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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杨寒衣捏住樊默言衣袖,轻声唤他。
樊默言抬头,眸光如炬,盯着村长,道:“请村长告诉我关于我娘的事。”
杨寒衣捏紧羊脂白玉,道:“还请村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村长今个古稀,向来得本村人尊重,各路村民见他都得问个好字,唤他一声村长爷爷,哪里容得杨寒衣两人这般审犯人似的质问,给了点好处就想知道了,是不是天真,再说那阮红衣的事,是碧波山庄的,当年也只有过一面之缘,他哪里知道那么多,听两人语气好似他目睹了一般。
村长不高兴了,道:“远来是客人,你们这样咄咄逼人是何意?难不成以为是老头子我做的?”
杨寒衣忙忙道:“村长爷爷莫要误会,我们并非此意,只是默言从小没有娘亲,念母心切,后辈一时情急,失了礼仪,爷爷莫怪。爷爷若是知道有关事情,还请告知,后辈感激不尽。”
村长重新点燃旱烟,挥挥手,道:“怪是不怪。阮红衣过来时轰动一时,可怜那女子命薄,生了大少爷后便没了,也是那后,碧波山庄经常闹鬼,先前没有的太湖传说后来屡屡出现,有人说那是阮红衣的魂没走呢。”
杨寒衣听得心惊,樊默言低垂了头,看着羊脂白玉,再也说不得话。杨寒衣道:“阮红衣真的来自塞北,有没有什么标志?”
村长若有所思,道:“有,那女子啊,最爱穿红色衣衫,手腕缠系红纱,凡是红色的她都喜欢,据当时碧波山庄的丫头说,那山庄上的树都缠满了红色的祈愿,随风飘摇着,可好看了,后来……后来,就没了。哎……”
杨寒衣道:“还有吗,村长爷爷。还请爷爷体会我们后辈辛苦,默言这么多年没有娘亲,也是苦命。我们来此,也知道找出当年事情希望渺茫,只是希望得点消息,好做个怀念。”
村长长叹一口气,道:“我何尝不知道你们心思。只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老头子我都是快入土的人,哪里还记得?当年的事过去了那么久,都成了土啊。孩子啊,你要是想知道,或许还能在碧波山庄的宅子里找找,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估计也没什么了。”
杨寒衣的心,瞬间跌到了一个点,本以为有希望从村长嘴里知道些什么,哪知道什么都没有,那段过往真的就是过往?有那么简单的过往?金山的话又怎么理解?
阮红衣,你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羊脂白玉中你到底藏了什么,宝藏、地图、异能、兵马?婆婆啊婆婆,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保佑默言,默言他不能再遭罪了。
气氛一时沉寂下来,村长打破僵局,道:“这么多年不见,大少爷都长么大了,这娃好啊。”说完又朝身边的那些叔公说:“这牙不容易。大少爷以后接管庄子,又请来了掌家,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山上的人,来了这边都是客,有脾气的都收收,以后走动走动。以后还是年轻人的天下。”
杨寒衣心里按下对阮红衣事件的好奇,笑道:“那是自然。默言请了我这个掌家,我当然会管理好山庄。昆山那边的地,租子都是怎么收的呢?”
村长唏嘘,道:“前年,去年,今年天不好,都是三分的租,县里还没有派人来说,今年的还不知道哩。”
“哦。”杨寒衣若有所指的点头。三分租,这意思是说一块地,种一年,有三成的收入要给国家交税,剩下的七成给租户。”
“那碧波山庄……”杨寒衣笑道:“大少爷的庄子得收六分租子呢。”
“那怎么能一样?”村长笑道:“那山上种的东西多,光是茶叶都能挡一部分,还有别的粮食哩。我们昆山又不能种茶,种粮食,只能种点棉花,哎,地也不好种了。”
杨寒衣灵光一闪,道:“我还想在庄子上种点茶树,碧螺春不是咱们这的特产么,要是能种出来也行。就是没人啊,租户怕死域边上的水怪又不愿意上来,想着让村长爷爷给我留意着,只要想做活,长工短工都要,让他们来梅客居?”
村长沉默不语,不说同意,也不说拒绝。杨寒衣又说:“上头也扶持我们开荒种树,每年都给碧波山庄一万多颗茶树,可我走了走,一万颗似乎不够。今年茶苗又要下来,那都是上好的碧螺春,铁观音,大红袍,稍微质量好一点的,都能送到圣上跟前,连太后都喜欢呢。”
“不过这几年天气不好,碧螺春的味道远不如前,圣上都开始冷淡了,朝里的茶都送到了军队,碧螺春都贡去了湖广,蜀中,云南三地,碧波山庄没人管,茶树种不了那么多,有些茶苗子都烂了,有些茶苗被偷着卖了,这可都是钱啊。”
村长道:“杨掌家要在山上种茶?”
“是有这个想法。”杨寒衣笑笑,说:“也只能是想,手里人手不够,缓个几年吧。不急不急。”
村长说:“现在都是一阵一阵,一年一年的,上头的变化也看不到,要是有个人透个风,我们不知好过多少。手里的粮食也不多,不够养活老小,只怕等茶树长大,我们都要喝西北风,再说茶树挑的很,不好养活。”
杨寒衣接着笑,道:“村长是怕我们不会种地,是担心我年少,大少爷没有种茶经验,把茶树种死了么?别的不说,我杨寒衣爹娘种地的,我跟着他们种了十多年,种地的经验还是有的。”他以前都是研究种地,什么植物习性,生长土壤,酸碱性,水平衡,大气环流都是他研究的范畴,还担心他不会种地?
