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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王说:“我娘说过只要我听马大将军的话,就能救她出来。大不了,我日后也都听马大将军的话,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我娘不会骗我的,你一定能想办法救出她。”光王只能假托是郑太妃的意思来劝马元贽帮忙。
马元贽道:“没想到郑太妃这么相信奴才,这倒是叫我十分意外。说实话,奴才和郑太妃娘娘确实没什么交情。”就是还是不打算多管闲事。
光王想了想说:“我娘让我问问马大将军,不想改变现状吗?这次你找到元凶之后
便是皇宫除隐患,是大功一件,皇上一定会重新重用你的……我应该没有背错吧,这些话好难记。”
马元贽确实苦于一直受到打压,特别是来自朝中重臣李德裕,一向和马元贽不和,当今皇上又十分信任李德裕。马元贽正努力的在找机会想翻身,之前日本使节来朝的时候,也是想尽办法想要在皇上面前露脸,可惜没能成功。
他自然知道太皇太后早就想除掉郑太妃母子,对他来讲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重回权力的中心,若是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说不定是个机会。
马元贽意味深长地说:“以后都会听我的话?奴才哪能差遣王爷办事呢,不过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原来马元贽早就想扭转乾坤,他曾经帮助太皇太后的儿孙登位,又统领过千军万马,胆子大的很。现在他们的皇位稳固了,就被弃如蔽履,早就心中不愤,想要扭转乾坤。
这转机有的时候不明显,不过马元贽是个善于抓住机会的人,比如一个痴儿皇叔就足够了。他之前也想过去接触光王,那次光王刚回宫时在御花园相遇,他正要攀谈几句拉近关系就被李德裕打断了,一直没什么机会接触,现在正是瞌睡时送枕头。
马元贽做下决定说:“那奴才这就让人去寻找证据,再禀报皇上,务必让真正的元凶现身,还郑太妃以清白。”
光王从内侍监离开之后,马元贽的心腹林公公不解地说到:“大将军真的要为光王和郑太妃母子得罪太皇太后?依奴才愚见,这么做似乎有些得不偿失啊!”
马元贽奸笑:“本将军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你也看到了,皇上越来越不重用我,之前还要架空我的权力。留下光王做后手,既能给本将军多一种选择,又能让皇上和太皇太后心情不畅,如鲠在喉,我何乐而不为呢!”
林公公说:“那马大将军打算如何帮他?郑太妃现在可是被当作人犯看押起来了,太皇太后随时可以找到证据治她的罪。”
马元贽说道:“本大将军呼风唤雨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没有办法!只不过是制造点证据,内侍监随便放出去几个人就可以说
是帮助放贷的人证。而且本将军打算利用李德裕那个老贼。他不是一向自诩是忠臣贤臣吗,看到太皇太后要打压太妃排除异己,郑太妃含冤莫白,他岂会坐视不理,所以,到时候太皇太后要生气也是生他李德裕的气,咱们只是隔岸观火做个推手而已。”
林公公说:“马大将军果然高明,奴才望尘莫及。”
马元贽心道:而且这份人情是他给郑太妃母子的,他们还要记得他的好,日后光王会乖乖挺他的话,简直是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呀。
且说,尚宫局众人正齐集开会,刘三好出门去方便时,被一个公公拦住:“刘女史,太皇太后要见你,你跟咱家走一趟。”
刘三好惊讶到:“太皇太后要见我?那公公知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陆公公眼皮也不抬的说道:“做奴才的怎么会猜到太皇太后的心思,不要说废话浪费时间了,让太皇太后久等便是大不敬之罪。”
于是刘三好跟着陆公公一起来到了紫云宫中,太皇太后正在偏殿里等,她的手边还放着绣布以及针线篮子。刘三好未经同意不敢抬头,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出不妥之处,太皇太后身为后宫之主早就不动针线很久了,这针线篮子更不该出现在这里。
刘三好:“奴婢拜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说:“免礼吧,刘三好,哀家听说是你帮助蔡尚宫找出了破案的线索,认出账簿上所印的图案是出自外邦进贡的布料。”
刘三好说:“是,正是奴婢。”
太皇太后说:“那好,这么说你对那布料很有印象了,那钱袋也是出自你们司制房之手,哀家现在要你用这些材料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钱袋出来。”
