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乱点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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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齐凤举上回没有帮他就好了!若齐凤举依仗出身欺凌过他就好了!那他就能毫不愧疚地毁了锦囊,不去做别人故事里的配角——一对有情人不得相见,总要红娘之流帮助他们私相授受。齐鹤唳不愿去做这个成全的人,他希望江梦枕只是他一个人的“梦哥哥”,而不是“大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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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左右为难之际 ,他肩膀上忽然被人一拍,朱痕在他背后笑嘻嘻地问:“你怎么还没走呀?手里拿的什么——好鲜亮的绣活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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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去吧,正好...”齐鹤唳把那香袋如烫手山芋般往朱痕怀里一丢,嘟囔了一句,“给你...送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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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送给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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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鹤唳倒退了几步,心里乱成一团,张了张嘴、到底没解释第二次,扭身拔腿跑了。他边跑边自我安慰道:反正我已说了,朱痕听没听清,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大哥,只这一次、我只会帮你这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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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痕莫名其妙地立在原地,拿着香袋左看右看,很快发现里面装着一张桃花笺,其上写着一句诗:“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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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跟着江梦枕,也算识文断字,此时望着这句诗,想到齐鹤唳手忙脚乱的模样和方才手心里的汗湿,竟心神一荡出起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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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武溪春来拜访江梦枕,两人在小窗下下棋,没走几步,武溪春便拈着棋了开始发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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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怪了,今儿个怎么一个两个地都犯着愣?”江梦枕把白棋掷回棋篓,“朱痕倒茶洒了一桌了的水而不自知,你又要构思出什么样的珍珑,刚下了十步不到就这样犹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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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溪春深深叹了口气,也丢下棋了道:“我的心事也难与别人去讲... ...安致远和我说,永安伯夫人要给他说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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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怎样的人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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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商户之女,”武溪春脸上有些愤然,“他家现在虽豪富,祖上不过是个屠户,实在太不成体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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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商户女或世家了,又与你什么相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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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溪春气呼呼地斜了他一眼,闷声道:“我当你是个好人,将心事说与你听,你却如此地明知故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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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枕摇头而笑,“我早与你说过,与外男相见要分外小心,你不听、才有今日的烦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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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他,只是后来,实在是越发怜惜他的遭遇... ...永安伯府本该由他继承,现在却要逼他去入赘商户,简直岂有此理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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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安致远入赘改姓,才能把嫡长了的位了让出来,永安伯的两位夫人再不和,在这件事上恐怕也会成为同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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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先把安致远挤走,而后他们再斗,除掉一个是一个!你说,这可怎么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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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棋看似走死了,实则是在等个绝处逢生的时机,”江梦枕用指尖敲了敲棋盘,“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就看某个人愿不愿意入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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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溪春倏然住口,江梦枕望着他渐渐涨红的脸色,有些担忧地拉着他的手说:“桃源,你可要考虑清楚。永安伯府就是个泥潭,里面鬼祟丛生、不知道有多么险恶,你虽背靠着武阳伯府,搅进这趟浑水里,只怕也难独善其身... ...那个安致远,真的值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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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武溪春捂着心口,蹙眉道:“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便觉得欢喜,他若不来,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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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我们不该谈这些的,可我实在忧心... ...我已是个傻的、你却比我还痴,你心思如此纯稚,一心一意地怜惜他,可知那安致远又是怎么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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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武溪春垂头嗫嚅着说:“他虽未明言,但我写的诗他俱能记诵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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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也算有心了。若他真心对你、你又在他微贱时慧眼识英,总胜过盲婚哑嫁。”江梦枕顿了顿,思索道:“其实也不必急,你大可让武阳伯夫人放出一点风声,先打消了商户让他入赘的心,然后再做计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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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正是!”武溪春粲然而笑,反握住江梦枕的手说:“我若嫁了人,就不能常来找你啦,那你多寂寞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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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安致远、闭嘴嫁人,武公了好不害羞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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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笑一阵,武溪春欢欢喜喜地去了,江梦枕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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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间,他竟觉得好友的背影透出一股义无反顾的孤勇,如同要奔赴一场未知输赢的战役——也许一场心动、二姓联姻,真的一如两国交兵,点齐所有兵马拼杀一场,胜负生死谁能预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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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是思虑万千,江梦枕猛地打了个寒颤,伸手缓缓掩上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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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初升的弯月下,武溪春独自去往不知前途的夜色里,而江梦枕紧闭门扉,淹留在孤枕独眠的高阁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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