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9章 瑞慈是个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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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让她们好好地玩两天吧，未来怎么样，我们谁都不知道。”

端起杯子沉吟了一会后，远坂时臣就闭上眼细细地闻着杯口中蒸腾出来的那种迷人的香味，然后仔细地品了一小口。

说起来，连他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像这样安心地坐在家里喝早茶都没法保证了吧？

“时辰……”

“难道你一点把握都没有吗？”

远坂葵当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所以，她就皱眉勉力向着自己的丈夫问了这么一句。

“就像东方大国的那句话尽人事，听天命吧……”

苦笑着摇摇头，远坂时臣在给自己的妻子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后，才有点心力交瘁地转头看向窗外。在那里，有他的两个女儿，还有那个可以说是他们远坂家最后希望的小女孩……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几乎被整个魔术界抛弃的他们，很可能就是凶多吉少了的……不过，他这几天已经尽力了，甚至连算计一个小女孩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的。

……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可是你们的老师，我是天才，我就是这么地强大！”

安妮得意地抬起了自己的小下巴，反正，她又没有说谎！其实，最主要就是这种纸质书籍阅读起来太麻烦了，像是艾泽拉斯世界的泰坦装置那种圆盘奥术储存装置的话，她用特殊的模式去读取和记忆，那就要更加快的！

当然了，那样的话，就只是先把人家泰坦的海量知识给复制下来，然后在有空的时候再去翻阅和领会而已。但哪怕那样，阅读和理解也是极其快的，在有准备的情况下，一秒钟百万字的理解量也不是什么问题。

只不过，人家泰坦的那种知识储存方式那是更高层次的，是直接作用于灵魂记忆的奥术知识传承，才不是像这种印在书籍上的最低效最原始的方法。

“可恶……”

“那……那我也可以……我也至少可以在一周内看完它！”

本来凛想吹牛说自己至少可以一天之内看完的，单是想想，这本上边翻开第一页写着【奥术基础序论】的魔法书这么厚，那还是稍微宽松一点，一周的时间大略地看完它就比较合理？

“还有，是不是看完它我就可以做到和你刚刚的那样了？”

很快，纠结完自己到底能不能比得上这个老师之后，凛就又回到了刚刚自己一直在想的事情上，那就是到底是不是看完书就可以施展那种好玩的魔法了？

“……”

“你这是在做梦！！”

安妮撇了撇嘴，看完这本只是粗略介绍什么是奥术的魔法书就想施展出她刚刚那样的魔法？别说是那样的了，看完之后，哪怕是最基础的法师之手，或者是让一根羽毛浮起来都做不到的！

因为，这本书现在的内容，就仅仅只是给学徒讲解到底什么是奥术用的，它压根就不是什么法术书籍，而只是启蒙书籍！就对方这样的，什么东西都不懂，让安妮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去教对方法术？

那样乱来的话，可是会出问题的，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么强大。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学会？”

“像这样的书籍还有最少几十本！看完的话，应该就差不多了的。”

那时，安妮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那样在灰色秩序的图书馆里一鼓作气看完了它们，然后，就差不多可以做到像刚才的那种法术了。

当然了，在一开始的时候安妮并不熟练，但是呢，当她被她的阿莫琳妈妈现之后，那个坏妈妈就整天让她去给那个可恶的炼金实验室捏各种东西器皿，还有被罚着捏那些大大小小的星球和星相仪之后，安妮的手法才终于变得越来越熟练了起来，连同对魔力的细微控制也达到了惊人的地步。

“几十本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了，凛突然就觉得，这个奥术法师……似乎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她昨天闹着要学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几十本还只是基础的，往上还有初阶法师、中阶法师和高阶法师，再然后就是奥术师……”

“每一层次的书籍加起来，大概能够堆满你家的房子？”

