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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被红茶的味道改造后,接触到人的嗅觉细胞,到底又是一种什么味道,秦著泽搞不准确,酒精改变了他的嗅觉判断。
中午这顿饭,秦著泽喝了不少酒,侯得魁和他的朋友曾丁三,还有曾丁三的同事陆滁,个个酒量不俗。
聊起古玩字画来,那话题就长了,从十二点一直喝到下午三点才散席。
秦著泽回到帝都饭店准备休息时,艾米通知他,覃冲打来电话找他,于是,秦著泽应约来到了帝都饭店旁边的茶馆包间。
覃冲坐在秦著泽对面,坐姿非常端正,两手抄在大衣口袋里,她约秦著泽出来喝茶,是专程来向秦著泽道歉的。
当然,道歉不可能说完实在不好意思对不起转就走,总要聊一些故事相关。
慢语讲完自己的失败婚姻故事后,覃冲鼻子一酸双眼连续眨动,连忙把右手从大衣口袋抽出来,用手帕沾了沾眼边和脸颊泪珠。
认为自己忽然这个样子还是没有按照预先想好的那样控制好绪,揩掉眼泪后,为了调整绪,覃冲朝茶馆窗外望去。
外边的寒冷空气中,有三五孩童拿着冒着烟的柴火头放着红色小鞭炮,点着炮捻儿后,连忙扭头转捂耳朵,乓,啪,崩出一片无忧无虑来。
年关临近,拿出积蓄走上街头置办年货的人多起来。
覃冲在王府饭庄外边确实被孙录天打到,但是,孙录天没有下手打她的脸,在秦著泽打算出去时,有覃冲一起约了到王府饭庄吃饭的剧组同事过来把孙录天劝开。
如果是脸被打伤挂了彩,或者体被打坏躺进医院,覃冲就不可能约秦著泽出来道歉。
看来挨了两下子,并没有大碍。
秦著泽喝了一口茶,把茶碗放下,从和覃冲见了面,他几乎没有说过话,都是覃冲一个人在讲,秦著泽只负责充当一个被倾诉的对象。
他没有鸡汤给覃冲。
还是坚持从前的观点,解铃还需系铃人,婚变这东西,大多没救,主要靠当事人自己消化,实在没辙,就交给时间吧。
“对不起。”覃冲为绪忽然有些失控再次向秦著泽道歉。
“以后打算怎么过?”秦著泽不可能一句话不说。
“我们没有孩子,只要他同意协议离婚,并不再纠缠干扰我,我什么东西都不要,连房子都给他。”
覃冲说得平静,可见这个想法已经由来已久。
不是我说你,这都是你惯的,你要是泼辣一些野蛮一些,也许事早已得到解决,你早解脱了。
这样想想可以,秦著泽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秦著泽不会去这样教覃冲。
关系没到那种熟悉程度,另外,有些女人,别人是教不会的,她的善良与素养决定她的思想会比紫荆城城墙还要坚固。
“有新电影在拍吗?”还是聊些别的吧,围绕家事和世,没劲,秦著泽手放在茶桌面上,轻轻动着。
“哦,刚刚杀青一部,大年初一上映,宣传海报这两天开始张贴。”覃冲把手帕和手一起重新塞进大衣口袋,脸上忽然轻松了,露出一丁丁微笑来。
人在因家事困扰时,说起衷的工作来,要开心一点。
“往后余生,电影一定感人。”秦著泽笑着道。
他是在根据电影名字揣摩剧。
估计是一部感戏。
“啊。”覃冲露出略微惊讶的表,半张开嘴巴轻啊一声,“你怎么知道?”
是呢!我怎么会知道?
秦著泽笑笑,朝窗外扬起下巴,“呶。”
覃冲顺着秦著泽目光延长线扭头向窗外望去。
街道拐角处,两个人拎着浆子扛起梯子正在离开,楼房的墙面上多了一副巨幅海报。
覃冲围着头巾的民国剧照赫然在目,手写体往后余生四个大字不规则排列在她的头顶。
“好巧啊。”覃冲笑起来,嘴角露出明显的酒窝。
秦著泽点点头,端起茶碗掀开,吹着茶面,“做个演员也蛮辛苦的。”
“可不是嘛,这里杀青,上晚的事又接上茬儿了。”终于,覃冲也端起茶碗来。
从坐在这里,秦著泽已经喝了三碗,她还没动过呢,她心塞那么厉害,哪有多少心思喝茶?
晚?
等等。
秦著泽被酒精滋养过的脑袋里瞬间出现一个画面。
央视台长侯侨生拿着电话带着怒气对着话筒喊让覃冲唱。
难道彼覃冲就是此覃冲?
应该是了。
“不要剧透啊。”秦著泽放下茶碗笑笑。
“我丝毫不担心玉然集团的老总会把一件有原则的事轻易说给别人。”覃冲也轻轻放下茶碗,盖上盖子,她只是把茶沾了嘴唇没喝,茶放凉凉了,“是一首粤语新歌,歌名叫千千阙歌。”
发觉秦著泽露出疑惑表,覃冲改变了坐姿,体前倾,两手叠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她比刚才放松了许多,笑笑对秦著泽道,“我的中学时代,大部分是在香江度过,对粤语发音还是蛮熟练的。”
然后,覃冲用粤语熟练地说了一句话,≈/。
秦著泽听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粤味儿倒是蛮对的。
千千阙歌,很好听,秦著泽会唱。
歌词填的真的好棒!
原曲来自于马饲野康二的夕阳之歌。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纵使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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