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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教授，需要我帮忙吗？”一个小姑娘走到俯身清理仪器的顾盈昃面前。
顾盈昃侧头看去，发现口罩下的人有点熟悉，是李芸芸。
“不用。”
李芸芸站在一边，眼泪还未擦干，说话声音带着泣声，“真的不需要吗？”
“嗯。”顾盈昃冷漠拒绝。
小姑娘再一次被伤透了心，转身走了出去，步伐沉重。
不大的实验室里很是安静，安静得顾盈昃可以听见正在工作的鼓风干燥器的声音。
他走过去将开关按下，将所有的仪器一一放好，最后扯了张椅子坐下，开始计算数据。
一遍又一遍的核对，数字很快密密麻麻的布满纸张，顾盈昃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
眼前一阵昏黑，顾盈昃撑着额头缓了下，睁眼看着最后的结果，心在不断下沉。
【宿主，检测到您已经高度连续工作五天了，您现在需要一定的休息。】
系统没指出的事，如果不是宿主有着人鱼加强的体质，常人根本撑不了这么久。
顾盈昃没有回应。
系统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提取血清是必要的选择。】
系统说完这句就没音了，顾盈昃面上没有表情，那是比以往更加沉默的清冷的状态。
一块石子轻轻敲打玻璃窗，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盈昃抬头看去，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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