村长道:“你会不会我不知道,但大少爷家可不是种地的苗子。当初在帝都,樊家家大业大,祖上荫蒽,后来战乱才去避难。在阮红衣死后,樊老头续弦刘家姑娘,搬到漯河村去了。要说种地,大少爷的本事还是欠缺些。”
樊默言道:“正是因为我不会种地,所以才请了寒衣作为掌家,帮衬着种地。怎么,村长不信寒衣的能力?”
村长道:“话不是这么说。这小公子唇红齿白,身量还未长齐,一看还是个孩子,孩子哪里压的住人,就算村长我信,外头的租户怕是担不起那个风险。有点租户家里都有老小,茶树最晚也要两年才能有收成,那租户家里的人都饿着么?”
杨寒衣点点头,说:“我本来想着找几个长工,现在这样子是连长工都找不到了,荒山刚开始是难了点,村长爷爷不会见死不救吧?”
村长放下烟杆子,肃然道:“都是一块地上的人,挨的这么近,怎么会见死不救?”
杨寒衣道:“得到爷爷这句话,寒衣就放心了。寒衣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村长道:“你说来听听。”
杨寒衣说:“爷爷也知道我手上缺人手,爷爷你这边有人,我雇佣几个赋闲在家的,过去帮我开开荒,一亩地,十五文钱。成么?”
“那行。”村长爽快道:“这当然行。我帮你看着,有人想来挣钱的,我让汉子去碧波山庄。”
杨寒衣心里终于舒坦些了。知道临近开春农忙,每家每户都有地要种,不可能尽顾着他,当然也有些欠债的,急需用银子的,心疼媳妇想多挣点钱给媳妇买脂粉,做衣裳的,都得寻思着挣钱。
村长这边说通,他那边就好过点,这边没了麻烦,小工长工要不了几天都会山庄种地,太湖大蟒被打死的消息想来已经传开,估摸着也没人再担忧水怪一事。这事算是说通了,得到想要的答案,杨寒衣也不多留,起身告辞,和樊默言出来。
樊默言没什么大的反应,对于他娘一事,初始激动后,现在平静的像死水,问杨寒衣:“要不要逛街?”
杨寒衣和村长磨嘴皮子累了,懒懒道:“现在没精神,不想动。”
樊默言微微一笑,道:“我抱你走。”
杨寒衣笑了,抵在他胸口,又是推他,又是扯他,说:“还有那些古董家伙看着呢,你也不嫌害臊,我杨寒衣的脸怕是没丢到太湖。街远不远?好玩么?”
樊默言说:“不远,就在太湖周边,临水而建,还有水上集市。要去看看吗?”
杨寒衣道:“先去陆地上的,以后再来水上集市。”
两人沿着草路出了昆山地界,樊默言便背着杨寒衣,俨然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小两口去街上,杨寒衣满足笑了,这就是小两口,夫妻啊。
杨寒衣捂着樊默言的耳朵,说:“哎呀,我的默言啊~”
樊默言身子微绷,道:“怎?”
杨寒衣本想开些玩笑,说些黄段子,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整个人懒洋洋爬他背上,两是手失控般垂在樊默言胸前,晃来晃去,摩擦着樊默言的胸,贴在他耳边,说:“我的默言呀~,你的胸好硬,好暖~,你说街远么?”
这话都说过了,杨寒衣再问一次,简直就是在活活挑|逗樊默言,就像以前在家,杨寒衣也是这么歪在杨寒羽怀中,在他怀中滚来滚去,滚去滚来,简直招招必中,每一次在杨寒羽怀中滚完,杨寒羽都会瞪杨寒衣一眼,然后把杨寒衣按在床上一顿楱,揍完后再抱怀里亲两口,还说杨寒衣眼角泪痣会惹桃花,当时那话的语气酸死个人,就像他家弟弟已经被人抢了似的。可把杨寒衣笑乐了。
樊默言的反应是,一脸红,侧脸紧绷,连那条粉嘟嘟的疤痕此刻都变了色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我的默言啊~,你觉得我的腰软么?我的声音好听么?”杨寒衣吐气如兰,贴着樊默言的耳朵说。
樊默言顿住步子,侧头看杨寒衣,杨寒衣和樊默言对视,还未待他反应,樊默言下一刻已经吻了上来,将杨寒衣抱了个满怀,两人跌在草丛里。
杨寒衣闭上眼睛,躺在地上,被樊默言吻的时候,心里仿佛有股叫做幸福的暖流漾开去,就那样一点一点蔓延到下身某个地方。
“君宁,是你,都好,一切都好。”樊默言从唇闻到脖子,还意犹未尽,想到大夫说的话,只好止步,心里恨不得将杨寒衣要个千百回,看他还敢明目张胆调戏他,干到腿软就消停了。
“你再说一遍。”杨寒衣媚眼横波,声声喘息,迷醉的样子足以勾起天雷地火。
“是你,都好。”唇分。樊默言脸上一脸潮|红,薄薄的红晕铺在脸颊上,自顾自的在前面走。
杨寒衣爬起来,伸手道:“哎呦,默言,我腿软,你等等。”
樊默言步子停住,转身回去,走到杨寒衣身边,冲他伸手,道:“来。地上凉。”
杨寒衣呵呵笑,道:“我要你背我啊~”
樊默言二话不说,蹲下身来,杨寒衣欢喜的爬上去,两人再次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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