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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听罢,整个人都僵住了,厉声大喊,“叶知温,你给我站住!”
叶知温头也不回,继续朝前走。
张氏最是了解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倔脾气,她马上追了过来,一把拽住叶知温的胳膊,“你方才说什么?”
叶知温面无表情,“我与若妤是夫妻,既然母亲不认若妤这个儿媳,那干脆连我这个儿子也别认好了,反正你就没盼过你儿子过得好。”
张氏脸色铁青,扬起手一个巴掌扇下来。
“啪——”
叶知温没躲,堪堪被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周围的丫鬟婆子们都被吓得直哆嗦。
要知道,夫人从前是最疼宠四爷的,莫说像今日这般动手打他,就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然而如今母子俩却闹成这样,似乎都是因为四少夫人。
张氏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她厉眸一扫,下人们顿时化作鸟兽散,再不敢多做停留。
叶知温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问张氏,“这一巴掌,母亲可解气了?”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逆子!”
叶知温苦笑,“母亲从小教导我要知恩图报,我不懂,为何我以身相许报答我的救命恩人都成了错,我更不懂,从前那个贤良淑德的母亲到底去哪儿了,为何你如今变得这般……不可理喻!”
张氏一怔,重点放在叶知温前半句上,“你说什么?什么救命恩人?谁救了你?”
叶知温淡淡看着她,“母亲应当还记得数年前那一次我们去法门寺上香,那一夜雷电交加,我不慎掉入了水井里,我曾告诉你,是一个小女孩救了我。”
“那又如何?”张氏怒气未消。
“那个小女孩,就是苏若妤,是我现如今的妻子。”叶知温红着眼,“早在大婚当日,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了,我娶她,不仅仅是为了报恩,还因为我爱她!”
张氏鲜少见到儿子这般激愤,她愣了愣。
“那是我的救命恩人,母亲介于之前她与秦尧的事,从她过门后就一直刁难她也便罢了,为何还要狠下心让她大冬天的怀着身子去跪祠堂?你杀了我的孩子,如今还怪我的救命恩人粗心大意,这是什么道理?”
张氏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当初叶知温被救出来,她得知了以后,还特地去前殿烧了香,感谢老天保佑,也曾说过倘若有一日找到那个女孩,定要好好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可她怎么都想不到,当年救了自家儿子的,竟然就是她一直不看好的媳妇。
张氏恍若遭了雷击,定定立在原地,半晌没反应。
“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说的。”叶知温冷嗤,“你容不下她,我爹也见风使舵跟着你挤兑她,更甚至,你宁愿听从那两个庶出嫂嫂的挑唆也不愿相信自家亲生儿子看中的媳妇,我还能如何?打你一顿骂你一顿?可你是我生母啊!这一年多,我一直在尽力维持我们的母子关系,总想着过些日子你见识了若妤的好就会慢慢接纳她了,可我怎会想到,你的苛刻变本加厉,最后竟然狠毒到亲手杀了自己还未出世的小孙子,母亲实在是……让我心寒。”
突然得知真相的张氏显然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满心自责,拽着叶知温的袖子,“知温,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娘,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件事,你应该早些说的。”
叶知温冷笑,“你不是故意的,那我的孩子是自己流掉的吗?”
张氏鼻尖一酸,得知流了的是自己亲亲的孙子,她当然难过,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还能怎么办?
“若妤小产期间,你调走了她身边的所有丫鬟婆子,没人照顾她,她只好撑着起来自己动手,得了月子病至今未好,大夫去看过,说比较严重,往后很可能无法再生育了。”叶知温一想到自己的爱妻在大冬天拖着病体做这做那,他就一阵心揪,恨不能时光倒流,他说什么也要陪在她身边精心照顾她。
张氏这次被吓得不轻,“你说她……得了月子病?”
张氏是过来人,自然晓得这意味着什么,平素只见苏若妤脸色苍白,气虚力乏,她忙着处理家务,慢慢就给忽视了,没想到竟是……
“母亲这下高兴了吗?”叶知温看着她,字字句句皆带着质问的语气,“若妤病了,而且还是很难根治的病,母亲该鸣炮庆祝了吧?”
张氏喘了喘,“知温你在胡说什么?”
叶知温惨笑,“我胡说?母亲是过来人,你难道不知妇人小产后需要精心调理?你这般对若妤,虐的是她的人,诛的却是你儿子我的心。”
张氏捂着胸口后退一步,攥紧了手指,说不出话。
“罢了!”
