得开阔起来。
白倾倾靠在冀衡的身前,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冀衡则伸手轻轻一揽,环在她的腰上。
她把玩着他的指尖:“怎样?”
冀衡轻轻抵在她的肩窝:“嗯,很美。”
曾经他所希望的,不过是能与殿下站在一起。而今他不仅与她并肩而立,还牢牢将人拥在了怀中。
白倾倾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分明是上来看美景的,结果最后却陷入了冀衡缠绵温柔的吻中。
但听见她可爱俊美的驸马,轻喘着,一句句诉说他的爱意。
她的嘴角也扬了起来。
算了,余晖又哪有她的驸马好看。
……
又一年后,在皇家的强势推行之下,夏国国土之上,终于再无奴隶。并且这等举措,还和离国一起影响到了其余各国。
对于曾是奴隶的人们来说,能从如此无望的命运中得见希望,他们心里最感激的便是皇上皇后还有太上皇。
只是没多少人知道,这缕曙光最初的种子,其实是清宁长公主播下的。
年月如长河流逝,白倾倾始终和冀衡形影不离,过着奢华尊贵,而又甜蜜和美备受宠爱的日子。
有时她靠在冀衡怀里,手中轻捻着琴弦时,心境都会波动,收获丝缕不曾有过的感悟。
白倾倾起初认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冀衡,所以才接受了他的爱意。但原来,她是真的挺喜欢他的,而且是越来越喜欢。
只不过与冀衡对她的感情相比较而言,就显得渺小许多了。
白倾倾曾经在某个夜深时想起,一旦此秘境收束了结,她的身和识都抽离而去,这一切就会有如大梦一场。
可现在她有点舍不得了。
舍不得她这么好的驸马。
白倾倾甚至想永远待在冀衡的身边。
她不过一个弱鸡小练气,她觉得自己以后肯定再找不到这么合她心意的道侣了。
那时发现她醒过来的冀衡,以为她睡不安稳,就将她搂进了怀里,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
“冀衡,留在我身边。”
他吻在她的眉间:“我会在你身边,永远。”
也不知为何,他一句轻轻的承诺,轻易就抚开了她那点惆怅。
能有一世羁绊,已是天道赐下的缘分了。
白倾倾的那点不知足消散而去,快乐愉悦享受着和冀衡在一起的每一天。
他们一直都陪伴在彼此身边,走过了幸福美满的一生。
……
……
白倾倾睁开眼时,她正伏蜷在一棵大树底下。
尖尖的耳朵抖了抖,她猛地抬起了头,然后满眼疑惑地发现,普普通通的树木怎么看起来都那么高大呢?
她又低下头,出现在视线里的,是自己小小的,覆盖着白毛毛的爪子。
一条毛茸茸蓬松松的大尾巴扫在身前,立起尾巴尖。
白倾倾:“……?”
她成了个什么啊?
白倾倾还没能想明白,但是她也没办法再多想什么了。
她的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她本能地叫唤了一声,呜咽着转头,看见一支箭就插在她的后肢上,流出的鲜血把身上的白毛毛都染红了。
这时一个侍卫模样的男人走来,抓住她的后颈一把提了起来。
他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好漂亮的一只白狐狸!把这身皮毛剥了呈给陛下,他定会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白倾倾:危!
这章三合一,第一个世界结束了,全文同一个男主,来rua狐狸吧~
更新还是早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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