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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灯反而不走,跟着杨寒衣上了梅客居。两人还有五里路才到梅客居正门,杨寒衣在一片枯草边停下,道:“我要是没记错,你应该不住碧波山庄,跟着我做什么?”
典灯伸手指指山下东边方向,赔笑道:“小的打扰大少爷,小公子。刚才在家里和媳妇拌了嘴,被媳妇骂的惨,出来走走,哪知道走到了死域边上,你们不在,小的一个人铲土,有些怕。”
杨寒衣点头,先前在大坑边上,这人那么会说话,摆明了目的不纯,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人怎么会那么客套,告诉他那么多事,不管是热情还是好意,这典灯肯定有什么难处。当初杨寒衣才来时,山上有五家租户,李大柱被冬蛇咬坏了腿,他手里的地转给了典灯,典灯当初也不知道杨寒衣不涨租子的事。
再看是被媳妇骂出来的,杨寒衣便知道是求他降租没成,被家里的婆娘拿捏了。心中知道,却不说破,微微一笑,道:“我当初说过不涨租子,要是我降租子一分,原本四分,现在三分,你们还要走吗?”
典灯登时目瞪口呆,显然不敢相信,正要点头,却又不敢,明显家中大事,媳妇为先,他道:“这个小的做不了主,小的回去问问媳妇,俺媳妇可聪明了,她会算账。”
杨寒衣笑笑,道:“没多大的事,当初是准备给你们降租的,你当时不在,李叔他顾着养伤,也没到梅客居来,消息也就阻滞了。我本来有这个想法,不过那天他们集体说着不种地了,我也没时间说。你回去和媳妇商量商量,现在要种块好地,收点东西出来,很是不易。我杨寒衣是实诚人,不诓你们。种地都是种,给昆山村长种和给我种,有什么区别?”
典灯谄媚道:“小公子说的是这个理。就连山下昆山那边才三分的地租呢。”
杨寒衣嗯了声,瞥了眼山下那个盖满草的大坑,心道怎么水就被人手爪子拦着呢?都是一块地上的,拦他杨寒衣的好处他们能得到什么好?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流光在天边,蔓延开来,早春的天,晚间时候,带着一丝寒,枯草在风中摇摆。杨寒衣拢拢袖子,道:“这事我这么说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和媳妇商量吧。别回去晚了,没热炕头。”
典灯摸摸脑袋,害羞道:“那小的先回去了。小公子回见。”
杨寒衣笑道:“去吧。”
看着典灯远走的背影,杨寒衣摇摇头,牵着樊默言向前走去。时间的确过儿快,杨寒衣感觉自己下午什么都没干,就到了晚上。四个泥瓦匠都是亲族,大点的两个唤作张三李四,小年纪两个唤作王二麻子,见杨寒衣回来,张三递给杨寒衣一张羊皮卷,说:“外院要修的地方东西已经全部圈出来了,请小公子过目。”
羊皮卷上又写了好多字,寻常人是不懂的,就像大夫写字他们外行人看不懂一样,但杨寒衣却懂,他说:“你们把东西收拾收拾,洗把脸,道堂屋等我,喝点茶。我一会过来。”
杨寒衣去了书房,找了一本宅子主人遗留下来的书籍《鲁班杂谈》,对着书里面的尺寸,修改了几个地方,补了粉新的颜色,标明了窗纱类型,又拿到外头去,说:“这是我改的,你们照着这个做,不要改变颜色搭配。”
张三见杨寒衣如此精通,道:“公子是读书人,也学过这些?”
杨寒衣道:“我种地的,跟着我爹随便看了看。我爹闲下来都拿着木头刨呢。”
杨老爹虽说忙,但手艺还是有的,就是家里的孩子实在太多,多的养不活。杨寒衣活过来后,跟着杨老爹看过一些,前世兴趣爱好,也学了点,索性懂个大概,不至于被骗,说内行那就夸大了。
这下四名泥瓦匠再也不造次,小看于他,拿着圆规比划,花出大致的线,刨木。杨寒衣便回了书房,示意樊默言把书桌推倒长榻前,他自己则去了院子里,找到了樊默言白天挖的荆棘根,拿了个碗,寻了个玉捶,接了干净的井水,拿了玉凝脂,再次去了屋里,樊默言已将书桌摆好,人却不在,杨寒衣把东西放在书桌上,喊:“默言,人呢?”
无人应他,杨寒衣便自顾的倒弄起来。樊默言去喊古四家的婆娘了,家中六张嘴,再加黑妞,一共七张嘴要吃饭,等着杨寒衣樊默言做饭,黄花菜估计都要凉了,两人自己做了吃个烛光晚餐调|情|上|床,云|雨|之欢还不错,让两人做饭别人吃,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外头院子中一阵响动,杨寒衣倒弄的正欢,也没甚在意,樊默言沉默进屋,杨寒衣笑着看他,说:“回来了。”
樊默言点头,说:“回来了。你这是做什么?”
