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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青霓拾起剪子的时候,眼尾瞥见,这屋角也有米?
晚饭的时候,青霓特意问了问,“爹,娘,屋角怎么会有米啊?”
夏皖睁大眼睛茫然的看向成民,成民笑道:“屋角有米?定是你娘不小心把米洒到地上了吧。”
的确,柜子旁桌子底下放着的正是米缸,青霓也笑起来,“有可能,娘把剪子遗在地上,还说是在柜子里呢。”
夏皖也笑乐了,“是吗?”
成民无奈的说:“马虎这个毛病,你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一席饭在谈笑声中过去了。
年后,因为天寒地冻,成民一家就在屋里将养,哪儿也没去。青霓或看看书或与夏皖聊天,也觉得十分自在。有一次她小心翼翼的问起慕伊的情况,如她所料,夏皖又伤心了。不过她也了解了大概:慕伊去了趟市集就再也没回来……
青霓不知如何安慰,便说:“所以娘从市集把我带回来了。”惹得夏皖又哭又笑。
此后,青霓也不提慕伊,但心里默默祈祷慕伊早日回来。
过了严寒,春暖花开,万物萌动着生机,山野间处处显示祥和安谧之态。
成民还是在张仁家里做工,夏皖在家里忙里忙外,青霓不用洗衫了便独自去山上采果子或挖野菜,她在此住了数月,对附近几座山都熟悉的不得了。
这天,成民夫妇去集市卖竹篮了,她便一人出去挖野菜,走着走着不注意多翻了一个山头,眺望着能看见上京人来人往的街道。不料,她远远看见一个人躺在大树下,身着墨青色锦服,看体型是个男人。
她不敢上前,便高声喊道:“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久久没听见回答,青霓便走近一瞧,他竟是血迹斑斑的倒在那,眼睛紧闭着,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是……青霓赶紧伸手去感知他是否还有呼吸。
还好,这位公子只是处于昏迷状态,他腰间、肩上虽都中了伤,好在伤口处敷了一些止血草,不至于流血过多。
她赶紧在周围再采些止血草,然后轻轻取下之前的再重新抹上新的草药。
青霓看这位男子气度不凡,纵是脸色憔悴也掩不掉他身上的英气,心里竟有些似曾相识之感,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他弄回家,让他好生休养几日。
她撕下自己的外裳,另找来几根较粗较长的树枝,将树枝并排再用撕下的外裳打结捆好。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昏迷的男人移到树枝上躺着,自己便拉紧衣裳拧成的绳子,拖着人往家走。
幸好路上遇到乡亲帮忙,几个人抬着木枝才将他带回来。
青霓让他躺在自己床上,又替他清理伤口,并好好包扎一番。随后,她又去市集买了些调养的药回来,回到家立即去看他的情况。
此时,躺在床上的伤者已经醒过来了。青霓一进门就见他挣扎着想起身,便连忙赶过去扶着他让他躺下,“你身上有伤!别乱动呀!”
伤者抬眼一看,见到一个眉清目秀如出水芙蓉般的妙龄女子搀着他,更觉得晕乎乎的。
青霓看他一眼,看见他正看着自己,便立即把目光移向别处,随后抽身去外面倒杯水来,将水杯凑到他的嘴边,待他喝完,便坐在一旁,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子这才觉得清醒了,眼前的女子相貌出众,虽不施粉黛却是清新靓丽,粗布麻衣却自有一股淡然脱俗的气质。他扪心自问,虽常年在教馆习武,但也见过不少女子了,为何今日见到她竟觉得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姑娘呢,好像有一个鼓在心口处重重的敲了一下,更像是重新认识了自己。
他讷讷的说:“好多了,谢谢姑娘相救。”
青霓见他盯着自己,心里突突的跳起来,“没什么的,不必客气。”
男子忙说:“可不是小事,我虽说昏迷,可对今天发生的事我还是有意识的,只是我动不了,也无法开口,甚至张不开眼。你从山野将我带至这里,真是难为你了。”
青霓听他如此说,立马回忆起她给他清理伤口时,剪开了他的衣服,触碰了他的身体,当时还暗自感叹他有着强健的体魄……对上他的剑眉星目,她心虚的一下子脸红到耳根。
这位男子继续说:“对了,我姓张,名愔。”
“青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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