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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默言不善于表达,说的情话简单如一,却是让杨寒衣安心的最好良药。杨寒衣踏实些后,从樊默言怀中出来,整了整衣衫,环顾四周,说:“默言,还是要谢谢你。”
樊默言就杨寒衣身边站定,说:“你有没有发现?”
杨寒衣折了支枯草,在院中破烂物上扫过,说:“这有什么发现不了的,是个明白人都知道这群人肚子里装的什么东西,这样的把戏我俩还见少了么?只是你我一来这些人就下马威,实在可恨!”
樊默言说:“你先别气,我们把情况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留几个租户,他们一走,短时间内不好找人,而且开销也大。”
杨寒衣一枯枝打在一颗枯草上,说:“古四那人精明,他要走你我也拦不住,不过黄得全应该走不了,他是被古四扇风点火撩的。朱大义也不会走,常年种地的汉子,去兵营中当兵,当兵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小心命都保不住,朱大义重孝,怎么也不会自己先走丢下老母亲。李大柱就更加不会走了,他被冬蛇咬坏了腿,就指望几亩地活呢,怎么会蠢的自寻死路?秦怀玉已经说了他留下,我想他肯定是有什么苦衷,默言……你该看出来了?”
樊默言疑惑:“看出什么?”
杨寒衣生了捉弄心思,说:“你不觉得秦怀玉生的很俊美?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大的又水灵,带着一股子吊梢的风流,你真没看出来他的身份?”
樊默言嘴角勾了勾,装傻道:“他什么身份?倒仰仗小公子解惑了。”
杨寒衣:“我看他性子举手投足像个书生,可那眼角处藏着惊天秘密呢,默言……你难道就不想——”
“不想。”樊默言利索道:“我知道他和你一样,可我对他没心思。”
杨寒衣漫不经心抽打枯草的手顿住,偏头看樊默言,阳光洒下,惠风和畅,樊默言身形伟岸,左手轻垂,右手端在腰间,就杨寒衣视线中站定,晨光落在他侧脸上,散发着迷人弧度,让人想依靠。
杨寒衣一瞬间失神,看的有些痴了。
樊默言莞尔一笑,冲杨寒衣浅浅开口——
“红纱三千,我只系一遍,别的都入不了我的眼。”
杨寒衣笑了,既温暖又感动,纵使现在没有官方证书,得樊默言这句话就够,又在怕什么呢?
杨寒衣说:“你看你,闹的还挺严肃,我就是说说,毕竟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了,我只是……”
“你放心。我不会。”樊默言说:“我认定了的人,就是认定了,不会变。”
杨寒衣满足极了,得这句话,以后也不用担心那些桃啊,李啊的,这算是得了一个承诺,很好很好。
“对了,寒衣。”樊默言说:“我估摸着他们都是商量好的要走,仔细想想,我们要不要把租子降点,这样他们日子好过了,也不会想着走。”
杨寒衣点点头,说:“这样说是对的,租户不种地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给的好处少了,要是我们把租子降些,给他们一个台阶,他们应该不会走。”
“嗯。”樊默言点点头。
“只是……降租后,我们的收入就少了。”杨寒衣说:“你能接受么?”
樊默言:“无妨。我们才来,先把自身稳定下来,后面有的是时间赚钱,还差这点么?你难道忘了,这山都是我们的,真要能赚钱了,不缺这点租子。”
杨寒衣点点头。
风刮过,灰尘飞起,枯草飒飒,带着一股子萧瑟之意,明明已经早春,这山庄没个人收拾打理,竟有种秋风秋雨秋惆怅的感觉,叫人看着不舒服。
杨寒衣看着这些断壁残垣,脑袋发疼,说:“这碧波山庄应该是个好地方啊,怎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说地不好种,这地真有这么难种?种不了水稻,种玉米棉花也行。”
樊默言说:“我从小学打猎,要么去地里帮衬,对地不懂。爹曾说泥土分为黑土,黄土,红土。我记不住,只想着学门手艺,这样分家倒也能养活。”
打猎?傻子……那些动物放在他那个时代,打死一只那是要去喝茶的。杨寒衣说:“你莫怕,我跟着我爹娘学的多,我知道,我教你。”
樊默言点点头。
种地啊,终于到靠自己双手发家致富这一步了。杨寒衣也是年少气盛,这庄子本不是他的,庄子上有什么家底产业都不清楚,当时期待的真美,现在看着情况,把这座孤岛卖了换钱,估计都没人买。
地荒人稀,路途不便,太湖周边,水怪出没,能赚几个钱?古人风水迷信,光是太湖水怪一说就能让买家止步。
不过……这是他准婆婆留给他,樊默言转到他名下的,是他的聘礼,怎么也不能卖了,不然准婆婆今晚怕是要给他来一场好梦。
杨寒衣定下神思,说:“哎,先去巡逻看看吧,屋子……”
樊默言:“怎?”
