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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不言语,餐风露宿,急急赶路。
一路上,周森除了观察干涸的河床,还注意着周围,试图发现浩哥的蛛丝马迹。
不知道浩哥他们逃脱那些牧民的追杀没有?
现在周森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赶到河床的尽头与浩哥会合,然后寻找机会刺杀左贤王。
第二天晚上,本是月朗星稀,却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眼看着暴风雨汇聚的时候,周森连忙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支起了个大帐篷,独自躲了进去。
闷热的夜,令人窒息,一道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使人悸恐。一道闪光,一声清脆的霹雳,接着便下起瓢泼大雨。
宛如天神听到信号,撕开天幕,把天河之水倾注到人间。狂风咆哮着,猛地把摔落在帐篷上,摔在草原上。帐篷发出低声的“蓬蓬”的声音,犹如在黑夜中抽咽。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冲击着帐篷,奏出激动人心的乐章。
原本周森以为梵昵儿会进来,那知道,硬气的梵昵儿居然宁愿被大雨淋漓,也不愿意与周森共处一室。
周森自然懒得管她,盘坐在帐篷里面修炼。
雨足足下了半个时辰,不仅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
梵昵儿环抱着胸口,长长的秀发粘连在一起,冻得瑟瑟发抖,无比狼狈。她原本以为这只是暴风雨,忍一忍就过去了,那知道这雨水好像故意和她作对一般,久久不息,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
“如果你还想活着回家,就进来。”周森掀开帐篷一角。
梵昵儿不应,只是咬着牙关。
“看多了傻子,但是,像你这么傻的女人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周森感到这个女人真是有点不可理喻,掀开帐篷冲了出去,把梵昵儿拉进了帐篷。梵昵儿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显然,她也扛不住这恶劣的天气,周森拉一把,给了她一个台阶。
“把湿衣服换了。”
周森从乾坤戒中唤出毛巾和几套女人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雷音门女弟子随身携带的。
梵昵儿自然是不肯在周森面前换衣服,只是整理着湿漉漉的头发沉默不语。
“大姐,你这浑身都是水也不是个办法吧,你看你,衣服都湿透了,衣服也变透明了,该看的地方,我都看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啊”梵昵儿这才惊觉,湿漉漉的衣服裹在身躯上,玲珑起伏的娇躯已经是一览无余。
“换吧。”周森盯着梵昵儿胸口的饱满,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你把能量石收起。”
“你有的别的女人都有,有什么了不起的。”
周森嘀嘀咕咕的把照明的能量石收起,帐篷里面,陷入了一遍黑暗之中,然后,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那声音极为细微,在暴风雨的声音之下几乎微不可查。
周森血脉贲张,脑袋里面不停的闪现着梵昵儿着那迷人的娇躯,一股邪火在血管里面疯狂的沸腾奔涌。
这帐篷极小,梵昵儿虽然尽量的和周森保持着距离,但是,受环境所迫,在伸展手脚脱衣穿衣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产生碰触。
“穿好了没有?”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周森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好了,不要拿出能量石。”梵昵儿声音微弱,脸上如同火烧,她从未曾想过,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边换衣服。
“不拿能量石也好,本少爷现在已经是饱受煎熬,再看到你的样子,真怕忍不住。”周森苦笑道。
“”梵昵儿只能沉默无语。
“你们功术的身体都这么脆弱吗?”周森当初与芷兰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芷兰除了箭术厉害,身体素质极差,而现在,被称为奕剑大师的梵昵儿,居然也是弱不禁风。
“功术之术并不适合女人修炼,奕箭之术虽然不是完全是功术之术,但是,也有功术之印,女人修炼,会受到局限,最多也就是利用功术之术的力量射箭而已。”
“匈奴族最伟大的功术之王不是女人吗?”周森不解。
“夜蓉大师不一样她是最聪明的女人”
“看来,你是不够聪明。”周森继续打击梵昵儿的尊严。
“周森,够了!你难道不懂尊重女人吗?”黑暗之中,梵昵儿一字一顿,声音极为严厉。
“你真要我尊重你?”周森嘿嘿笑道。
“是的,你是一个男人,你应该尊重一个女人!你们大汉帝国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吗?”
