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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天彻底黑。
杨寒衣刚放下筷子,就被樊默言打横一抱抱上了床。
杨寒衣有些不适应,干咳两声,道:“刚吃饱就睡觉,对身体不好。”
樊默言把杨寒衣放在床上就开始扒他衣服。
杨寒衣按住他手:“你轻点扒,这衣服贵着呢,是你送过来的,你别扒坏了。”
樊默言捏住他手,道:“扒坏了我去山里给你打只貂回来,到时做貂皮大氅。”
杨寒衣忍不住嘿嘿笑,开始脑补自己穿上貂皮大氅富家少爷的模样,乐道:“照你这样,我什么都不用做了,这不是混吃等死吗?”
樊默言接着扒衣服,说:“你混吃等死也是我认的,我养。”
杨寒衣看着他眼睛,伸手抱住他脖子,亲樊默言一口,说:“你说的,你养我。”哪能真叫你养呢,日子都是两个人一起来的。
樊默言终是把杨寒衣上衣扒完了,直愣愣看着他媳妇瘦弱的小肩膀。无声一叹,瘦啊,受啊。
正值冬天,杨寒衣抖的一缩。樊默言看着他,说:“我给你烧了水,你在隔壁屋子里洗个澡,减减乏。”
杨寒衣笑着说:“你累了一天,也来洗吧。”
樊默言本就是个粗人,打猎在山上过时,什么水啊泥的没滚过,又单身了好些年,很不想浪费时间,想了想又怕给媳妇印象不好,怕嫌弃他脏,只好带着媳妇转移到偏屋洗澡。
一人一个大桶,都是杨寒衣带过来的,两人分别洗干净。
杨寒衣觉得自己真的掉进天堂了,正值冬天,热水澡,多么幸福。这么多年都是在漯河那河里面洗冷水。
水汽氤氲,杨寒衣被热气蒸的舒坦,整个人神思都放松下来,脸上泛红。
樊默言见杨寒衣这样,忍不住了,将衣衫给他一裹,直接抱到床上。
衣服一扒。杨寒衣冷的一缩,看樊默言一眼,又看自己一眼,看他一眼,再看自己一眼,干巴说:“默言,那个……那个……我才十五……”要不要等个两三年,等他长开了,长成硬气点的样子……
樊默言上下看了看,咽口水,一手搂过他,直接扯了被子盖上,说:“嗯,是很小。”瘦弱的像枯草,真是让人心疼。
杨寒衣窝在樊默言怀中,听他心跳起伏,感受他胸膛温度,莫名觉得安生。
樊默言将人抱的更紧实了些,头抵在杨寒衣耳边,低喘道:“寒衣,我喜欢你。”
情话来的这么突然!杨寒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喜欢?”
灯火悠悠。樊默言眸中一片清明,深情和诚恳交织,凝定杨寒衣漂亮的眼睛,道:“我说我喜欢你。我知道你心里有不愿意嫁我,不然你也不会寻短见。你也和众人一样信我是傻子,信我克妻。我要说我不傻,你信么?”
杨寒衣心下捉摸不定。从他撞墙到现在,樊默言送野鸡送狍子,成亲上所有该做的都做了,表现的比正常人都精明,这不可能是个傻子啊。可是为什么方圆多少里都在说他是傻子,为什么?
见他沉默思考,樊默言说:“你现在不信不要紧,后面你会知道我这些年的苦衷。但你以后不要寻短见了,好么?”
杨寒衣翻个身,往他怀里窝,瓮声道:“那事是我不对,我只是……只是——”
“我知道你不甘心。”樊默言利落接口,又说:“你七八岁时就和别人不一样,你没上学堂,但能说很多我们听不懂的话,你有自己的想法,你很特别。村里人都说你疯了,可我知道你肯定不是。”
杨寒衣诧异:“我七岁时你就留意我了?”那个时候应该是原身早慧,发疯正厉害的时候。
樊默言‘嗯’一声,又说:“我,有很多不好,但我会对你好,不让你吃苦,你有什么想做的,我都支持。”
杨寒衣抬眼看他,烛火昏黄,樊默言的侧脸倒映在烛光下,英挺且深情,让人心安。
“我很喜欢你。”樊默言沉默了一会说。
杨寒衣感动樊默言对他好,却还是怕一件事,迟疑道:“他们说你克死了七个媳妇,是真的吗?”
