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世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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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我上!”
话音刚落,春福突然站起身,从后腰掏出了一把柴刀,比在杨知书的眼前,“谁敢过来,我就同他拼命!”
杨知书那小身板哪里经得起吓,见到那柴刀差点砍上自己眉心,他膝盖一软,狼狈地一屁股摔倒在地。
“你……你身上怎么还藏着刀……”
家丁见到春福那吓人的阵仗,心里也怕死,不敢上前。
春福拿着刀朝杨知书走近,杨知书脸色骤白,忙不迭屁股着地,快速地往后挪。
“不要过来!我爹可是”
“我知道你爹是阳城县杨员外,不用说了。”春福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以后再敢来,这把刀我就砍你脸上。”
“你你你!”杨知书看不得他一脸猖狂的模样,生气道:“你等着!”
“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春福冷笑道:“正好,也让你爹看看你有多不知廉耻。”
杨知书被臊的眼睛微红,刚想说话,后面突地传来一道清冽凉薄的嗓音。
“怎么了?”
春福往院子外望去,见柳不辞竟然回来了,想起他刚刚跟杨知书扯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鬼话,他暗忖这人不会拆穿自己吧。
不过,才回来的话,那些话他应该也没听见。
杨知书听到柳不辞的声音后,脸上一慌,高高在上的神态立马换了,可怜兮兮地回头喊了声,“柳先生。”
“您不是说过几天才回吗?”
柳不辞冷漠地看着他,不客气地说:“家中陋室,招待不了杨公子,请回吧,以后别再来了。”
杨知书听出他话里的疏离,眼里不禁浮出几丝难过,“先生,我只是心疼你被这样一个粗俗的哥儿给拖累!”
“你明明有更好的人可以选择。”
柳不辞稍稍皱眉,“我与夫郎伉俪情深,相敬如宾,并不存在拖累这一说。”
“倒是杨公子带了这么多家丁,来找家中夫郎,这已经有失礼数,再者你待嫁闺中,若传出去,名声想必也不会好听。”
杨知书被他这不留情面的话怼的眼眶通红,面上也浮出难堪之色,他哽咽道:“我的心意,你难道不明白吗?”
柳不辞置若罔闻,拱手行礼道:“请杨公子自重。”
“你!”杨知书一时说不上是羞是恼,恨恨地瞪了眼那头跟没事人站着的春福,随后甩袖大步离去,“我们走!”
听到他发话,那些家丁也不愿多留,赶紧跟了上去。
见他们走后,柳不辞缓缓走上前,像是随口问了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春福连忙摇头,笑呵呵地说:“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弄。”
“不用着急。”柳不辞拉住他手臂,“先歇会儿吧。”
春福见太阳快落土,已经是傍晚时候了,今个收摊早,本来打算去田里看看,结果被那杨知书一耽搁,什么都没做成。
两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坐下,春福去屋子里把茶壶洗干净,放了点散茶进去,用沸水沏好后,又在橱柜里拿出几块酥饼放在盘子里,同茶壶一起端出来。
为了映衬两人的闲情逸致,今个月色也不错,玉盘像是挂在夜幕里的一扇圆镜。
柳不辞看了眼多出来的两把竹椅和石桌,难得主动找起了话,“你自己弄的?”
“不算是。”春福给他倒了杯热茶,“我老舅儿经常编这些东西去集市上卖,我同他学的。”
“石桌也是老舅儿帮我弄的,不过石头是我从山上背的。”
柳不辞看了眼春福的手,似乎怕自己看见,他双手都放在桌下,不过刚刚还是不小心被自己看到了掌心里那几道细小的伤口。
他别过视线,淡淡道:“平日里家里没客人,何须去弄这些东西。”
春福挠了挠头,有些羞以启齿地说:“你平日里不喜欢坐院子里看书吗?”
“家里也没书房什么的,我想着有桌椅,你看书也能方便些,而且到了夏天,还可以坐树底下乘凉。”
柳不辞没想到他这东西是为了自己做的,平日里他之所以常坐在院子里看书,只是不想同这人单独相处罢了,没想到他却误以为自己是喜欢坐在院子里。
他心里五味杂陈,一时不知道该说这人是愚钝,还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柳不辞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春福也有眼力见地转移说:“你尝尝这个饼,我做的。”
他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淡淡的得意,像是在有意同他炫耀,但却不会让人感到讨厌,如同小时候孩童做了一件好事后,迫不及待的等待着长辈的夸赞。
意识到自己把他当做了一个小孩,柳不辞难得露出一丝发自真心的笑意。
春福哪能想到随意一瞥,就撞上了这番令人怦怦直跳美色。
原来书中美人一笑,便令世间万物失了颜色,这句话真的存在于俗世之中。
柳不辞拿起一块表皮金黄的酥饼咬了口,入口脆香,上面放了黑芝麻,吃到里面有点咸味,他看了眼,发现原来还有个蛋黄。
“怎么样?”春福一脸希冀地看着他。
柳不辞缓缓点了点头,“好吃。”
春福瞬间高兴了,把那一整盘酥饼都推到他面前,“那你多吃几个,我去弄晚饭了。”
柳不辞想说自己其实不饿,不用太麻烦,弄他一个人的就行,忽然又记起另一件不相干的事。
他看着站起身,准备去灶房的春福,语气幽幽地问地问了句,
“你……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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