“你知道大汉帝国的男子是如何尊重女人的?”
“不知道,我还没有离开过草原。”
“要我做给你看吗?”黑暗之中,周森的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要。”
“你最好还是不要的好。”
“要,我需要你的尊重!”梵昵儿斩钉截铁道。
“哈哈哈,那好,我就尊重你吧!”
周森扑了上去。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黑暗之中,梵昵儿拼命的挣扎,却是无法摆脱周森那如同铁箍一般的双手,只能惊恐的尖叫。
“在我们大汉帝国,如果男女共处一室,为了证明女人有魅力,男人一般都会做点什么,不然,会被女人痛恨一辈子,而且,会给女人造成心理阴影,认为自己的没有魅力,无法让男人心动”周森哈哈大笑道。
“我不要你尊重,你放开我,放开我”梵昵儿本就身体虚弱,挣扎了几下,就四肢无力,只是急促的呼吸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我尊重。”周森一双大手不老实了,得意的笑道。
“你是天下最无耻的男人。”黑暗之中,梵昵儿狼狈的整理着衣衫。
“你现在和天下最无耻的男人共处一室,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不是每一个人女人都有这种机会。”周森冷哼一声。
梵昵儿不再和周森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不动,在那黑暗之中,仿佛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周森也懒得理梵昵儿,外面电闪雷鸣,也没有心思修炼,干脆躺下睡觉。
这小小的帐篷本就狭窄,两人坐着还好,一旦躺下,就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篮彩想避开周森的腿,却是避无可避,只能无可奈何的任周森靠在她身上。
梵昵儿有一百个心思离开帐篷,但是想到外面的滂沱大雨,终归还是忍住了。
周森也倦了,蒙头大睡。
梵昵儿坐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迷迷糊糊之间,就趴在周森的身上睡了。
历史总是重演。
周森和明闲明空在一起养成的不良习惯再一次发作,睡梦之中,轻车熟路,一手就搁在了不该隔的地方
天慢慢的亮了,大雨依然不停的下着,在远处,那干涸的河床的方向隐隐约约有奔腾咆哮声音传来,这一场豪雨,为沙漠带来了新的希望。
这一次,周森先醒来,梵昵儿还在昏睡之中。
醒来的周森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居然探进了梵昵儿的衣襟,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慢慢抽出来,生怕惊动梵昵儿。这女人性情极为刚烈,如果知道被非礼了,弄不好又要死要活的。
抽出来之后,周森又是一阵不舍。
看着那高耸之处,跃跃欲试的周森舔了舔嘴唇,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心中的邪恶,轻手轻脚神不知鬼不觉的帮梵昵儿把胸口的衣襟弄好。
君子不欺暗室,要欺,也要光明正大的欺。
轰
在一声惊天动地的霹雳中,梵昵儿赫然醒来。
醒来之后的梵昵儿急忙检查了自己的衣襟,然后松了一口气,旋即看到周森看着她,想到昨天晚上在这狭窄的帐篷里面换衣服,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看着那一抹红晕在梵昵儿那白皙的脸上蔓延,一直到那纤细白皙的玉颈,周森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一脸呆滞。
