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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有,小公子后面少接触寒凉之物,好好养着总归是没事的。这次小公子大难不死,必有福气。”

杨寒衣笑道:“借大夫吉言。寒衣定当惜福。”

樊默言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只是紧紧抱着杨寒衣,在大夫开了后期解毒方子,安排好一切注意事项离去后,樊默言抱着杨寒衣,于他脖子处,低吟道:“寒衣,抱歉,是我对不住你,累你遭这些罪。”

“若不是我忍不住自己,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寒衣,我……”

杨寒衣笑了笑,说:“都过去了,后面仔细些,把碧波山庄种出来,顺带调养身子,等着山庄富起来,我也好了差不多了,什么都会有。你别离开就行,不然我真和孤魂野鬼没什么样,嗯?”

樊默言拥杨寒衣入怀,紧紧的、死死的、颤抖的、抱住他,结巴道:“好,我答应你,答应你,只要你不怪我。我不会离开,跟着你一辈子。”

杨寒衣呃一声,轻推了樊默言,道:“默言啊,我头晕,你……你……能不松点,我脸上还有天花的疤呢。你轻点,轻点……”

“唔……”樊默言忙忙松开,说:“你看我只顾着高兴,倒忘了这些。我这就去给你熬药,吃了药才能早些好起来。”

“好。”杨寒衣笑道:“我也想早些好起来,你去熬药,我再睡一会。脑袋昏沉沉的。”

樊默言给杨寒衣盖好被子,按着他睡下,确定这人还活着,不像那七天,整个人安然不少。

那七天,杨寒衣沉迷在梦里,梦中不是国破就是家残,不是家残就生离死别,每一件事都冲击着他的心,让他不能接受,好似那是一个预兆,预兆着什么,也在告诉他什么。

秦怀玉和樊默言熬着换帕子,烧水,给周边房屋洒扫驱毒,就怕杨寒衣病情加重。

朱大义更是没有闲着,和古四,黄德全,几人将碧波山庄里里外外要收拾的妥帖。

杨寒衣自那次梦中醒来,叫着孩子,后又睡着,每天喊的都是默言,默言,要么就是娇娇,亦或是碧波山庄,战乱,从来都是些沉重的字眼。

每一个词都好似一段故事,让樊默言接受不了的故事,樊默言只知道杨寒衣烧的重了,又重了,吐血,脸上的痘旧的消失新的出来,看的他心惊,也只能抱着一线希望,等着杨寒衣走完那个梦,梦醒后回到他身边。

这种人在面前,得不到的感觉,的确不好受!

杨寒衣躺在床上,心里怀疑越深,那到底是什么?那些梦到底从哪里来,为什么梦里会出现哪些?是他太想做一些事情,出现的幻觉吗?可每一件都是那么清晰,就像以后会经历的一样,哪些未知的梦,到底在告诉他什么?

想太多连思维都跟不上了节奏,杨寒衣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真正醒来是三日后。

春花烂漫,柳风微动。

杨寒衣一身天青色内衫,外搭了狐狸毛披风,面色还是有些苍白,蹲在门口逗弄着黑妞,黑妞欢实的在杨寒衣身边摇尾巴,不停的蹭着杨寒衣的手掌。

“大公子来了——”

“大公子!”

碧波山庄三进三出的院子,厢房都有四十多间。春花烂漫时,外面景色优美宜人,人置身其中,精神气爽。马匹停在太湖另一端,接着溜索叮叮哐哐的声音响起,溜索将杨家大公子送到了碧波山庄的山上,杨寒羽站在山的一端,扛着大刀,往溜索下端,太湖里面看去,不由抽抽,呸了几声,踏着步子朝山上最好的庄子晃去了。

杨寒羽大步流星,一步顶三步的奔去了梅客居,杨寒羽也才十八,正是少年时候,英姿飒爽,身行笔挺,混迹行伍,居于军中,身上有股子军人的踏实英气。在京城待的时候多,多训那不听话的新兵蛋子,专门和那些烈性子的人打交道,一边关注着朝中动向,一边往手中拦着军权,整个人眼如鹰隼,眉如漆刷,真真是大将风姿,奈何年岁在这,还不够上升的资格。

杨寒羽左右打量了一番梅客居,方才扯着嗓子喊:“二弟,二弟,你在么?你那混迹军中的哥哥回来了!快来给哥哥接风洗尘!”