看了看对方的那个大房子，然后再想想在灰色秩序里的那个大图书馆，安妮就再次狠狠地打击了一下对方。

但其实，奥术就是一条永无止境的路，一旦走上这条路，那就要在追寻真理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至死不休！而这，也是为什么有很多生命走到尽头的师不得不将自己转化成巫妖的原因所在！

这不是它们怕死，也不是它们邪恶，而是世界上的整理那么多，但人类的寿命却那么短，不那样去做的话，他们还能怎么办呢？只是……转化成巫妖的，在最后，也大多在永恒的时间里迷失了自己，能够秉持本心的，那就太少太少……

当然，这些事情是安妮的神秘术士格雷戈里爸爸给她说起过的，她对这些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有无限的时间，追寻真理什么的，她一点都不急，先玩够了再说，碰到有趣的知识就收藏就是了。

“那……师再往上呢？”

虽然对方说的有些吓人，但是凛对于这个奥术法师所能达到的成就还是很好奇的，到底有没有她的远坂时臣父亲大人的阶位要厉害？

“师往上啊……那就没了啊，就只有奥术师啊！”

安妮被对方的问题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能够被称呼师的都是很厉害的了，还想怎么样呢？

“难道就不仔细地分一分等级了吗？”

“为什么要分？”

“为什么就不能分？！”

“因为没必要！”

“为什么没必要？！”

对此，凛自己很坚持！

因为，像她们魔术协会，就分为七大位阶和各个颜色位，这一点，可是很重要的，每一个有着阶位的，都是了不得的大魔术师！

“切……”

“分那些是没用的……成就师之后，就只是单纯的知识积累了！”

“懂得多的不一定厉害，但是厉害的师就一定懂得很多，也积累有很多的知识财富，知识就是力量！所以，为什么要再细分等级？那又不是在玩电脑游戏一直升级骗别人的氪金钱！再说了，知识就是知识，不同的知识体系之间是没有任何高低等级之分的！”

对于细分法师等阶，然后用等级衡量一人到底厉不厉害的说辞，安妮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厉不厉害，一个火球砸过去，或者一刀子砍过去就知道了，谁能赢谁就厉害，打不过就要跑，分那些等级有什么用，又不是玩那些低级游戏，等级高就了不起吗？！

“安妮姐姐，那在师往上真的没有任何等级了吗？”

这时，一直在旁听的樱就突然就开口问了一句。反正，她突然就觉得，奥术法师似乎就是很厉害的样子……因为那要去学很多很多的东西，那就肯定很厉害的！

“往上？大概就是神灵之类的吧……”

没错，有些奥术师的追求，就是窃取神灵的神权和领域，并取而代之，化成世界规则的一部分，谋求达到生命的永恒……但是，安妮并不会选择这种麻烦的道路，因为那太无聊了！

而一旦被死死困在一个世界中的话，那她非得疯不可！

“神灵？！！！”

凛和樱俩人不由得异口同声地惊呼了起来，这种她们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奥术师，竟然是能够成为传说中的神灵的，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的？

“！！”

此时，在房子里一直默默偷听的远坂时臣瞳孔也微微一缩，手上端着的那杯咖啡都不小心溅了出来，让他对面的远坂葵不由得有点奇怪地打量了自己的丈夫两眼，并嗔怪地拿过抹布小心地擦拭干净。

“……”

远坂葵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这样，也更不知道对方其实是一直在用魔术默默地放大声音并偷听着他们女儿和那个小女孩之间的对话。

……

“我给你们说啊，一个真正的奥术师，所追求的就应该是对知识的无尽探索！至于神灵什么的，其实也就是那样子而已，那又有什么好玩的？”

“有追求的奥术法师们是不会故步自封，被那些所谓的神权迷惑住双眼的！”

没错，安妮自己也差不多是这样，只不过，她就仅仅是在玩耍的过程中顺便积累知识和探寻未知而已，玩耍才是最主要的，探索未知是顺带的……感兴趣的知识什么的，能拿到就拿，拿不到的……那就坑蒙拐骗也要拿到！

如果是坑蒙拐骗拿也不到的，那就……那就强抢！！

?(?′?)?