叶知温对这个家已然没有眷恋,他决然转身,“明天开始,我会搬出抚宁伯府住到我自己的别庄去,往后,母亲在这个家想如何便如何,没人敢阻拦你。”
“知温。”张氏扑过来,再次拽住叶知温胳膊,“娘错了,娘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昨儿你不是让我陪你去贤王府把若妤接回来吗?我陪你去,我给她道歉,你不要走,好不好?”
叶知温驻足转身,“此话当真?”
张氏忙不迭点头,“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骗你不成?”
叶知温仍旧是冷冷淡淡的表情,“这些话,母亲对我说没用,得若妤能原谅你才行。”
张氏深深吸了一口气,定神,“好,我随你去贤王府把该说的都说了,如若她不能原谅我,那你们要分家出去,我不反对。”
这句话,总算让叶知温紧绷的脸色舒缓下来。
母子俩很快就来了贤王府。
得到消息后,苏颖皱了眉,看向苏若妤,“这个叶知温不是早上才来过吗?这怎么又来一次?”
苏若妤摇头,“我也不知道,四爷早上才说过两天再来,这才走了没一会儿又来了,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
苏颖问:“三姐姐要不要出去见他?”
苏若妤颔首,“见,与我有矛盾的是我婆母,又不是我夫君,我若是不见他,怎么都说不过去。”
“嗯,你去吧!”苏颖嘱咐,“记得见招拆招,莫被他三言两语就给哄骗了。”
“我知道。”苏若妤站起身来到大门外。
目光触及到张氏也在,她脸色变了变,转身就要回去。
“若妤!”叶知温心下一急,疾步走到她跟前,温言道:“你先别走,母亲有话想对你说。”
苏若妤板着脸,“四爷,我和她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别拦我。”
“若妤。”叶知温扶着她削瘦的双肩,心疼地道:“方才我回去与母亲说了很多,她也知自己做错了,这次过来就是特地与你道歉的,没了孩子,我知道你难过,我也很心痛,但日子不还得照样过下去吗?与其往后一直僵着,不如趁此机会握手言和,可好?”
苏若妤心头来气,毫不留情一把推开叶知温,“你说得好听,握手言和?握手言和就能换我孩子一条命?握手言和就能让我马上摆脱月子病?我能走到今日,都是她这个恶毒婆母一手造成的,你心软,那是因为她是你娘,可对她而言,我不过是外来媳妇,比不得她亲生的,她都不把我当人看,我为何要腆着笑脸去对她?她给我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多吗?旁的不论,光是我儿子的一条命,就足够洗刷我从前那些不堪的名声了,你们叶家的家风,我苏若妤不敢苟同,她这样严苛的婆母,我更是高攀不起!”
叶知温手指紧了紧,“若妤……”
苏若妤红着眼,“你让她滚,我不想见她!”
说完,苏若妤甩袖大步走了进去。
那个恶妇亲手杀了她的孩子,让她今后再难生育,如今又想用三两句道歉来换回她的原谅?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当初自己苦苦哀求让那个恶妇相信自己,她为何置之不理?
叶知温无奈走下来。
苏若妤说的那些话,张氏全都听见了,见到苏若妤毫不留情转身进去,张氏怒火中烧,“这个女人好大的架子,我这个做婆母的都亲自来了,她竟敢避而不见?”
叶知温一听,脸色马上冷下来,没回答张氏的话,直接策马离开,回到抚宁伯府以后就吩咐江枫开始往别庄搬东西。
叶知温的别庄里本就一应俱全,如今说搬,也不过是把在这边重要一点的物件给搬过去。
由于搬得少,所以速度快。
仅几个时辰就安置妥当了。
叶知温再次来贤王府的时候,苏颖险些喷饭了,“这个人,还真是执着啊!”
苏若妤咬咬唇,表示自己不想见叶知温。
叶知温大概也料到了这一点,他不顾门房阻拦,直接闯了进来站在苏颖房门外,对着里面喊,“若妤,我已经搬去了别庄,你随我回去吧,今后就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来打扰。”
苏颖满面惊讶。
叶知温为了三姐姐,竟然与爹娘决裂?
苏若妤听罢,原本坚定的心开始摇摆。
四爷对她的情,从来都不假,今日数次来贤王府,足以见得他对她满怀愧疚,一心想要把这件事处理妥当。
如今他为了她都不惜与家里决裂了,若是她再继续执拗下去,终归会伤到四爷。
毕竟他捧着一颗热乎乎的真心送到她面前,却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拒,这种事换了任何人都会冷心的。
苏颖问:“三姐姐,你想好了吗?”