杨寒衣坐在榻上,匍匐在桌子上倒弄,冲樊默言招手,说:“你过来。今天手腕用力那么多次,该疼坏了。这荆棘根止痛好用着呢。你来,我给你上点药。”
樊默言手指搓搓,道:“你脸上疤痕没好。你用,我无妨。”
杨寒衣啧一声,嗔道:“我俩还分你我吗?你为了我遭了那么多罪,早该养养了。来,我给你上药,等调理好点了,我们去镇上看大夫,让大夫给你看看,看手筋脚筋还能恢复不?”说罢,扯着樊默言的袖子,将他拉向榻边。
樊默言拗不过他,莞尔道:“好。听你的。”说罢挨着杨寒衣坐下,将袖子扯起来。
以前只是觉得那条疤像蜈蚣一样横在手腕上很刺激眼球,现在把缠着的布料揭开,才发现那条疤痕青筋暴起,疤痕上都是裂开的伤口,渗着血,疤痕不规则,愈合的伤口更是斑驳,随意的很,伸手摸上去,可以感觉到肉在指下凸起,当时那些动刑的人是多狠啊,那一刀随意,却力度颇深,而樊默言被砍了百刀。
那时的疼,想必麻木了!
杨寒衣心里疼,一阵一阵的,眼中有什么酸涩的东西涌动,曾经他只觉得自己多灾多难,过的幸苦,每一天都了为了生存挣扎,殊不知樊默言的本能就是活着,命悬一线的时候想着他,担忧他不能好好过,没了倚靠,像个孤魂野鬼,不能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宠他。所有的痛樊默言都忍下了,唯独放心不下的是他——是当初抗拒着不愿意嫁给他,把他当傻子看待的杨寒衣。
心中的愧疚越深,杨寒衣按着勺子,将荆棘捣碎的泥涂在樊默言手腕上,道:“可能有些刺痛,你忍忍。我此刻才知,你当初受了多少罪。那种痛,我可能体会不了多少。”
樊默言笑笑,说:“都过去了。你别想了。现在不是挺好么?”
杨寒衣抬眸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进樊默言的眼波中,那眼波里的温柔如涟漪般,微微漾开,叫杨寒衣心疼,心痛。
樊默言柔声道:“现在能活着就好,有你就更好。”
杨寒衣笑,道:“是,都过去了。未来会更好的。”
一番上药涂药换布,半个时辰,杨寒衣算是忙活完了,累的没力气,便歪在榻上,也不想动,随手抄起一本书看起来。
樊默言动动手,看着手腕上的蝴蝶结,说:“我去看着他们吧,趁现在天还没完全黑,督促着快点。”
杨寒衣扯着他坐下,道:“不用看。他们吃住都在这里,不敢造次。一会等天黑了,你去烤鱼,我帮你调料。”
黑妞听到动静,摇头摆尾过来,缩在榻前,嘤嘤叫了两声,杨寒衣倚靠在樊默言的身上,樊默言的身体相比以前是瘦了,可汉子就是汉子,那温暖,充足的阳气不是他能比的。
杨寒衣有些贪恋那种温暖,想抱着他,心中一阵春花旖旎,想脱了樊默言衣服,马上颠鸾倒凤。
奈何,他身子不行,不能房事,真不知道要憋到什么时候,这个时候,杨寒衣很希望自己快点长大,那样就可以和樊默言卿卿我我,白日宣淫,正大光明的来。
想的再好也只能是想,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孩子!想起自己还是个孩子的身体,杨寒衣简直要疯,当年要是稍微好点,吃的好一点,他也不至于亏成这样,像根葱一样!
一阵胡思乱想后,杨寒衣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那就是他自从被樊默言开发后,变的比以前更饥渴了,更饥渴了,只要和樊默言亲密一点,脑子想的就是那些,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春天来了,思|春|动|情?!
“喵~”外头传来一声猫叫,杨寒衣翻个白眼,果然,春天来了,发|情的不止是猫,还有人。然而那四个泥瓦匠吃住在这,若是被看见听见了,平白热笑话。诸多因素加之,他杨寒衣只有一点能做——忍!
杨寒衣看了会子书,随手抄向床头,拿了本《墨经》,专心致志的看着,片刻后心思被里面的墨家机关图吸引。
墨子的才华那是有目共睹,在这本书里有个很有趣的工具——崖上水阀。杨寒衣眼睛一亮,将《农政全书》,《鲁班杂谈》,《墨经》三本书并排摊开,开始比对,樊默言拿了本《九章算术》,杨寒衣接过,就尺寸计算那页,摊开,并着。
“这四种可以结合在一起。”杨寒衣呢喃着,说:“把毛笔拿来,别,拿炭块来。”
杨寒衣把碧波山庄的地图摊开,说:“要是真的能做一个水阀,把太湖水引上来,再整些竹子,做成引水的工具,以后山上用水将没有任何问题。咱们有了收成,后面保证翻本。”
墨家,鲁班两种结构的水车都不错,但很多时候要结合碧波山庄的情况来看,杨寒衣此时心中有个很大的想法——把两种水车的结构结合起来,用前世水管水泵压力压强引水,做个一个永久性的引水工具。
这种水阀只要能做好,水就能从低处引到山上,用竹子做条水管,将水分流到山上来,但没有水渠,所以还要挖几条排水的沟,沿途在在水洒下的地方种些桃树,牡丹,这水沟要是好用,能够把碧波山庄七千多亩地的用水都解决了,水最后汇聚到太湖死域的险滩,也不用担心水循环,浪费问题,再把那个二十亩地的大坑给注满水,挖几条小溪,给山下的住户洗衣服用,朝昆山村流去。
杨寒衣其实是不想把水引到昆山,那边的人占他地,拦他水,租子低,将碧波山庄逼的没路走,多年水流不通,手爪子那么长,任谁都没好心思愿意这样紧着他们,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为这点和他们怄气不值得,索性做个人情,免得那边的人斤斤计较,说他杨寒衣心胸不开阔,做着不地道扒皮地主的营生,以后入仕,这名声臭了,上头也就不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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