“……”

“那学到像你这样的到底要多久？”

什么是奥术师凛仍旧不知道，所以，她就只能用眼前的这个现成的小女孩来做对比。

“e……”

“可能，大概……要很久？”

“很久到底有多久”

“反正很久就是了！”

其实吧，安妮觉得，对方是永远不可能达到自己现在的这个地步的，但是，她现在忽然就不想打击对方了，重要给人家一点点追赶的希望的。

“……”

“那个，凛姐姐，你们再这样争下去的话，今天的课程马上就要结束了……”

这时，樱就委屈地伸手扯了扯自己姐姐的手臂，她们的安妮老师小姐姐可是说过了的，一天就只教两小时这样，现在都差不多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哼！”

“对了，都差点忘了问，为什么她的书和我的不一样？！”

冷哼了一声后，这时，凛才想起来，两本书虽然大小一样，但她妹妹樱的魔法书是黑白封面的，而她的却是天蓝色的，这明显就不是同一本书！

“当然不一样，你学的是奥术，她学的是暗影，这能一样吗？！”

安妮本来就没有打算教两人奥术，她可是根据她们不同的资质进行因材施教的！虽然，最后到底能不能教好不知道，但她们谁到底适合学什么她还是很有一点自信的。

“那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要学无数本书？”

凛凑过去看了对方的书页【光和影的一己之见】署名是安妮?哈斯塔，和她手里的这本不太一样，因为她的这本，外面封皮是【安妮的奥术魔法书】，但翻开后【奥术基础序论】的署名却是她不认识的一个名字，好像是——流浪法师瑞兹？

难道，这要让她堂堂远坂家的大小姐去研究一个流浪汉写的书籍吗？

“不！她只要看完那本书就足够了！”

因为樱学的是暗影，学好了暗影就能向圣光钻研，然后手握暗影，心拥圣光，在光和影的纠缠之中，探索世界的真实和未知，这就是很好的！虽然看起来比奥术简单了很多，但是钻研起来却一点都不会轻松，甚至可能更难！

因为，那并不像是奥术研究那般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远方，看得到终点，但该走的路一步都不会少！研究光和影什么的，那大部分就都只能靠悟性，一步天堂，一步地狱什么的，就很有趣的，不是吗？

“这不公平！！！”

樱委屈极了，凭什么她的姐姐可以有很多本书，她自己就只有一本？

“没错！凭什么她只要学一本而我就要学无数本？”

凛也有点不忿，她觉得，对方一定是在刁难自己！

“因为她是天生暗影体质，就只能学暗影啊！”

“那暗影和奥术到底那个厉害？”

“谁打赢就谁厉害！”

安妮觉得这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她自己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暗影比奥术厉害，或者奥术要比暗影厉害！反正，她就是不同的情况用不用的力量，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她才不想管呢！

“……”

“算了，现在好像还有十分钟，我就给你们演示一下吧！”

越说就越乱，很多的知识和能力，安妮自己都是玩出来，她自己都不太懂呢！所以，不懂的时候，直接实践就可以了！这样的话，随便表演两个法术，那今天什么都没有教，一天就又混过去了！

“等等，那你什么时候才给我下一本的魔法书？！”

凛拍了拍被她放在石桌上的那本又厚又重的书籍，既然刚刚对方说了有无数本，那就干脆一起给了她吧，省得到时候对方又推脱什么的。

“没了，就这本！！”

“啊？可是，你刚刚还说还有很多很多的！”

“它就是啊！只有等你看完并理解了这本书里的内容之后，它才会自动更新下一本或几本让你可以理解的！当然，看过的也可以随意查询，这是一本有魔力的魔法书，一般的地方可是买不到的！”