同样是白色的肌肤金色的头发,但是,这个女人和芷兰的野性健康之美完全不一样,她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那冷若冰霜的脸没有丝毫表情,而正是这冷冰冰的表情出现羞涩的时候,却是给周森一种惊艳的感觉。
“有什么好看的。”梵昵儿见周森那痴迷之色,冷哼一声。
“是没什么好看的,昨天更好看。”
“你”想到昨天被雨淋湿,梵昵儿顿时一脸红晕笼罩。
对这个无赖一般的男人,梵昵儿没有任何办法。
“看这情形,这雨,今天是不会停了。”周森从乾坤戒中唤出几个大枕头枕在背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悠闲之色。
梵昵儿没有回答周森,仔细的看着这帐篷,脸上又露出了羡慕之色。这帐篷,不仅仅是设计精巧,还可以防水,当然,当梵昵儿看到周森从乾坤戒中拿出几个枕头叠在一起之后,更羡慕那储物乾坤戒。
“要枕头吗?嗯,被子好一些。”
见梵昵儿一脸羡慕之色,周森那里不知道梵昵儿的想法,召唤出厚被子让梵昵儿当枕头。一开始,梵昵儿还有些顾忌形象,一会儿之后,也就把被子叠好,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动作,靠在被子上发呆。
外面的豪雨不停。
帐篷里面安静得令人窒息。
在这小小的空间,两人对面躺着,脚不可避免的要靠在对方的身体上,面对这种揩油的机会,周森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没事就挪动一下腿,调整一下角度,借此在梵昵儿身上蹭一下。
梵昵儿自然是看出周森的坏心思,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暗自生闷气,尽量的避开周森的骚扰,但是,要命的是,她也无法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一双修长的腿也蹭到周森
终于,周森发现了梵昵儿的一双美腿,顿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在梵昵儿的腿上。
没有丝毫瑕疵。
最让周森赞叹不已的是,这腿上,没有一点腿毛。
“奇怪啊”周森盯着梵昵儿的腿,脸上露出不解之色。
“奇怪什么?”梵昵儿虽然不想和周森说话,却是忍不住好奇心。
“你们匈奴人不都是很多腿毛的么,为什么你没有腿毛?”
“”梵昵儿想不到周森居然是在研究她的腿,顿时一脸羞红,连忙卷缩双腿,藏进裙中,但是,一双小巧的玉足却是暴露在了周森面前。
“我们大汉已经没有裹脚的恶习了,难道你们匈奴还流行裹脚?”周森皱眉看着梵昵儿那一双小脚。
“谁裹脚了。”梵昵儿一脸发烧,躲避着周森那极富侵略性的目光,想把脚脱离周森的视线,却又露出了一双光洁修长的美腿。
“你天生这样的小脚?”周森一愣,旋即惊叹道。
“是的。”
“漂亮!想不到这蛮荒之地,居然有你这样的绝色美女。”周森赞叹不已。
一直以来,周森都是践踏梵昵儿的尊严,突然之间,周森赞赏梵昵儿,顿时让梵昵儿受宠若惊,脸上那冷冰冰的神色缓和了很多。
“你的伤口怎么样?”周森问道。
“没事,只是皮外伤。”梵昵儿摇了摇头,她的伤口创伤很浅,那箭头从左胸口边缘划到了左臂,以她的经验,最多几天就能够完全康复。
“我知道是皮外伤,不过,你最好还是换一下药。”周森唤出一些丹药纱布之类的东西,然后,背转身。
“谢谢。”
看着背转身的周森,半躺的梵昵儿坐起,脱掉衣服,从新包扎,当她解开包扎的伤口,顿时惊呼一声,昨天被雨淋湿之后,伤口居然开始腐烂。
“有问题?”
“伤口在溃烂。”梵昵儿语气有些焦急,因为,她无法完全清理伤口上面的腐肉。
“要我帮忙不?”
