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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恪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没有任何动作,眼睛都没眨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全部的触感都聚集在了嘴边的这一处:好软,但味道不太好,有点血腥味。

江与别不想场面太尴尬,所以并没有推开肖恪,他理想状态下是让肖恪自己反应过来,但江与别心平气和的等了一会儿,肖恪都还是愣的,于是他也只能抬手拍拍肖恪的后背。

肖恪眨了一下眼睛,这才如梦初醒且手忙脚乱的从江与别的身上爬起来,坐在了地板上。

江与别静默几秒,也起了身,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果然是流血了。

这孩子肯定是属狗的,摔个跤都能摔到人身上来,摔就摔,还啃了他一口。

对于这个意外,江与别心底半点涟漪都没有,但肖恪明显是不这么想的,从起身到现在都还是愣的,比之前看到自己裸体的时候还要愣。

江与别觉得有点头疼。

他本意拉着肖恪给自己做陪练就是为了消除之前裸体的尴尬,却不想尴尬没消除却尬上加尬。

现在就连江与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累的很。

“你嘴角流血了。”肖恪突然的出声让江与别有些意外,抬眸看了过去,发现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嘴角。

江与别点点头:“狗啃的。”

被说成狗,肖恪也没炸,只是一直盯着江与别的唇角,江与别这个向来不知道脸红的都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

“去给我拿医药箱。”

肖恪这才回神看着他的眼睛:“哦。”

江与别看着肖恪起身离开的背影不由叹息一声:这孩子什么毛病?看一个男人的裸体都能脸红半天,这会儿亲上了倒淡然了,以毒攻毒吗?

但江与别接下来明显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因为肖恪明显不在状态,医药箱在客厅书架的柜子里,他却去了厨房,在厨房待了几秒钟又出来去了浴室。

江与别就一直看着他,最后无奈出声:

“在书架下面的柜子里。”

肖恪停下去琴房的脚步看着江与别,此时才算是六神归位,快步走到柜子前,蹲下身将医药箱取了出来。

江与别从地上起身,走到沙发处坐下,肖恪打开医药箱却不知道该拿哪一种药,只能迷茫的看着江与别,可一旦视线触及到江与别的脸上,就自然而然的被那一抹唇色所吸引。

唇瓣上被自己咬出了血,有一半的唇都沾染了血色,让人很想……肖恪错开视线:

“……要哪种?”

江与别没说话,直接自己拿了一管药膏出来,又抽了一根棉签,但客厅里没有镜子,他看不到自己唇瓣上的伤口,于是便决定去洗手间里上药。

肖恪大概是看出了他的不方便,出声道:

“我来帮你?”

江与别下意识的想拒绝,但话到了嘴边又被自己咽了下去,他觉得以毒攻毒这个方式也未必就不能用。

“行。”江与别看着肖恪,将手里的药膏和棉签都递给他。

肖恪迈步走过来,坐在了江与别的旁边,用棉签去蹭了药膏后小心翼翼的涂抹在江与别的伤口处。

伤口不算大,但因为嘴唇上的毛细血管很多所以流血流的有点吓人。

一开始肖恪真的是认认真真的在为江与别上药,但上到一半的时候注意力不自然的又转移到了嘴唇本身上,想起了刚才碰触到那一刻的触感。

一个人的嘴唇原来可以这么软的吗?那自己的呢?

想到这里的肖恪,不由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觉得软。

那江与别是有特意保养吗?

应该有的吧,他这个人生活上虽然有些邋遢,但是对于自己个人还是很精致的,从那整箱整箱的面膜就能看出来。

江与别原本没想出声,但看到肖恪的舌尖在嘴唇上走过一圈,又察觉到他的失神就有种emmmmm的感觉,于是开口:“在想什么?”

肖恪回神,抬眸看了一眼江与别,摇头:“没想什么。”

“第一次啊?”江与别笑着说:“那你可亏大了,意外虽然是意外,但你初吻给了我也是事实。”

肖恪看着他,没说话。

江与别拍拍他的肩膀:“哥不会让你吃亏的,等下给你包个红包,毕竟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得对你负……嘶——”

江与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肖恪突然加重力道的上药动作而打断了,疼的江与别蹙眉,但也没生气,还是欠欠的笑:

“恼羞成怒了?行吧,那这件事我不对任何人说,你就当你的初吻还在吧。”

肖恪转过身,将棉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继而将药膏也放进医药箱,就在江与别觉得这事儿就这么过去的时候,肖恪突然开口,他问: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存在初吻吗?”

