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世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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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小老太太的话后,身后一众男丁也下意识地往春福屁股瞧了几眼,后来意识到有点不对,又赶紧别过了视线。
春福用汗巾擦了擦额头的热汗,皱眉道:“你们是谁?”
正在身后风中凌乱的南九终于缓过神,小声提醒:“夫郎,老太太是少爷的外祖母。”
“外祖母?”春福一脸古怪。
原著里这位老太太不是在柳不辞回京后不久就过世了吗?为何现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看这老太太面色红润,也不像重病的征兆。
等等……
既然这位外祖母没有重病,那为何找柳不辞回京城?
小老太太见春福表情变了又变,但一直不开口,她稍稍皱眉,看向旁边替她撑伞的小丫头,“这村夫怎么瞧着是个傻的。”
春福回过神,想起自己现在浑身稀泥,看向老太太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尴尬,行礼道:“参见外祖母。”
小老太太拿着绢帕,优雅地沾了沾额角的汗,冷冰冰道:“老妇可担不上你这声外祖母。”
春福说好也不对,说不好也不对,干脆闷着不吭声。
虽然原著里他对这老太太没有过多描写,但现在看面相,也不像是个会相处的,这次来的目的,恐怕是为了给自己下马威。
“那个……”老太太身后那位站着像是她儿子的中年男人,看了春福几眼,似乎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满脸窘迫道:“老太太年纪大了,你看看能不能请我们去你家里坐坐?”
话音刚落,小老太太就凉飕飕地扫他一眼,“自己想去就明说,别拿我当幌子。”
那中年男人脸色一僵,忙不迭应了几声好。
春福抬头看了眼挂在头顶的烈日,这才想起现在是什么时候,赶紧道:“就往这块田,一直往前走就到了。”
听到他这话后,小老太太一行人才抬起腿,继续往前走。
春福也从田里爬上来,南九则跟着他身后,平日里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竟然浮现出了一丝疑似恐惧的情绪。
“那老太太有这么吓人吗?”春福好奇道。
南九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只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等会就知道了。”
春福还在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结果刚一回到家里就懂了。
那衣着尊贵的小老太太坐在自家院子里的藤椅上,旁边的丫鬟则替她摇着扇子,见他进来,她立马不客气道:“人都到了,沏茶都不会。”
南九忙说:“我去。”
春福认命地叹了口气,“还是我去吧。”
这小老太太有心来刁难自己,若不是不顺她的意,今个她恐怕不会轻易罢休。
他进了灶房,准备沏茶。
忽然想起家里仅剩的那点茶叶,今天中午的时候已经泡完了,平日里只有柳不辞喝茶,春福很少喝这些,所以家里都没备太多。
他正烦的时候,猛地想起早上有摊贩在路边买乌梅,他看新鲜就顺便买了些,熬了一大锅酸梅汤,准备干完活回家里喝,现在正好拿出来尝尝。
春福算了下外面有多少人,大概来了五六个人,除了老太太和她的两个儿子,剩下的有个是老太太的丫鬟,另外还有个像是车夫,剩下的还有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但刚刚没开口说话,所以他也没什么印象。
算上南九的,他倒了七碗,春福端出来时,这群人已经等得有点急了。
千里迢迢赶过来,到了这里又不能坐马车,所以只能徒步,他们生来锦衣玉食,身子娇贵,这么走一回儿,就累得气喘吁吁,嗓子渴得仿佛在冒烟。
见春福端着几个土陶碗出来,搁在桌上,里面装着深红色的汤汁,那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有点不敢喝。
倒是老太太率先接过碗,不过没喝,抬眼看了眼春福。
平日里脑子迟钝的春福,此刻却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回灶房拿了几个瓷勺洗干净后,放在碗里。
老太太的脸色这才缓和许多,拿起勺子喝了口,酸甜的味道瞬间刺激了味蕾,咽下去后,嘴里还带着微微的苦涩。
她问了句,“酸梅汤?”
春福点了点头,“是。”
老太太没再说什么,继续喝了小半碗。
其他的人见她喝了,也顾不得其他,端起碗就开始喝起来,最开始还只是犹豫着喝了一小口,结果尝到味道后,放下勺子,咕噜几口就灌了一碗。
“还有吗?”老太太身边的中年男子一脸不好意思地问。
春福忙道:“还有,就在灶房里,我去给您盛。”
“不用不用。”那中年男子摆摆手,“我自己去就行了。”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又矮又破的灶房,好一会儿了都没钻出来。
众人对他在灶房里的行为心知肚明,但都没人拆穿。
老太太搁下手里的半碗酸梅汤,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丢人现眼的东西。”
“这酸梅汤怎么喝着跟府里的不太一样。”剩下的另一位中年男子端着空碗,奇怪问道。
春福没喝过他们府里的,也不清楚有什么区别,只能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可能加的东西不一样吧。”
“我放了陈皮、山楂、甘草之类的。”
那中年男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朝春福笑道:“抱歉,忘了告诉你我们是谁了。”
他看向老太太,介绍说:“这位是京城徐家的老夫人,是柳不辞的外祖母。”
“还没出来的那个人,是柳不辞的小舅,我是他的二舅,他大舅在京城里,有事走不开,这次就没过来。”
语罢,柳不辞二舅又指着身后那个心事重重,看着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儿,不知想到什么,他轻轻叹了口气,回头看向春福时,他面上的情绪又全部收敛起来,和蔼道:“他是我孩子,是柳不辞的表弟。”
柳不辞表弟走出来,蚊子似地喊了声,“表嫂。”
春福不太习惯这称呼,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赶不应,只能僵硬着应了声好。
隐隐感觉柳不辞的这个表弟透着古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柳不辞二舅介绍完,笑道:“我们突然前来,恐怕是吓到你了。”
“但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过来看看你,你也别多想。”
春福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又问道:“柳不辞在京城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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