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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皇上,此事臣绝不同意,后日早朝臣还会上书!还请皇上再次斟酌!”</p>
他摔袖便要离去。</p>
无忧依旧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声音懒散道:“按照延年的规矩,新国师册封大典之前,前朝后宫不可进人。刘小姐虽然已经被送到皇宫中,可是的确不妥,我想了一番替皇上做了个决定,在册封大典之前,刘小姐便先送去皇宫的落妃阁,同那端妃住在一处,也不封号,依旧是小姐,待到册封大典结束后十日再让皇宫送妃号,刘大人这么着急的走了,我便当大人同意了。”</p>
“你!”刘涵没想到无忧会出这么一招,气的整个人都炸了,扭头便指着她。</p>
她嘴角带着笑意:“怎么?你想抗旨?”</p>
“哼!”</p>
最终刘涵只是哼了一声然后摔门出去了。</p>
整个御书房瞬间便的格外的安静,那些大臣不敢抬头看她,好似现在她比皇上更有威严一般。</p>
她手里抓着那桌子上的茶盅,面色淡漠,眼神阴冷:“还有人想同刘大人一同离去的?”</p>
她问,无人回答。</p>
年无妄看着她那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也是甘败了下风。</p>
廖轻尘和南笙对视了一眼也是带了笑意。</p>
“无忧小弟,这刘涵神气惯了,今日反倒是在你这里吃了亏,可是叫人心中爽快。”廖轻尘捂着自己的伤口笑的很是好看。</p>
若是说方才离白还小瞧她,可是这会儿却已经不敢了。</p>
她那身气势往那里一站便无人敢乱动。</p>
成符也是舒了一口气,终是明白为何年无妄执意让她做国师了。</p>
她扭头看着廖轻尘和南笙打趣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涵也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手里捏着先皇的免死令牌才能如此嚣张。”</p>
她指出了刘涵如此放肆的原因。</p>
这些大臣都是赶紧跪了下来将头埋的更深了。</p>
“国师英明。”</p>
她微微的抬起了下巴:“你们此前做的事情,过去便也过去了,可是这往后要做小动作便也掂量掂量着自己的脑袋,我这个人吧,杀人从来不眨眼,管你是谁,但凡是动手脚的,保不得睡觉的时候脑袋就落地了。对了,我这人还特别爱看戏,你们唱着,我不打扰,等到你们唱完了我说不定也要掺和一脚呢。”</p>
她平淡的说出这些话,却让这些人满身竖起了汗毛。</p>
“当然,若是你们能够有本事杀了我,我也是欢迎的,若是没本事,那十日后你们见着我可就要小心斟酌着了。”</p>
她将那茶盅重新放到了桌子上。</p>
这些大臣都是屏住了呼吸不敢动。</p>
“是,国师。”</p>
她呵笑了一声,那模样瞬间变得异常柔和:“天色已晚,诸位先行回去休息吧。”</p>
听到可以回去了,这些人都是重重的缓了一口气有序的退出了御书房。</p>
“臣等先行告退。”</p>
离白让出了位置,这些大臣才接二连三的离去。</p>
年无妄带着舒爽的看着这些人,那目光却落在了始终未离开的南宫羽身上。</p>
“南宫大人为何还不离去?”</p>
南宫羽听到年无妄的问话这才对着他行礼:“皇上,臣…与国师是旧识,有几句话想同国师说。”</p>
他抬起了头看着无忧,眼睛未曾离开过。</p>
几人都是男子,那南宫羽的眼神里代表了什么意思他们都懂得。</p>
廖轻尘看着南宫羽,忍不住对着无忧道:“南宫大人与你是何关系?怎的这般看你?若非都是男子,我只当你与他曾有过一段…”</p>
南笙也是摸着伤口笑了:“可不是么。“</p>
二人正要去问花狐,却见那往日脸色温柔带着笑意的花狐居然变成了面无表情。</p>
两人说笑的模样也是停了下来。</p>
成符反倒是叹了一口气。</p>
这世间最难懂的便是儿女情长了。</p>
年无妄知她是女子,也知她二人定当发生过什么,只声音淡泊道:“天色已晚,南宫大人同无忧许久未曾见过了,便在此叙旧吧。”</p>
他要站起身,却听得花狐开口:“不用了,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罢。”</p>
他原本要动的身子停住了。</p>
南宫羽看着花狐,脸上写满了歉意:“花狐,当年的事情,我很对不起…可是那已经是以前了,我们都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模样,也都已经不再是以前了。如今我早已与白泽他们没有了联系,我们能不能彼此放下偏见…”</p>
“这不是偏见,是你和花羽衣背叛了主人。”花狐冷声道:“花羽衣做的事情还少吗?你百般包容她的事情还少吗?“他带了质问。</p>
“忧儿,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以为花羽衣对你只是妒忌,只是妒忌,我从未想过她会伤害你,她会…会…如此对你。”</p>
他看着无忧眼睛里面写满了恳求。</p>
无忧坐在那里,没有抬头看他,仿佛他在说着什么很平淡的事情一样。</p>
花狐看着她,等她说话。</p>
廖轻尘等人看着三人之间这微妙的气氛都是不好说话。</p>
也不知过了多久,无忧却突然坐正了身子,然后缓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p>
她将那肩膀上的衣衫褪下,众人这才见那白皙光滑的肩膀上露出了一道很是骇人的伤疤。</p>
“这一剑你可还记得?”</p>
南宫羽看着她那伤疤怔住了,这一剑是花羽衣在皇宫刺的,那时候她满身是血。</p>
“你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那天,花羽衣招我进宫,我还未进门她便将那刀剑砍在了我的身上,这个伤疤我本可以复原,但是我没有,因为它时刻在提醒我,莫要因为懵懂不知看错了人。南宫羽,她刺这一剑的时候你是亲眼看着她砍了下来…”</p>
他不说话了,那日是的…他亲眼看着她砍了下去。</p>
她将那衣衫拉上,然后抬手捂住了胸口:“这里刺了两剑,一次是我的父亲亲手让我的二哥将那长枪刺到心脏,一次是你亲手送着花羽衣刺入这里,我每一次都很痛,你可曾想过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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