“不。”梵昵儿迟疑了一下。
“你把衣服披上,遮住重要的部位,快点,我要回头了。”
“等等等等”
梵昵儿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披上,只是露出伤口的位置。
“得清理干净,如果恶化,这手臂都保不住。”周森皱眉看着梵昵儿的伤口,伤口并不深,但是,外面的一层腐肉已经正在发臭。
“这么严重?”梵昵儿大吃一惊
“如果不处理,肯定严重,不过暂时没事,消毒一下,吃点内服的药,三天就好了。哎,你们匈奴人的丹药太差了,早点用我的药,早就康复了。”
周森一点一点的剔除着伤口上的腐肉,剔除干净之后,又研磨了一些生肌的丹药撒在伤口之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包扎好。
梵昵儿看着周森那专注的神情和细致的动作,感觉周森仿佛变了一个人。
一开始,梵昵儿担心周森沾她的便宜,但是,周森那深邃的目光压根就没有丝毫的淫邪之意。
这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总是找着机会轻薄她,但是,当真有机会轻薄的时候,他却心坚似铁,不为所动。
“大功告成!”
周森擦了一把额头,盯着梵昵儿包扎好的伤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谢谢。”
“哈哈,不谢不谢,你有付报酬的。”
“我什么时候付报酬了?”梵昵儿一愣。
“”周森一脸色授魂与的表情。
“无耻!”梵昵儿刚才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立刻用衣服遮挡住伤口。
“呵呵,吃点东西吧,雨停之后,我们要尽快赶路,山寨里的一些兄弟们”周森突然止住了话头。
“果然不是好东西!”梵昵儿冷冷道。
梵昵儿再一次堕入了周森精心设置的陷阱。
现在,梵昵儿坚信,周森就是一个打家劫舍的马贼。
周森需要引导梵昵儿的思维,他不能让梵昵儿产生丝毫的怀疑。从与芷兰接触后,周森就发现,匈奴人虽然居无定所,逐水草而居,但是,他们对单于却是极为忠诚。
那芷兰的哥哥完颜洪烈,虽然被左贤王的人夺走部落的领导权,但是,芷兰并不痛恨单于,却只是认为单于听信了左贤王的谗言,草原部落对单于的忠诚,由此可见一斑。
雨一直没有停,一直到晚上。
开始,梵昵儿还有些焦虑,如坐针毡,后来,见那大雨丝毫没有停息的迹象,也就只能随其自然,心境也就慢慢平和了下来。
两人在狭窄的帐篷里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周森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几句就说梵昵儿身材是如何如何的好,皮肤是如何如何的滑,让梵昵儿不胜其烦。
慢慢的,慢慢的,梵昵儿也就适应了周森的粗俗。
这种适应,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天又黑了,雨终于小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停下的迹象。
周森拿出了一块劣质能量石照明,朦朦胧胧的亮光之下,气氛暧昧。
无聊的周森在欣赏美丽的梵昵儿,她的脸蛋呈椭圆形状,在细气的嘴角边划出两条弧线,极其优美的弧线,托出一张丰腴而不失紧凑的脸庞,很是耐看。由于淋了雨,乌黑、细长的秀发稍嫌凌乱,却更增妩媚。
粉色的连衣裙大概是蚕丝所织,看上去很薄、很柔软,裹在身上,曲线玲珑。
真想咬上一口,周森暗地心动。
如此一个成熟、性感却又冷艳的美女近在咫尺,对于血气方刚的周森来说,其诱惑力是显而易见的。
为了便于行动,周森收起了妖兽能量石,帐篷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周森反正是闲着也是闲着,没事蹭一下脚,蹭一下腰肢什么的,乐此不彼。一开始,梵昵儿的反应极为激烈,后来累了,也就懒得管周森,假装不知道。
周森暗自偷笑,这让他想起了和明空晚上睡一起时候的感官刺激。
如果努力一点,今天晚上或许有机会把这个女人拿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周森不禁有些跃跃欲试。
慢慢的,周森开始得寸进尺,有时候干脆就一把把梵昵儿一双美腿抱在怀里肆意轻薄。
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梵昵儿对周森居然没有了开始那一丝厌恶。
正所谓是烈女怕缠郎,何况周森本身就长得还算英俊,举手投足,有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越发让梵昵儿无法抵御。
两天两夜,周森硬是把一个性情刚烈,动辄要死要活的女人折磨得没有了半点脾气,黑暗之中,梵昵儿只是闷声抗拒着周森的得寸进尺
梵昵儿的内心世界快要崩溃了。
她感到一丝恐惧,她的心依然排斥周森,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没有强烈的排斥,甚至于,她隐隐约约之间,还有一丝期待。
梵昵儿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她只能无声的抗拒,挣扎。
自己怎么啦?
