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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咱走。”少年人不由分说地把他爹从地上拉起来。

“走什么走,站住你!”小二一擦鼻子,手上见了红,怒道,“光天化日随便打人,还有王法没有?你们两个臭要饭的,谁准你们走?”

瘦高个男人连忙点头哈腰,不断作揖,喃喃道:“小儿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同他计较。保儿,给这位小哥磕个头。”

“小哥,让他给您磕个头,就别跟小孩子计较了。”男人已不知道饥饿几时,黄皮寡瘦,不断拿手拍名唤保儿的少年,让他赶

紧磕头。

少年咬牙,僵硬地站着。

“你忘了你娘怎么教你?爹说的话也不听?”中年男子气得浑身发抖,对儿子斥责道。

保儿双眼通红,一条腿缓慢屈起,最终跪在那小二跟前,正说磕头,小二狠狠擦了一下鼻子,疼得直抽冷气,怒意未消,嚷道:“不行!”

“那要怎么样?”男人已后悔进了这家店,饭没讨着,还受这一顿罪。他不住往门外瞥,想找机会把儿子拽走。

小二使了个眼色,另外一名跑堂把门闩上,双手叉腰地站在了门口。

“你们……”中年男人说,“还想怎么样啊?保儿,磕头。”父亲把手搭在儿子背上,却没法令少年弯下腰去。

“要他一只手。”小二这便去厨房。

父子俩想走,门口站齐了两名跑堂,个个拿鼻孔喷人。饭堂里有的人已重新拿起筷子埋头吃饭,只作没有看见。有的人在看,却满脸幸灾乐祸。还有些人眼带犹豫,不知是不是该出头。

从内院跑出来的小二拿来一把菜刀,往木桌上一摔,那刀便嵌入桌面,他鼻梁带着明显的淤痕,抱臂朝少年人嚷道:“这么能动手,那就把你一只手留下来,方才你用那只手揍的我,自己砍下来,就放你们走。”

逞勇斗狠在这年间实属寻常,但已有人在议论,有个年轻人叫道:“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家父子,怕不是一间黑店!”

“你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穷酸样,开黑店抢你也是亏本生意,不想住就快滚,咱们店不缺你这一门儿客。”

“这他娘的什么店?砸了!”另外两人一带头,不少人把筷子一摔,还要摔碗。

“保儿!”

中年男子和保儿一脸茫然地张望,不确定地看向出声的少年人。

“店家,加两双筷子。”

小二当即不干,还没说出话来,便觉被人拍了一下背,拿捏住后脖子,哎哟一声。

沈书笑吟吟地取了十几枚铜钱给小二,轻拍他的肩膀,打圆场道:“方才没认出来,听有人叫保儿才识得,是我同乡兄弟,一块儿光屁股长大的,前几日叫他们一同来投朱公子的营,他爹

生病,耽误了几天。饭钱算我的,请小哥担待。”

那小二被纪逐鸢捏着命运的后颈脖,面部扭曲,求饶地双手把铜钱遮在掌中,脸色难看,道:“二位也不早些打个招呼。”他一只手不断刨脖子后面的手,却觉那手掌如同一把铁钳,声音变调地让几个跑堂把门让开。

纪逐鸢这才撒手,小二一屁股坐在地上,龇牙咧嘴暗骂了两句。

一个跑堂过来问加菜加饭。

沈书叫那保儿过来,坐到自己旁边,那名父亲忐忑不安地走来,王巍清朝旁让了个位子给他。

“不加了,凑合吃。”沈书心说,这要加菜,怕是大家只有横着出去了。沈书原只想为父子二人解围,偏生那保儿在几个小二散开后,呆愣愣地把他看着。

“看什么看?吃饭!”纪逐鸢恶声恶气地说。

保儿与沈书差不多年纪,沈书朝他笑道:“这我哥,看着凶,是好人。”

纪逐鸢:“……”

“那是我师父,这三个也是要一起进城投军的,我叫沈书。”

保儿嘴唇嗫嚅,眼带疑惑,憋出一句:“我不认得你,咱俩不是一块儿光屁股长大的吧?”

“瞎胡说,怎么不是!”中年男子拍了一把儿子的后脑勺,朝众人到过谢,突然向沈书问,“小兄弟方才说要去投朱公子的营?就不知道这位朱公子是何方神圣?”男人拿筷子的手不住发抖。

沈书看回他黄里带黑的脸,茫然道:“你们不是要去滁州城?朱公子就是郭子兴的女婿嘛,叫朱元璋,字国瑞。”

中年男子皱起眉头,神色黯然下去,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嘀咕:“怎么会?不是重八……搞错了,搞错了……”他长叹两声,连连摇头。

“朱重八就是朱元璋,你们要找他?”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众人齐齐看去,只见到方才叫嚷要砸店的那人不知何时来到那中年男子的旁边。

“对,我就是听说小舅子现在干出了一番大事,特意带着儿子来投奔,不知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此言一出,问话那人明显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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