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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冬天,这边的温度冷得刺骨,但剧组的外景戏还是在照拍。
寒风瑟瑟的江边,江鹿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江边轻轻叹息,他的身前是一个面色惊惶的女人,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
对着周围黑洞洞的枪口,江鹿并没有丝毫害怕,他借着女人的身体挡住了狙击手的瞄点:“妙姐,你何必呢?”
何妙被江鹿扼住了脖颈,她抓住江鹿的手臂:“小鹿,你别这样,回头是岸,你现在束手就擒,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回头是岸?”江鹿轻笑着,他的手何妙的面颊上轻轻抚摸,“为什么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明白对我来说,你才是那道岸呢?”
江鹿很早就知道了何妙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有多早呢?大概是她第一次刻意来接触江鹿的时候,第一次背着江鹿打电话的时候,第一次偷偷去了一家清吧实则是警方联络点的时候。
何妙不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卧底,她能走到今天,能把江鹿逼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全靠江鹿的纵容。
或许在黑暗中长大的人,永远都拒绝不了来自外界的光明吧,哪怕这光虚无缥缈,别有目的。
他挟持着何妙往江边退了几步,这里的栏杆不高,只要往后轻轻一仰,那就是两条命。
“你不会不知道,一旦我被抓到,所谓的重新来过,只可能是下辈子的事情。”江鹿在何妙耳边说,像是情人的低语,“不如你陪我一起死吧,死在这冰冷的江水里,永无安宁。”
“小鹿,你不会死的,你信我……”何妙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风吹得太冷,“及时自首,他们会从轻处理的……”
“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呢?”江鹿觉得有些好笑,“妙姐啊,你应该早就知道,从我把那枚戒指戴到你手上的那刻起,想要我死,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你何必这么大费周章作弄这一切呢,白叫我一阵伤心。”
“小鹿……”何妙的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口。
身后的江鹿又往栏杆上靠了点,何妙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往后仰的那几秒钟,江鹿侧看着何妙因害怕而颤抖的睫毛,那下面藏着他最喜欢的一双眼睛。
空气中传出一声羽毛般的叹息,何妙被一双不算宽厚的手掌用力推开,身后是一道扑腾的水声。
“江鹿!”
“cut!”导演是燕蛰,圈内挺有名的一个年轻导演,才三十多岁的年纪。
他回放了一下,整体效果非常棒,两位演员的情绪也都在线。
那边闻之被威亚拉了上来,今天只有一度,为了迎合戏份,他和对戏的女演员穿得都不多,女主演很瘦,里面还穿了一件保暖背心,闻之只有一件衬衫。
这边闻之刚解开安全扣打了个哆嗦,身上就被人披了一件外套,暖意瞬间席卷全身。
“谢谢。”
闻之一边说,一边想着,要给沢哥打个电话,昨天他忙了一天,只来得及跟尤岁沢草草发了两条信息,今天中午又因为手术两人都没能视频……
他耳朵动了动,不太对,这声音……
尤岁沢拉着人一把拥入怀中,在他耳边轻笑道:“小奴隶不认识主人了?”
闻之面上一热,周围好几道目光扫来,这段时间尤岁沢也忙,他们拍戏的地点又不在自己的城市,这还是尤岁沢第一次探班。
虽然经过了近两个多月的风波,所有人都知道闻之有男朋友,但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
女主演是一个叫魏洛的女星,闻之在两年前和她有过一次合作,整体感觉还不错。
她朝闻之笑了笑:“我先去卸妆,今天太冷了。”
“好。”闻之松开尤岁沢,“我也去卸个妆。”
闻之饰演的是反派,他的戏份相当于是男二,今天这场戏过后再补一些小镜头,基本没多久就能杀青了。
白棠生是男主演,下下场戏才到他,他比闻之提前看到了尤岁沢,见他们拥抱过后分开了才上前,递给闻之一杯泡着枸杞的茶:“喝点,暖暖身体。”
闻之失笑:“白老师还没到三十吧,就喝起枸杞了?”
白棠生比闻之其实还要小一岁的样子,但整个人就很佛系,平时也很平和。
“柏舟给我寄来的。”白棠生好笑地摇摇头:“我拆开的时候,还以为他寄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白棠生没说谎,他一开始真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乌柏舟这段时间很忙,通告一个接着一个,两人打电话温存的时间都很少。
前两天白棠生隔着视频把人撩得过火,就见乌柏舟哑声道:“我明早给你寄点东西,收到后记得用,我要看视频。”
这个“用”和“看”两字就很灵性,那种情况下,两人都心律不齐喘着粗/气,谁能想到乌柏舟寄了盒枸杞过来?
尤岁沢从上次野餐也跟白棠生有过相处,对他并不反感:“提前养生也不错。”
三人边向化妆室走去,闻之卸掉脸上的妆容后就准备和尤岁沢一起回酒店,途中尤岁沢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和闻之身上的短款外套交换了下。
这次剧组的导演燕蛰在圈内是出了名地压戏很紧,别的剧组用时三个月的戏,到他手上最多两个半月。
这次看在尤岁沢来的份上,他难得松口放了次假:“这段时间辛苦了,明天休息一天,刚好编剧组打算改动了一下剧本细节。”
不过这次剧组的住宿环境不错,几位戏份较重的演员住的都是江景房,资费算在剧组拍摄经费里。
一回到房间,闻之就被尤岁沢抱了起来,扔在床上用被子裹住:“穿这么少,冻死你算了。”
闻之抱住尤岁沢的腰将脸埋起来深吸了口气:“剧情需要……”
尤岁沢捏了捏闻之的耳朵:“你傻不傻?别人都知道在里面穿个浅色背心再贴个暖宝宝,你呢?”
闻之闷闷笑了两声:“万一镜头穿帮了多不好,剧上映后第一条热搜就是,某演员复出后丝毫没有敬业精神……”
尤岁沢揉了下闻之的后颈:“你还在意这个?”
“好吧。”闻之坦白道,“我就是没想到还可以贴暖宝宝。”
身体的寒意驱得差不多后,闻之就扒住尤岁沢把人按在了床上:“让我亲会儿。”
尤岁沢一脸无奈:“怎么越活越像个小流氓?”
“只对你流氓。”闻之黏黏糊糊地说。
尤岁沢由着闻之撒欢似的标记地盘,上来埋在尤岁沢脖子里吮了颗草莓。
闻之抬起头来笑了半天:“想吃草莓了。”
“叫外卖送来。”尤岁沢平躺着摸索扔在一边的手机,他点了一份草莓,还有几样不太凉的水果。
闻之看他点完才又把人压着亲了一番:“其实我是想吃你脖子上的草莓。”
“……”尤岁沢眯了下眼睛,“去洗澡。”
闻之故作诧异:“这么早就做?天还没黑呢!”
“……”尤岁沢握住闻之的腰用力一捏,等身上人身体一软,就将两人位置调换了下,“你想什么呢,嗯?我是怕你感冒,让你泡个热水澡。”
说泡澡还真是泡澡,尤岁沢在闻之脸颊上亲了一下,就起身进浴室开始放热水,放到差不多后,又走到床边把闻之抱了起来,扒掉身上的衣物后和他一起进了水里。
这个浴缸够大,和他们新房重装的那个浴室大小有得一拼。
闻之摸了摸光滑的瓷壁:“我们家的浴缸还没试过呢。”
“试什么?”尤岁沢摩挲着闻之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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