梵昵儿感到害怕,她几乎预见到,自己将逃不过这男人的魔爪。
这个男人正一点一点的褪掉她的尊严,褪掉她的羞耻,褪掉她的高傲
不行!
不行!
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是奕箭大师梵昵儿!
我是奕箭大师梵昵儿!
梵昵儿感觉到周森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她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的靠近,她感觉到男人粗重的鼻息,她感觉剧烈的心跳声。
“不!”梵昵儿一把抓住周森的手臂,语气坚定,声音冰寒。
黑暗之中,周森并没有说话,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些邪魅的笑容,他感觉到,那冰寒的声音下面,是脆弱的伪装,在那坚硬的外壳之下,那是不堪一击的伪装。
大雨依然,长夜漫漫,周森有的是时间,他并不急于采取实际行动,他要一点点的剥掉这个女人的骄傲,他要让她的防线完全崩溃。
周森轻轻的拍着梵昵儿的手背,似乎在安慰着她。
莫名的,梵昵儿感到一种安全感,仿佛,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天塌下来都不用担心。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梵昵儿抓住周森的手慢慢的失去了力气,本是僵硬的纤纤玉指也变得柔软无比。
“周森你是魔鬼”梵昵儿双手无力的抓住周森一手手臂,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
“是的,我是魔鬼。”
“不要”梵昵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她的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在那疼痛的一瞬间,她赫然惊醒,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脸惨白,她无法接受现实。
周森感受到了梵昵儿的僵硬,停止了动作。
黑暗之中,那僵硬的身体颤抖起来,而梵昵儿,已经是捂住玉面泣不成声。
她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之中,她痛恨自己意志力居然如此薄弱,她让梵昵儿家族蒙羞
周森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梵昵儿一哭,周森就没撤了。
面对伤心欲绝的梵昵儿,周森是骑虎难下。
如果梵昵儿打他骂他,他自然就逃之夭夭了,问题是,梵昵儿只是捂住自己的脸抽泣。
算了。
周森叹息了一声。
在周森心中,梵昵儿就是一个敌人,他对敌人自然是不会有丝毫仁慈,但是现在,他无法找到征服敌人的快感,却是有一种愧疚,一种负罪感。
周森稍微整理一下,也不管梵昵儿,背朝梵昵儿盘坐双腿练功,但却是没法进入“静”的境界,那堵在身体里面的原始力量仿佛洪水猛兽一般在血管里面奔涌沸腾。
背后,梵昵儿停住了抽泣,和衣躺下睡觉,从那并不均匀的鼻息声中可以判断,她也无法入眠
一夜无话。
一直到早晨,两人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从半透明的帐篷外面射进第一束光线报道着人间的黎明。碧空中飘浮着朵朵的白云,在和煦的微风中翩然起舞,把蔚蓝色的天空擦拭得更加明亮。
鸟儿唱着欢乐的歌,迎接着喷薄欲出的朝阳;被暴风雨压弯了腰的花草儿伸着懒腰,宛如刚从梦中苏醒;偎依在花瓣、绿叶上的水珠闪烁着光华。
大草原迎着朝霞,披上玫瑰色的丽装;远处翠绿枝叶上的露珠闪闪发亮,犹如姑娘送出的秋波,使人心潮激荡。
江山似锦,风景如画,艳丽的玫瑰花散发出阵阵芳香!!
昨晚,狂暴的大自然似乎要把整个人间毁灭,而它带来的却是更加绚丽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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