杨寒羽还是很心疼在乎杨寒衣这个弟弟的,当年要不是家中生计问题,杨寒衣也不会饿的可怜,险些丢了命。这般惨况,杨家父母还不待见。后来他出去当兵,家里都是杨寒衣顶着。

杨秦氏那个脾气杨寒羽自是知道,只怕杨寒衣在家没少受气,挨打,不然也不会在他走后不到两年就把人嫁了,还嫁了个傻子,当他家二弟是赔钱货么?估摸着也是那些聘礼才养活了几个小的,说起实在话,他这弟弟看着瘦弱,是不受圣上重视的一类人,可给杨家付出的也不少。

再者杨寒羽作为兄长,素来责任为重,担起所有,下面几个弟弟皮一些,欢实一些,他也喜欢,这样看起来热闹。杨寒衣本就是个闹腾,有话就说的性子,看着温和,内在烈的很,杨家父母不喜欢太闹的,也没打算好好待他,就把他养大了,当姑娘嫁出去。

不管是杨寒衣在杨家的遭遇,还是杨寒羽作为大哥的责任,杨寒羽都觉得杨寒衣这些年过的着实苦了些,好好的人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和一个傻子为伍!愧疚越深,心疼也就越多。

朱大义在门口,说:“小公子在内院呢,爷可进去寻,里面没有女眷。”

一语出,杨寒羽睁大了眼,嘀咕道:“怎么给整到内院了,还要学那深闺妇人大门不出?这小子以前不都是皮猴似的,怎么今天安生在内院呆着?”

朱大义听了一耳朵,说:“小公子近日身子不太好,在屋里养着呢。”

得天花一事朱大义不敢说,怕杨寒羽心疼自家弟弟发了狂,掀了碧波山庄。

杨寒羽说:“罢了,既然是身子不太好,也不要他来接风洗尘了,我自己进去便是。这路怎么走?”

朱大义指了指,说:“往前走,穿过那个圆门再直走就是。”

杨寒衣把刀往身上一提,说:“晓得了。”

说话间,杨寒衣全程注意力都在黑妞身上,揉着黑妞的毛,樊默言在山上忙着挖野药材,杨寒衣脸上还是有些浅浅的疤,传说荆棘根碾成泥,覆上脸,可根除疤痕。

樊默言心疼杨寒衣,担心他以后入仕艰难,在杨寒衣能下地走动后,每日天不亮去山上灌木丛挖荆棘根,只为了他能回到当初,对于杨寒羽来山庄一事,一概不知。

杨寒衣逗弄的正欢,还心道以后买只乌龟回来养着,狗用来看门,乌龟养着,比谁活的长,整不好这乌龟还能送他寿终正寝。

再不济就是——我养你长大,你陪我到老。

想想一直坚持养一种动物,看着他成长起来,最后岁月静好,这种感觉着实不错。实在不行,把乌龟绑起来,与夕阳染血,青草蓊郁时——遛龟!

人生一大美事,美事。待他挣够了钱,一定买只金龟回来,遛龟坐看江南好风景!以此慰藉这么多次的死里逃生,九死一生,困难丛生!

外头有声音响起:“小公子,有贵客!大公子来找你了,要不要我把大少爷叫回来,给古四当家的说一声做午饭。

“你去安排吧。”杨寒衣先是吃惊,大哥不是在军中吗?这怎么过来了。后是激动欣喜,三年未见,杨寒衣还是有亲人可以依靠的,最起码还不是孤魂野鬼。

亲人来此,不能薄待,杨寒衣将黑妞放在里屋窝里,自己穿戴一番,盖了点粉,遮住面色苍白痘印,才出去迎接杨寒羽。

杨寒羽当年还是文弱性子,在军中历练一番,那个铁臂铜身的,两人三年未见,乍一看到杨寒衣,顿时抱着人,往怀中一带,让杨寒衣飞了一圈,后来又是问他功课有没有学,还识字不?

又问他樊默言对他好不好,那傻子可有欺负他?平时都和谁一起玩耍,和谁交集,是怎么来的碧波山庄,那樊家婆母是怎么欺负的,老三是如何给脸色瞧,想着构陷的,樊默言途中有没有生坏心,都问了个清楚。

杨寒衣知道有些事不能说,尤其是他和樊默言已经和离一事,杨寒羽知道后,为了给他出气,不得按着樊默言狂揍,还有身体越来越虚,寒滞的事更是没有说。精神不大好,只笑着将有的事情一笔带过,算是让杨寒羽有个了解。

杨寒衣说的累了,后来就坐在案几边,给杨寒羽煮茶,杨寒羽从来没见过这么讲究精致的人,以为他真的变了性子,碰了他一下,说:“大哥此来有件事和你说。”

杨寒衣:“什么?”

杨寒羽:“我且问你,你当年在夫子的学堂边学了多少东西?还识字不,给哥哥说实话,哥哥要实话。”

杨寒衣道:“不瞒大哥,小弟在离开漯河村去往城里时遇到一奇怪的大夫,那大夫救治了默言,还让我看书,写策论,而且是分文不取。若说识字,小弟还是记得一些皮毛的。”

杨寒羽端了茶杯,唇抵杯沿,半晌道:“宫里给我传了个信,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

杨寒衣望过去,道:“什么信,我和宫里的人并没有什么交际,哪里知道什么口风?”

杨寒羽呵呵笑道:“这可是好事,哥哥从武的,你从文,杨家列祖列宗脸上有光。”

杨寒衣煮茶的手一顿,道:“到底是什么事,大哥不会要卖了小弟吧?可别……小弟一两排骨二两肉,不值钱的。大哥还是手下留情。”

杨寒羽哼一声,说:“大哥就是那种人?疼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卖你!”

