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颠簸.“我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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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柃微微皱眉，额间的疼痛不止，手上、腿上多处的擦伤也疼得厉害。

她不是一个怕痛的人，连清醒时被挖走灵海源脉这样的疼痛也忍下了，可是现在她周身的小伤口不止疼痛难忍，还无法将血止住，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渗入了红色的衣裙之中，留下了一块又一块的暗红。

而且，祁子瑶刚才清醒扑上来时也没有用多少的力气，却将她推倒了不止，还撞上了铜炉晕了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着身体不知怎么的竟变得这般羸弱。

楚柃无力地笑着摇了摇头，正想起身时，突然间原本还疯魔的祁子瑶猛地抓住了她的衣袖，瞪大了双眼，带着温柔的笑容凑到了楚柃面前。

“子都，你听到了吗？”

听见了祁子瑶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楚柃倒是愣了一下。

“什么？”

祁子瑶不回答，只是笑了笑，笑容很是温柔亲近，但那笑容落在了楚柃眼里却十分的怪异。

可那笑容却转瞬即逝，祁子瑶又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低着头看着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的人偶。

“我刚才听见了有人在说话，他们说你血很甜，他们很喜欢，叫我把你给他们。”

听罢，楚柃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她话语之中的“他们”是谁。

就在楚柃想要开口询问下去时，祁子瑶突然间惊恐地扑到了她的怀里，顿时间便是手足无措。

慌乱之中，只听见怀中祁子瑶惊恐的声音小小地传来。

“不是我，不是我杀得你们，不是我”

楚柃犹豫着抬手在祁子瑶背后轻轻抚下，慢慢地好像有用，祁子瑶渐渐停下了说话，竟在她的怀中睡着了，而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样，睡得香沉。

看着明明是杀自己的仇人，现在却在自己的怀中毫无防备地睡着，楚柃便觉得怪异到了极致。

在别扭地将祁子瑶放下后，楚柃这才有空去细想祁子瑶刚才话语中的“他们”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