樊默言叹一口气,道:“这事不好说。你年纪小知道的应该不全。我娘死的早,亲事都是后娘定的,有四个姑娘不知在哪听了我是傻子的话,还没过门就被吓死了。有两个是成亲不到两个月,后娘天天立规矩,她们受不了自己跑的,后来死在战场。剩下一个我不喜欢,后娘逼着我娶,生了娇娇后,没了。也是这样……克妻的话就传了出去。”
杨寒衣:“所以真正你只娶了一个。”
樊默言点头:“是。你要是觉得女儿不好带,我给二弟妹养,娇娇现在在二弟妹屋中。”
“别!”杨寒衣急道:“女孩子挺好的。”前世单身了那么久,就算结婚都不可能有孩子。这世能有娃,多幸福啊。姑娘家的养大了,给打扮的漂漂亮亮。对,姑娘家的要富养,前提是要有钱。
樊默言伸手摸他眼角泪痣,说:“寒衣,我还是想有我们自己的娃。现在是个姑娘,到时凑个‘好’字。一家四口过小日子也不错。”
杨寒衣伸手摸眼角泪痣。真的很神奇,这个世界真的有男人能生娃。要是樊默言是个靠的住的,给他组建一个家庭也不错。
只是目前任重道远——首先要把这身体养好点,起码不那么虚。其次赚钱,先朝小地主奋斗,地主奋斗了往乡绅奋斗。有钱后给姑娘买华美的丝绸衣服,送娃儿上学堂。
杨寒衣想的很美满,转身往樊默言怀里窝去,哼哼道:“睡觉了,明天还要给婆母敬茶。”希望不要是个难缠的主。
后娘,前妻的娃,这没点隔阂不正常。
窗外风高夜寒,屋中暖气缭绕。杨寒衣从没这么舒坦过,疲累温暖两样冲击,还想说些什么,终是撑不住睡了过去。
樊默言睡不着,单手支起来撑着脑袋死盯着他媳妇脸看,另一只手上摸摸,下摸摸,旋即将手放在杨寒衣脖子下,让他枕着。
杨寒衣睡的沉,被摸弄的没有一点动静。
樊默言盯着那长长的睫毛,咽口水,再咽口水,还是咽口水……无奈只能将人抱紧了点,压下那蹿腾起来的火。
杨寒衣此时正梦到前世生活。
青山青,山外山,桃李满庭芳,斜阳残霞,他牵着姑娘小手,姑娘牵着弟弟小手,弟弟小手牵着樊默言大手,一家四口沐浴在晚霞中,极目眺望远方……
杨寒衣笑的好不满足。
可怜樊傻子大半夜顶着寒风起了四次……
也不知睡了多久,杨寒衣一个激灵坐起,看了眼天,急道:“什么时候了,我是不是要给婆母敬茶。去晚了,婆母只怕要不开心。”
樊默言躺着不动,将人按在床上,说:“冬日里冷,奶奶起的晚,特意说了晚些。至于后娘,她那就晚一个时辰。你先睡吧。”
杨寒衣默默看枕边人。他还不蠢,这新人敬茶可是大事,怎么可能延误时辰,奶奶根本没有说!
樊默言伸手在杨寒衣腰上摸,往下……
杨寒衣只觉身上疼,掀开被子,身上各种红痕。杨寒衣愣住:昨晚他到底遭遇了什么?憋了多年的光棍不至于这么狠吧?
樊默言看着红痕,眼睛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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