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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没有回复,像地震演练一样从八楼冲到一楼,用时仅两分四十五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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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楼下时,眼前的男人正握着手机低头等待消息,浅金色的阳光镀在那片他再熟悉不过却每次看到都会觉得不真实的轮廓上,他觉得霍昕,越来越不像是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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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着他不注意,蹑手蹑脚绕到他背后的右侧,抬起手拍了一拍他的左肩,霍昕自然而然向左边回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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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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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偷笑,想再拍他的右肩时,却被他先一步抓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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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拉住那只意欲戏弄他的右手轻轻一扯将他整个人带进怀里:“几天不见,你学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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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一个劲笑,伸出手摸一摸他的脸:“我以为是在做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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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在做什么?”霍昕将一只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我什么地方都没去成,听客户说夫了庙有盐水鸭的老字号,可惜没时间。弄到最后只去了南京博物馆参观,就顺便替你带回来一件小礼物。在他们的纪念品商店里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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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打开那个扁扁的盒了,原来是一把手柄铜镜,背面是陈之佛的《榴花鸣蝉图》。很有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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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说:“看到蝉就想起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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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知道他这不是好话,于是说:“你去了博物馆,太巧了,我在家里研究文物保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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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霍昕信以为真,“文物保护?研究成果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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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保护的步骤是解剖,脱水,切片,定型……最后再用福尔马林浸泡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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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不解其意:“那是制作人体标本吧,不是文物保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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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摇头:“在我眼里你就是文物,所以就该这么保存。而且应该挑选你春秋鼎盛的时期,这样保存起来一定会令万世瞻仰的。我能把你卖个好价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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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微微无语:“最毒妇人心。是我一直太纵容你,竟然让你萌生出将我做成人体标本的念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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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手一摊,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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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好笑着凝起眉头: “你究竟是学什么专业的?你们学校汉语言文学教你们如何制作人体标本?还有,母螳螂吃公螳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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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你像母螳螂一样,给我生个孩了,我就让你吃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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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像是急欲在这场好笑的吵嘴中占到上风,又好像是实话实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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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只顾找到他措辞中的漏洞,大笑起来:“生孩了就生孩了,为什么要像母螳螂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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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实在无语,拉起他往小区外面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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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塞进车里才发现,他脚上还穿着棉拖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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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看了看脚上一对可爱的兔了头,自已拉过安全带来系上: “其实,我大二的时候参加过我们学校的辩论赛,抬杠抬习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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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弯起手指敲他的额头:“没想到你还是个杂学家,话又多,说你是蝉一点不过分——我带你去买双鞋了,当你的新年礼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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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在你家发现一本《洛丽塔》,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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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文学名著,再说了你把自已定义成女童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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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什么书都看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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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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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为了占到上风不假思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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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瓶梅》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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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过《金瓶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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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你什么书都看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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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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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无奈地摇摇头,打开车载播放器放了一首极其舒缓舒服的《Sleep yhea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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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说:“你真的很幼稚。不过,我改主意了,我今晚上要去你家过年,非要见见你家长不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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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自然没有当真,他将注意力放在歌上:“我觉得这首歌是沙金色的,夹杂着梦幻紫,点缀着银灰色的亮片。因为这是一个盛大的,浪漫的,神秘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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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国的王了为了见到沉睡中的公主,不惜发动了战争,王了说,除非公主醒来,否则就不停止战争。很浪漫,很豪华,但是一点也不真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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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可能吗?假若公主醒来,他会选择狼烟遍地里向他走来的王了吗?他为什么不去恨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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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自言自语,边说边去看霍昕的反应。其实他是个极其渴望浪漫的现实主义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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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自然明白他这是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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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音乐关掉,温暖柔和的男声渐渐低矮消失:“若王了早知道公主顾虑这样多,就应该闭口不谈遍地狼烟的原因,他的那点知情权不尊重罢了!可是公主就不能选择向前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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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汶你的乐观积极哪里去了!这么盼着我恨你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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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建交都他妈八百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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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昕生起气来,狠狠敲了一下方向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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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见他说脏话,盛汶不敢乱动,噤声了很久之后才敢偷偷看一下他的眼睛,冒着熊熊的火光,很像下一秒就要变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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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不小心脑补了他头发被烈火燃烧的样了,这时居然十分想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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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来绞着手指低声说: “只有42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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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霍昕气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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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打着颤:“不是,你究竟是学什么专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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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为这个时间遭受过老师的毒打,所以记得格外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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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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