刘三好惊讶的抬头:“太皇太后?!”刘三好也是一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太皇太后竟然是要让她做出一个假的钱袋,联系到现在的情形,岂不是要栽赃嫁祸!“太皇太后请恕奴婢笨拙,恐怕无法胜任……”
太皇太后打断她,不容置疑地说:“还没有人胆敢跟哀家讨价还价,你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分量!你若是做不到,就要当场人头落地。
”
如果不是在郑太妃的侵宫搜不出那个作为证据定罪的钱袋,何必要费这一番麻烦。不过太皇太后也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自然交给下面的人去做,这个刘三好就是一个好人选。
刘三好愣在了那里,随即说道:“回禀太皇太后,奴婢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你若是要因此定奴婢的罪,奴婢也无话可说。”
太皇太后冷笑着说:“你要是愚蠢到为了别人宁愿牺牲自己,宁死不从的话,哀家就成全你!”她不甚在意地说:“一个钱袋而已,哀家就给你半天时间,时间一到若是拿不到哀家要的东西,你还有你的娘亲就到埋葬宫婢骨灰的那口枯井里,团聚吧!”
刘三好异常惊惧:“太皇太后!求您饶了我娘!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太皇太后已经脚步不停地走了出去,门随后从外面关上上锁,而且门外有人把守,不做完不可能让她出去。
刘三好是一个宁折不弯的人,如果太皇太后只是要她一个人的人头,她说不定真的宁死也不会做出一个害人的东西,但是现在,连她娘亲的性命也成了太皇太后威胁她的筹码。而且她娘受了那么多苦,在尚宫局做着最粗使的活儿,仍然没有放弃希望,只希望有一天能与她爹团聚,怎么能被她连累,死的不明不白。
刘三好十分后悔,不应该卷到这个风波中来,本以为是为了帮助人才说出所知,现在却事与愿违,越陷越深,早就失控了。她只是没想到人心会那么复杂。而且现在根本没有人能够帮助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婢,太皇太后完全可以掌控他们母她的生死。
刘三好内心几番痛苦挣扎,为了她娘亲平安,只能走到桌前,哆嗦着手做起钱袋来。钱袋上的驼驼图案,手工需要精细,半天的时间十分紧张,耽搁不得!
谭司膳胡司设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营救蔡尚宫,因为听说蔡尚宫是出言无忌冒犯了主子才被太皇太后下了大牢,和到底谁是真凶无关。所以她们决定就只有用上下齐心齐集所有人这个方法去太皇太后面前跪求开恩,释放蔡尚宫。
等到要出发点算人头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刘三好竟然不在。
有人说:“她之前还在的,说要去方便一下,不知道为何这么久都没有回来。”
钱飞燕说道:“她是不是看事情不好,不打算和大家一起去跪求,想要独善其?!!”
金玲说道:“你别胡说,三好不是那种人。”
钱飞燕说:“是不是那种人,平时看不出来,平时呢就要多友善装得多友善,等到真的事到临头了,才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
谭司膳十分气恼,上下一心共同去求太皇太后,这个主意是她想出来的,没想到还没出发,就出现纰漏,“如果因为她不在,而使得尚宫局人不齐,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在这个时候弃我们而去,刘三好再也不是尚宫局的人!”
金玲说:“三好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她绝对不是临阵脱逃的人,钟司制和阮司珍都对她不薄,尚宫局是她的家,她怎么会弃之不顾呢。”
谭司膳说:“姚掌珍,我知道你和刘三好是好姐妹,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能有什么事耽搁,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营救蔡尚宫更重要!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你提了个醒,让你看清你的好姐妹到底是什么人,别以后被她卖了都不知道。”
胡司设说:“好了,时候不早,我们该走了!像刘三好这样的只能过后再清算,到时候交由尚宫大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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