江与别看了肖恪几秒,笑着点头:

“当然,吻是不分性别的,不过你要觉得这不算就不算,毕竟比起意外的吻,我觉得自己更像是被啃了。”

肖恪:“……”

江与别笑笑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起身离开了,肖恪在原位上坐了一会儿,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想,回过神来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

这戏剧性的一天。

站起身把医药箱放回柜子,肖恪就迈步走向门口,江与别就是在这个时候从主卧走出来:

“哟,要走了?”

肖恪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嗯。”

“行吧。”江与别说:“你这个月的工资我给你发微信还是给现金?”

“都行。”

“那就微信。”说着江与别就拿出手机开始操作,几秒后收了手机:“过去了。”

肖恪听到微信提示音了,应了一声,也没查看,径自拿了衣架上的外套就要开门出去,却被江与别叫停了:

“等一下。“

肖恪回身看着江与别。

江与别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质的红包出来,递到肖恪面前:

“说了给你红包压惊的,收着吧。”

肖恪垂眸看向那个红包,只见上面清晰的印着四个烫金字体:喜结良缘。

肖恪:“……”

“哦。”察觉到肖恪的视线,江与别出声解释:“这是上次随份子钱剩下的,没别的了,你凑合收下?”

回应江与别的是肖恪转身就走的潇洒背影,江与别也没拦,只是肖恪关门的时候都能听到江与别那得逞的笑声。

肖恪没收下红包,江与别一点都没有失望,他转身走向客厅的时候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肖恪的聊天页面,最新的消息是江与别给肖恪的转账记录:3888元。

江与别在沙发落座,笑着在输入框打字:

【知道你不会收红包,所以特别有先见之明的提前给你转过去了。】

【不用谢!】

几秒后江与别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和肖恪的聊天框内有了新内容:红包已退还。

江与别啧了一声,发了语音过去:

“我再发一次,不收这个月的工资我可就不发了,你既然觉得自己没损失的话,我倒觉得是自己被你占了便宜,不如工资就抵消了我的精神损失费吧?”

江与别说完便又转了帐过去,然后一直盯着页面,看着肖恪的名字一会儿是‘对方正在输入……’一会儿是‘肖恪’,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一直在来回切换,江与别也没觉得无聊,就那么一直看着。

他很好奇肖恪究竟能回复他什么。

然而下一秒,肖恪却直接收了转过去的3888元。

江与别笑了笑,扔开手机准备去书房看剧本,但起身离开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他随手打开,是肖恪的消息:

【你肯定不是初吻,有什么可损失的?】

这句话江与别不过刚刚读完,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对话框里的这条消息就不见了,变成一行小字:“肖恪”撤回了一条消息。

江与别啧了一声,回复:

【我看到了,臭小子!】

——

晚上睡觉前洗漱刷牙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嘴上的伤口,江与别看着镜中的自己静默几秒,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今天下午的那场乌龙。

肖恪的反应……挺涩的,初吻……不,初啃是不假,但是反应却感觉有点怪,他不是直男吗?不是对同性恋感到恶心吗?

为什么和自己来了这么一出也只是害羞?而没有表现出厌恶?

这孩子真的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直吗?

凡恐同必深柜,这话或许未必就真的没有道理。

不过这事儿也轮不到自己来操心,宋毅这个老妈子必定会关心,只是再过几天的时间就要进组,这伤能不能好利索?

不知道是昨天被肖恪掀了被子着了凉,还是说因为感冒的肖恪啃了自己一口,第二天早起江与别就开始打喷嚏流鼻涕,不过他也没在意,许久没生病竟难得也觉得有点新鲜,声音都性感了些许。

但新鲜感维持不到半个小时,江与别就有点叫苦连天了,这咳嗽声似乎能把他的肺咳出来,宋毅打来电话的时候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江与别铺天盖地的咳嗽声吓住了:

“你这是怎么了?”

宋毅带江与别去了医院,打了点滴之后就回来了,但好死不死的被狗仔队拍到发在了网上,配文:

【多日不见的江与别今日被发现出现在人民医院就诊,经纪人陪同在侧,两人脸色都很沉重,希望不是什么大事才好,希望江江健康。[爱心][爱心][爱心]】

看到这条微博的江与别:“……”

但他也没生气,他知道自己的粉丝肯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于是他信心满满的点开了评论:

【yxhnmsl!】

【江江最近都在筹备新电影,勿cue!】

【为了博眼球脸都不要了,ex!】

【散了吧,博主是sb!】

……

诸如此类的评论充斥了整个评论区,江与别心情不错,他不经常在微博营业,久而久之,他的粉丝也变得和他一样,很佛,偶尔发微博了,就在下面尖叫,消失一个月也不会怎么样,反正下次出来还是会热烈欢迎。

