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75章 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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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大鸡腿·瑾并没有说话,只有在沈知弦松开他的手时,才垂了垂眸,掩饰了眸底的一丝不痛快。
淡淡的殷红闪过,很快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沈知弦松开手后,也跳过这个话题不再多谈。他走到薛慈两人旁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们是刚进来?”
薛慈与连琴对望了一眼,纷纷摇头。
薛慈道:“我进来好一阵了,刚进来时是一片黑暗,后来走过了一条很狭窄的小路,石壁顶有夜明珠,路尽头有扇石门……”
正常人都会想着推开石门看后面有什么,薛慈却没有,他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感受到石门后有强烈的危险气息,他犹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碰那石门,而是略略推后了一步。
这一步退后,他脚下就绊到了一颗不知从哪儿来的夜明珠。
薛慈反应很快,立刻就扶了一把石壁站稳,正想说着这夜明珠怎么悄无声息地就从石壁顶掉下来了,一抬眼却是看见了一只形容狰狞的妖兽,正从石门钻出半个身子,垂涎欲滴地看着他。
那妖兽扭动这下半截身体,眼看着要穿石门而出。
此处地势狭窄,功夫不好施展,薛慈只迟疑了片刻,转身就跑。
他用了灵力,跑起来很快,可那妖兽也很快,它咆哮一声,就从石门上扑下来了,四肢落地,就朝着薛慈追去。
腥臭的妖兽气息仿佛就喷洒在薛慈的后颈,有湿湿黏黏的液体滴落,薛慈想到那可能妖兽的口水,恶心得不得了,跑得越发快了。
可他一快,那妖兽也跟着快。薛慈抽空往后头看了眼,明明那妖兽离他还有很长距离的,可等他一转过头,那种妖兽与他近在咫尺、粗重的呼吸都喷在他后颈的感觉,就立刻又出现了。
“后来我跑出了那小路,那妖兽仍旧在追。面前黑暗一片,用术法也无法照明,我脚下一空,就掉入一片水域里了……”薛慈越说越皱眉,“掉下水里后,我立刻意识不妙,转身又要上岸,但却再找不着岸边。岸上的妖兽没再追,水里却有许多别的东西……”
术法打出去仿佛泥石入海毫无动静,那些东西追得很紧,薛慈顾不了许多,只能拼命往前游。周围黑漆漆一片,只有远处有一线光明,他循着光明而去,也不知游了多久,才忽然醒过神来——身后好像没动静了?
这一醒神,他就觉自己不断下沉,无论如何挣扎都浮不上水面,水四面八方地涌过来,他刚掐了个避水诀护着自己,下一瞬足尖点到实地,黑暗和水流无声无息地消失得一干二净,一道光芒落入他眼底,叫他不由自主闭了闭眼,才睁开。
然后他发现自己正维持着一个弯腰的姿势,正伸手准备捡地上的夜明珠。身边传来吱呀一声,一扇歪歪斜斜的石门被推开,连琴气势汹汹地冲出来,看着像是随时要把琴砸出去。
沈知弦听得微微一愣,下意识抬头望了眼他们原本面对的方向,又回头望了眼他和晏瑾过来的方向。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扇石门。
连琴冷静道:“不止。”他环视四周一圈,淡淡道:“一共七扇门。”
七扇门,有三扇被推开了,而他们就分别从这三扇门出来。连琴抱着无弦琴,沉吟片刻才道:“门后是一条小路,很狭窄,两边石壁有壁画,但被划乱看不清晰……”
连琴同样没有选择推石门,但他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后,选择的是退远几步,用武器和术法直接砸开了门。
这一下不得了,他仿佛是捅了妖兽窝,狭窄的小路上立时布满了黑气,大大小小的妖魔鬼怪争先恐后地从石门后涌出来。
连琴显然也是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形,他边战边退,战得兴起时,满目妖魔骤然消失,他一错眼,就发现面前又是一扇门,推开后,就看见了薛慈正捡起一枚夜明珠。
他们的经历看起来都很刺激,沈知弦想起方才那烧心烧胃的饥饿感,忽然觉得也不算什么了。
幻象涉及前世以及晏瑾的身份,他没有说出来,只道:“我们正巧进来时就落在一处,走过小路后也见着了一扇门,推开后什么也没有,只忽觉非常饥饿……后来石壁合拢,我们决定往回走,只走了一步,就来到了这儿。”
沈知弦略略将石壁上的刻画讲了一遍,因着晏瑾此时还伪装着明州谌氏,他也不好直接将晏瑾讲的那些关于荒原魔物觅食的事提出来,只能隐晦地往那边引了引。
——所以方才一见面时沈知弦所说的“大鸡腿”,原来并非是玩笑话吗?
薛连两人的关注点却是不由自主地歪了歪,薛慈甚至是几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他们这边的修仙宗门到底和明州那边联系不深,隔阂犹在,这一路看着谌家小子频频朝沈知弦献殷勤,薛慈就已经快憋不住了,屡屡看着沈知弦欲言又止。
同行一路,他还挺喜欢沈知弦的,要实力有实力,遇事不骄不躁,沉稳有度——这么优秀的人,可不能被明州那边的人给拐走啊!
薛慈将自己越来越歪的思绪扯回来,又想到了秘境上。
进来这么久,仍旧是一只真正的实体魔物都没见着,这秘境着实古怪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沈知弦并没有想到薛慈心里的弯弯绕绕,他猜测道:“每扇门后的东西都不一样,那壁画是原秘境设计的,大概是有些什么奥妙的,只是被魔物们毁坏了,误打误撞地变成了别的东西。”
那石门后的危险感应该不是错觉,只是这一路走出来,也没遇着什么真正要命的事儿,沈知弦猜这多半是秘境原有的设计被那群不懂事儿的魔物们给破坏了,因此杀伤力不足。
薛慈其实也是相似想法,他偏头正想问连琴如何,却看见连琴十指紧紧地扣着琴身,泪水潸潸落下,搭着他那冷静的神情,实在是怪异得很。
薛慈愣了一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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