“真有这么神奇？”

“就是这么神奇！”

对此，安妮很笃定！

因为，那本奥术魔法书里，确实是储存了很多她认为适合对方的知识，足够这个家伙研究要海枯石烂了！

“那安妮姐姐我的是不是也一样？”

翻了翻自己的书之后，樱又凑了过来问道。

“不！你的就只有这样，永远都不会变！”

“呜……”

樱突然就又缩了回去，眼里闪着泪光，委屈极了！果然，姐姐无论做什么都会比自己的要好！以前也是，对方能学魔术自己不能学，现在对方一本书相当于无数本，而她自己就只有这可怜的一本！

(???︿???)……

“奇怪了！我怎么就认得它们上面的字？”

“那是当然的啊，我都说了，这是一本神奇的魔法书，它是用特殊的魔法文字书写的，直接作用于灵魂，你们当然就可以看懂的了！”

要不然的话，安妮岂不是还要教她们这两个笨家伙认字或者给对方一个通宵语言什么的？但那样太麻烦了……再说了，通晓语言在凛的那本魔法书里也刻录有，以后让那家伙自己学去！而且，魔法文字可比字面上的内容更能让人记忆深刻！

“好厉害……”

“安妮姐姐……那我的书为什么就一本啊……”

本着多就是好的原则，樱对自己只有一本书的待遇表示很怨念。

“因为这个就最适合你了！我跟你说，以后你肯定比你姐姐学的快很多的！”

安妮现在有点烦了……

这本圣光和暗影的书可不差！因为，这个樱有着不错的暗影体质，所以安妮就安排对方去学习对暗影的运用，也就是安妮自己最厉害的那个天赋神通！而且，在她弄出来的这本书里，还有一些她自己对暗影的特殊理解，一般人的话，那是永远都得不到的，也只有亲自拿着这本书的樱才能理会她的那种深刻的感悟！

如果说，学习奥术是研究世界的过程，是魔法的唯物主义的话，那学习圣光或者暗影，那就是唯心的学科，也不需要去钻研多少，就只需要信仰就可以了！这个信仰可以是神灵、可以是圣光或者暗影本身、甚至还可以是自己！

只要信仰坚定，那就级厉害！认为自己有多厉害那就可以有多厉害，就比如那些圣骑士们大喊一声‘圣光啊，你有看到那个敌人吗’然后圣光就来了，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这是相对的，大概还跟自身能量的容积率有关，反正很复杂就是了。

“你这样哭丧着脸是个什么意思？你看完这本书就学完了，这多好啊？！”

“这本书，就肯定比你姐姐的那本厉害的！”

看到对方竟然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安妮有些抓狂了……她明明好心将自己最厉害的暗影感悟给‘写’到了对方手中的那本书里，可现在，这个小家伙的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吗？

她安妮女王大人对暗影直抵核心的终极感悟，在那卓越黑暗天赋之下如同存在的真理一般的具现，而这个小家伙竟然还一脸不情愿的嫌弃样？！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给对方这么好的东西了！

“果然……我就是要比姐姐差……”

“一点都不差！”

“但是为什么我就只有一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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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的奥术魔法书】

神器

拾取后灵魂绑定

无法丢弃、无法损坏

+1oo智慧（增加理解以及记忆力）

其它能力未知？？

本书籍为奥术师安妮?哈斯塔为自己的学徒远坂凛专门制作的学徒之书，囊括了大部分奥术知识和法术咒语等等，但是，只有达到相应程度才可以观看对应的知识。

……

【光和影的一己之见】

神器

拾取后灵魂绑定

无法丢弃、无法损坏

+1oo智慧（增加理解以及记忆力）

其它能力未知？？

本书籍为安妮?哈斯塔为自己的学徒远坂樱制作的学徒之书，记载了部分对暗影之力核心的理解以及艾泽拉斯世界绝大部分的圣光和暗影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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