宋毅端着热水过来的时候正看到他在看微博,顺便说道:

“你上次发微博都一个月了吧?除除草吧。”

江与别对营业这件事并不抗拒,他只是懒,懒的发而已,此时宋毅提醒了,自然不会装作听不到,应了一声就去发了一条:

【感冒而已。】

宋毅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看到这条微博的时候直接冷笑两声扔了手机:“就你这样的,能有这么多粉丝喜欢,也是个奇迹。”

江与别没理他,吃了药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开始有点昏昏欲睡:“我差不多要睡了,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儿?”

“没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着下周差不多就要进组了,找肖恪一起吃个饭。”

“行,你找。”

话说完了,宋毅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江与别的脸上,江与别睡觉都睡的不踏实:“还有话说?”

“我憋了一上午了,你嘴上的伤口到底怎么回事?!”

江与别:“……”

咳嗽咳的忘记这茬了。

——

说是找肖恪吃饭,但最后吃饭的地方还是定在了家里,原因没别的,江与别对外面的饭菜是能避则避,不是躲不开的应酬宁可窝在家里吃泡面也绝不吃一口外卖,只是三个人的饭局他懒得折腾。

既然在家里吃,下厨的自然是肖恪,时间也就定在了周三晚上。

肖恪来的时候江与别正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感冒已经第四天了,虽然咳嗽是不咳了,但还是有些鼻塞难受,为了不影响几天后进组,江与别也一直在吃着药,但这药有点后遗症,一吃就犯困。

肖恪进门的声音惊动了江与别,他懒懒的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瞧了一眼:

“来了?”

肖恪本身还有点不自在,也没打算理会江与别,想直接拎着食材往厨房走,却因为听到江与别这鼻音浓重的一句话而停在了原地。

他看着沙发上那个快要昏睡过去的男人,开口问:

“你声音怎么了?”

江与别睁开眼睛看他,微微一笑:“你声音又怎么了?”

肖恪的鼻音并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感冒还没好?”

“快了。”肖恪说:“你也感冒了?”

“是啊,都感冒好几天了,全国的人都知道了,唯独你这个传染源不知道,我等了你三天慰问的电话和微信,却一个字也没等到。”江与别不满的撇了一下嘴。

他以为肖恪会道歉,会自责,但江与别却没想到他是故意忽略了传染源这三个字,还是说根本就没抓对重点,问了句:

“为什么全国的人都知道你感冒了?”

江与别被气笑了:“你没看微博?”

肖恪摇摇头:“我不玩微博。”

江与别:“……没事了,你做饭去吧。”

肖恪应了一声,迈步走向厨房,但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头看江与别,问:“我不知道你生病了,如果知道的话……不会不问的。”

江与别闻言便笑了:

“我知道,逗你玩儿的。”

他当然知道肖恪不是这样不懂事的孩子,之前自己腰上有淤青的时候,肖恪还会时不时的发个微信来问问,虽然话语生硬,也没什么变化,每天都是固定的一句‘好点了吗’,但那就是肖恪关心人的方式,江与别知道。

宋毅来的时候肖恪的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江与别药劲儿退散了一些,终于不再那么昏昏欲睡,仅剩的一点倦意也在坐在餐桌前看到满桌子的美食之后退散了。

重要的是,居然有自己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你感冒估计没什么胃口,吃不下就喝点粥。”肖恪说。

江与别点点头,觉得这小孩儿的确是太乖了,只是还没回应什么,宋毅就讶异开口:

“咦?小恪,你也感冒了?”

肖恪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与别,眼神少见的有些慌,江与别有些想笑,这是什么眼神?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视帝,被啃一口吃亏的也是自己好吗?

想起嘴角的伤,江与别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这一舔让肖恪直接收回了视线,低头回复宋毅:

“嗯,快好了。”

“真是奇怪,屋里就三个人,你们两个都感冒,我是不是应该离你们远点啊?不过最近天是冷了点,往北都下了好几场大雪了,不知道今年北城会不会下,你们出门多穿点,尤其是肖恪,听见没?”

肖恪点点头:“好。”

——

江与别周六早上的飞机飞云滇进组,估计这是短时间内最后一次见肖恪了,他没什么可担心的,但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

“我周六走,你过来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到机场了,以后还是每周三和周六过来,我家有监控的,没过来我就扣你工资。”

肖恪抬眸看了他一眼:“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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