杨寒衣:“那你说来听听。”

杨寒羽凑近杨寒衣,说:“三殿下找你进宫,他觉得你文采好,想让你做文侍。”

杨寒衣皱眉:“三殿下?文侍,伴读?”

杨寒羽:“嗯,伴读。三殿下的。”

杨寒衣道:“可我不认识什么三殿下。为什么要去,和天家打交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现在还是想安稳点种田过日子,有足够的银票,小弟就满足了,要什么权利,那东西不好掺和。”

杨寒羽啧一声:“那你到底去不去啊?”

杨寒衣还是有点迟疑的,毕竟进宫后就离皇权更近一步了,以后也能在三殿下身边谋划,帮着处理一下五族和中垣的关系,到时中垣和五族缓和,樊默言也能堂堂正正的在中垣行走,再也不用被唾骂。

杨寒羽又说:“大哥不是训你,这是个好机会,多少人都求不来呢,你怎么还想着拒绝。三殿下虽说不是太子,可那人毕竟不错,还有谋划……”

关键就在这个“不错”上。要是一般的歪瓜裂枣,不成器的皇子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三皇子,坊间传闻——玉树临风,风流飒沓,有勇有谋,据说当年还是嫡子,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庶子,如此情况,怎么甘心。待到太子上位,登基为帝,凡是个心狠手辣的,不顾手足之情,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这个不错的三皇子,一旦他跟着三皇子,站了三皇子一边,成了皇商,太子登基后会放过他么?

痴人说梦!三皇子都活不成,还有他杨寒衣的活路,这大哥怎么没看明白这点呢?

“大哥。”杨寒衣意味隽永,说:“大哥仔细想,这三皇子这脉不能站,先不说我不识他,就算他真的有谋划,那太子登基后呢?你觉得太子会留下有威胁的三皇子?要是太子仁爱,三殿下封王,我们跟着三皇子还能富甲一方,可若帝王无情呢?你我如何自处?自古无情帝王家,这浑水不是你我能掺和的啊,那都是拿命在赌,大哥怎么糊涂了。”

“这……”杨寒羽沉思起来。

杨寒衣接着煮茶,要从没有志向方面说,杨寒衣的确没有什么大志,如果樊默言不是狼族人,他现在早就不管一切,种田去了,刘大夫让他看书他都懒的看,实在是士农工商,商乃贱流,总不能一辈子被压榨,得有点自己的产业活路。

男人嘛,还是要有点地位,谁会和权利金钱过不去?最重要的是要曲线救国,给他家默言正名,这个才是最终目的!

其实想想和皇权挂钩,还是有好处的,只要他好好赚钱,给三皇子提供银钱支持,帮他治理一方封地,三皇子安分的安居一方,做个王爷,不谋反,不弑君,不逆兄,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少不了,但杨寒衣知道,三皇子怎么会甘心,属于自己的嫡子位分被夺了,嫡子变庶子已经是耻辱,那些属于他的权利还被拱手相让,是个不错的男人都不会甘心,所以太子危险,三皇子更加不能站。

杨寒衣虽不懂朝中派系,但自古都是皇子一脉,太子一脉,皇上一脉,三权分立,皇帝坐看太子和皇子斗,适时点拨,最后把权利收回来,给个机会让太子上位,再慢慢放权。

都是老狐狸,每个都不好惹,他掺和进去那不是找死?

杨寒衣给杨寒羽递茶,笑道:“大哥也别急慌,这事还要考虑,我本就不想进宫,现在宫里我也不了解,身子也虚,怕是去不了。”

杨寒羽终究还是心疼自家弟弟,不想他掺和那荡子浑水,点头道:“是大哥糊涂了,大哥回去就帮你回了三殿下。”

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杨寒衣刚要放下所有琐事,和杨寒羽出去看看山,溜达溜达,延庆城驿馆的兵差竟然找到了碧波山庄。

朱大义做着管家的活,将人请进来,那兵差一身正气,见着杨寒衣,作揖道:“见过小公子。”

杨寒衣,杨寒羽抱拳行礼。

兵大哥双手送上信。

杨寒羽双眸眯起,眼睛紧紧盯着信,杨寒衣接过东西,见是许斐然的犬蛮字迹,上书:寒衣恩人亲启。

杨寒羽:“那是什么?”

“那个……”杨寒衣说:“就是朋友写的信。”

杨寒衣往杨寒羽怀里蹭了蹭,顺手把信放进了怀里。

杨寒羽将人往怀中一抱,箍着杨寒衣,非要看看是哪个登徒子敢打他弟弟的主意。

杨寒衣左右闪躲着,杨寒羽追的正欢。

两人丝毫没有看到屋门口的人。

“嘭——!”

天地寂静,时间静止。

杨寒衣笑容顿住,转头看去。樊默言站在门口,面色发红,下颌紧绷,砍的荆棘根散落了一地,直愣愣看着杨寒衣,袖中双手不由的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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