苏若妤抬起头来,眸光坚定,“嗯,想好了,我随他回去。”
“好。”苏颖也知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她这个娘家人不适合插手,她能做的,就是尊重三姐姐的决定。
用完饭,苏颖就吩咐人把苏若妤的东西收拾好,亲自送她出门。
叶知温还等在外面,见到苏若妤肩上扛着包袱,他神情一松,上前几步接过包袱来,顺便牵着她的手,笑道:“终于把你盼回家了。”
苏若妤脸色微红,四爷宽厚的手掌很温暖,她什么也没说,只任由他牵着往外面走。
叶知温余光瞥见苏若妤身后跟着两个丫鬟,这二人是张氏身边的大丫鬟,他不禁疑惑,“她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苏若妤道:“是上次三姐姐去抚宁伯府的时候逼迫你娘让出来照顾我的。”
听到苏若妤称呼张氏“你娘”,叶知温心知她不愿原谅母亲,嘴上倒也不提及,只是笑,“不要她们俩,待去了别庄,我给你买几个更机敏灵活的。”
苏若妤含笑点头,“好。”
这时才发现叶知温半边脸红肿,上面还有清晰的手掌印。
心下一紧,苏若妤问:“四爷,你这是……?”
叶知温笑笑,“能把你盼回来,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苏若妤一阵心疼,“一会儿回去我给你上药。”
“好。”
苏颖站在大门前,目送着苏若妤坐上叶知温的马车,面上露出笑容。
真好,这小两口终于和好如初了。
看着天边的夕阳,苏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顾北羽俊美的面容来。
她的夫君,到底何时才能归来呢?
*
金陵城外的笔直官道上,一队人马踏着初升朝阳疾驰而过,溅起烟尘阵阵。
为首的人锦袍金冠,斑驳树林在他那张轮廓坚毅的俊美面容上投下点点暗影,却掩不住他眉眼间的迫不及待。
此人正是东璃现任皇帝,尹澈。
尹澈身后跟着的俊雅男子,是宣王尹澄。
一行人正是为了西秦太皇太后的寿辰而来。
“皇兄。”
尹澄打马上前来,有些气喘吁吁,“我说咱们都赶了一路了,能不能先找个地方歇歇脚,眼看着马上就要进城了,也不差这一时吧!”
尹澈偏头,轻轻睨了尹澄一眼,音色暗沉,“要歇你自己歇,我可没那闲工夫。”
说完,尹澈双腿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
“喂喂喂!照顾下兄弟的感受啊!”尹澄大虾米似的趴在马背上,一脸幽怨。
他这位皇兄,从前经受过常人难以想象的训练,体能惊人,这一路日夜兼程竟然不见半丝疲惫,倒是他们这些随从,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又累又困,恨不能倒地就睡。
侍卫长上前来,瞥了一眼尹澄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宣王殿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否则一会儿追不上陛下了。”
尹澄依旧趴在马背上,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你们命长,你们先走,本王累着呢!”
宣王不走,他们这些随侍又岂敢将他扔在后面,侍卫长终究不敢加速,一行人陪着宣王在官道上慢行,跟散步似的。
宣王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的侍卫长,一脸不解,“你说我皇兄这么急急忙忙去金陵做什么?”
侍卫长摇头,“卑职不知。”
宣王摸摸下巴,“难不成他去见女人?”
难怪皇兄在东璃的时候死活不肯立后,就连选秀都千方百计找理由给推了。
侍卫长嘴角抽了抽,还是摇头。
皇上的心思,岂是他们能胡乱猜测的?
想到皇兄极有可能忙着来金陵见女人,宣王马上打起精神来,他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皇兄这般魂牵梦绕。
尹澈疾驰了一段路以后发现宣王他们没跟上来,他失笑着摇摇头,放慢了速度。
待宣王追上来的时候,一行人刚好露过林子里的清澈湖泊。
老远,宣王就见到湖对面有个女子在岸边坐着。
“呵,在这深山老林里,竟还能有此等艳遇?”宣王挑挑眉,一副准备下去勾搭的跃跃欲试表情。
尹澈原本专心赶路,听到宣王这么一说,他马上偏头看去,转瞬后,面上露出震惊之色来。
“诶,皇兄你莫非认识……”
宣王话还没问完,尹澈已经从马背上飞身而起,高绝的轻功点过湖面,直接到了女子跟前。
宣王摸摸鼻子,咕哝,“猴急什么,三千佳丽你不要,原来好这口?”
尹澈稳稳落地以后,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楚楚?”
