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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走的，是吗？不走不行吧？
素和与牧云舟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他们虽然都知道这一天必会来临，但谁都不曾料到会是在今天这个时候。
大年初一，即要分别。
“没事的。”牧云舟深吸口气，“信我，就等着我。”
“万一……”素和略微的想了想，“等不到了呢？”
如果皇上召她回宫，分明就是皇后的意思，哪怕是她想要留在牧云舟的身边，都是不能了。
牧云舟立即就眯起了眼睛，向素和的面前走了几步，道，“你信不信我吧。”
“自然是信的。”素和哪里会说不信？
她与牧云舟相处了这么久，即使他们无能为力，素和也知道这段光阴来之不易。
“当初，我进入宫中，成为皇后养女时，就已经是心中有数。”素和轻声说道，“能有今天，必是结果。”
“有些事情必然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但是我可以左右于结果。”牧云舟扣着素和的肩膀，向素和保证着，“只要你再拖上一阵子，我就能……”
他就能如何？素和仔细的看着牧云舟，希望从牧云舟知道一些他正在做的事情。
无奈，牧云舟却是别过了脸去，似乎是不愿意与素和再说。
与她还要避讳，要让素和如何去相信？
素和不由得苦笑，知道再问就是勉强，不过是转过身去，就此打算离开。
“素和，你信我。”牧云舟道，“任何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素和的心中隐约的浮现出了一个念头，牧云舟是不是在私底下已经备了许多事情，只不过是不宜公布？
她很快就收回了此种想法，又觉得是不太可能的。
牧云舟现在的实力很弱，想要与哪位皇子抗衡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
“我回宫以后，如若皇后真的是要下个婚旨。”素和抬头说道，“我也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牧云舟是怕素和与牧水笙在一处，可是素和怎么可能呢？
她虽然与牧水笙并没有深仇大恨，但是与皇后有啊，与南荣家更是。
她是绝对不能允许自己与皇后甚至是南荣家扯上任何关系的，这会让她感觉到自己的难堪。
“我知道了。”牧云舟稍稍的放下了心来。
不过，素和没有注意到的事情，牧云舟其实早就发现了。
自从他入了厅中后，就发现公公瞧着他的目光是特别的怪异。
当然，公公看着牧辰归也似是求助一般，但牧辰归偏偏没有对此事上心。
“我去找公公再详细问问。”牧云舟道，“你明天再走。”
素和顺势就抓住了牧云舟的手，不是她不想再留一留，而是觉得此次前来，除了公公之外，还有其他的宫人，如果他们回去在皇后的面前说闲话，怕是她顶不住。
“我回去要慢慢的收拾。”素和苦恼的对牧云舟说着，“你若有话，便去问他吧。”
皇命，始终难为。
“好，你去吧。”牧云舟再不情愿，也终是要放着素和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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