杨寒衣再扫一眼这破败屋子,脑袋又疼,摆摆手,说:“先放放吧,等把山上情况熟悉了再收拾,看着样子没个三五天搞不定。对了默言。”
樊默言看他,说:“你说。”
杨寒衣说:“等我们熟悉稳定后,这房子修缮听我的,好么?”
樊默言点头,说:“这屋子本就在你名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杨寒衣高兴,这以后装修出他喜欢的风格,种上红色喜庆的东西,让樊默言能有个家,两人温馨的过小日子,哈哈哈,想想也觉的很美。
“走,我们看山去。”杨寒衣拽着樊默言的袖子,走向大门,说:“这整座山不会都是荒山吧?”
樊默言说:“没你说的那么吓人,我听他们说,估摸着荒地占一半。”
“一半?”杨寒衣惊:“哪里这么多荒地,这样种下去能收什么,等我们把地种出来,都猴年马月了。”
樊默言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杨寒衣凝眼看他。樊默言说:“我可以把地挖出来,我们买头牛,我把地挖出来后,用牛耕一道,再施肥。”
杨寒衣点头,说:“是要好好利用这山,不能浪费。荒地开出来后,种的东西就多了,就是不知道这些土能种什么?有的作物种出来不服水土,那得死了。”
樊默言眨眨眼,侧身看着他,手腕一划,牵着杨寒衣的手。
杨寒衣笑笑,将手中樊默言的大手握紧了些,两人并排走出大门,绕过满是蜘蛛网的廊檐。杨寒衣沉默半晌,呢喃道:“万事开头难,刚开始几年我们可能会辛苦些,等后面好处出来了,租户看到好自然就来,我们呢也不能总靠别人,自己慢慢种。不过……这山高,水不好存储,太湖的水又上不来,租户种地的时间都浪费在引水上了,这样一年下来是收不了多少。”
樊默言说:“要不要打猎卖钱后,找几个租户来。”
杨寒衣笑呵呵道:“你把那条白蛇卖了吧,这是太湖里的,他们知道你有本事打死大蛇,对太湖的畏惧也会少些,过来的人应该有。要是没人来,我们就自己慢慢种,在漯河村那么艰难都熬过来了,还怕这些?”
“到时开点荒地,种些菜,养些鸡鸭鹅,把庄子周边都种上花,春天的桃花,夏天纳凉用的樟树,在樟树下置办个摇椅,秋天的菊花,冬天的腊梅。”
“我想这这里一年四季都开满鲜花,我想我们任何时候回到这里,这里都有你我喜欢的东西。”
樊默言眉眼一弯,紧捏着杨寒衣的手,于晨光暖阳照射下,丘陵蜿蜒起伏中,拥杨寒衣入怀。
“寒衣,我当初选择你真的没错,呵呵……值得,都值得。”
杨寒衣亲亲樊默言的唇,离开他怀抱,只牵着他的手,看向远方。
“种茶最赚钱,苏州这边的人最善于种茶,我看这边的地也行。茶叶适合长在土壤肥沃,阳光充足,雨水充沛,气候均衡的地方,这边正好。不过这边贡茶多,皇商多,他们会控制茶叶价格,和他们抢,我们那是找死。”
杨寒衣拿起破扫帚,把大门前端的蜘蛛网扫了,樊默言上去帮他,两人把门檐扫干净,杨寒衣喘口气,说:“我们不那么贪心,现在本钱少,我们就种一点。我看南边山上那块地不错,向阳风水好。把那块地划出来,买点花茶种着,到时丰收了,卖给大户人家的女人,做胭脂,做口脂,泡茶后都行,女人的钱最好赚。随时看顾着些,也不用太操心。”
“好。”樊默言点头,说:“你说的好。茶苗我去买,你在屋中先歇着,那蛇缠你,只怕还是用了力气。”
说到这,杨寒衣犹有心惊,那骨头错位的痛仿佛就在眼前,呼吸困难,脑袋发黑,瞬间毙命的好不悲惨。杨寒衣说:“好,不过还是小心点,溜索那玩意伤手,你小心。还有那太湖险滩,水怪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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