言楚楚更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尹一。
“尹……”一个字才出口,她余光就瞥见对岸的大队人马,立刻反应过来,微微屈膝,“楚楚见过皇帝陛下。”
尹澈哭笑不得,赶紧将她扶起来,“楚楚,旁人跟我见外也便罢了,你可不能把我当外人。”
言楚楚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尹一大哥如今是皇帝,该有的礼数,我自然不能少。”
尹澈扶额,“既然你要拿我的身份说事儿,那我就以皇帝的身份命令你,今后在我跟前,不许这般见外了,我喜欢你唤我‘尹一大哥’。”
言楚楚拗不过,只好点头,“好。”
看了对岸那群人一眼,言楚楚疑惑,“尹一大哥,你们怎么突然来了西秦?”
尹澈道:“太皇太后是东璃和亲过来的公主,我算是她的孙子辈,她寿辰,我理应来的。”
言楚楚恍然大悟。
尹澈四下扫了一眼,不解地看着她,“倒是你,楚楚,你为何会在这里?”
言楚楚一时哑然。
她被大都督赶走以后,其实根本没走多远,晚上还是会趁机给他下迷药将他迷晕,然后进房给他清理伤口,到了白天又躲得远远的。
从江南水乡回金陵这一路,她都有机会接近大都督,等他到了金陵,她便只能躲到城外来了,因为城内到处都有锦衣卫,一旦让他们发现她的踪迹禀报上去,大都督说不准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不怕他伤害她,她害怕的是他伤害自己。
“怎么了吗?”尹澈见她走神,轻声问。
“没什么。”言楚楚道:“我爹因公殉职,我在沧州府没亲人了,就来金陵投奔我哥,只不过,我哥在五军都督府任职,不方便,我又不喜欢太过喧闹的地方,所以就住在城外来了。”
尹澈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木屋,再看向言楚楚,总感觉她有些事瞒着自己,他也不便多问,笑问:“那你可想进城去见你哥?”
言楚楚看着尹澈。
尹澈道:“你若想去,就随我一道,把你算进东璃使臣一列,你总能光明正大见到言风了罢?”
言楚楚顿时笑开,“谢谢尹一大哥。”
她一时激动,不小心拽住了他的手。
尹澈感觉到手心那一抹温暖,他垂眸望去,一时怔怔。
言楚楚顷刻反应过来,她马上抽回手,尴尬道:“抱歉,我一时……”
“没关系。”尹澈笑了笑,挑眉,“走,我带你过去。”
言楚楚还来不及说话,就感觉到身子一轻,却是尹澈揽住她纤细的腰身,足尖轻点将她带到对岸。
宣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皇兄连宫女都不让靠近的,就这么抱着才见过一面的女人过来了?
宣王一时间觉得脑子不够用,怎么都想不通。
言楚楚喘了口气,“尹一大哥,其实我可以自己过来的。”
尹澈已经翻身上了马,对她伸出手,“上来,我带你。”
“这……”言楚楚犹豫,她还从未与男子共乘一骑过呢!
尹澈看出了她的顾虑,转头对着宣王道:“把你那匹马让出来。”
宣王马上翻了个白眼,继续作大虾米状趴在上面,装死。
笑话!皇兄这棵千年铁树难得开花,他能把马让出来错过看好戏的机会?
你二人还是共乘一骑吧!俊男美女,多养眼的画面,谁破坏谁缺德啊!
见宣王不肯,言楚楚道:“那算了,我就同尹一大哥共乘一骑好了。”
她说完,一个漂亮的飞身上去。
宣王马上又活过来了,挑眉望着言楚楚,想着这个女人不仅长得美,连武功也不赖,难怪皇兄会对她一见钟情。
西秦,还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尹澈却是愣了愣,“楚楚,你武功好像精进不少,莫非得了高人指点?”
言楚楚不打算对尹澈说出自己曾经在五军都督府待过的事实,只是顺着点点头,“嗯,曾经是得了高人指点过。”
尹澈不再多问,莞尔一笑,“那你可坐稳了,我要出发了。”
言楚楚“嗯”了一声。
尹澈开始策马飞奔起来。
疾风中,他的声音隐约传来,“你若是怕摔下来,就抱紧我,我再放慢些速度。”
“不,不用了。”言楚楚道:“我有骑马经验,不会摔下来的。”
当初踩在五军都督府内的裹了冰层的圆滑梅花桩上她都能对四面八方射来的羽箭应付自如,如今不过是一匹马而已,还不至于就能难得住她。
尹澈见她迟迟不肯抱自己,也不强求,“好吧,那我放慢速度。”
宣王很快就追上来与尹澈并驾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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