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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成栋身边随时带着两名保镖,无论动作还是气势,都能看出是职业军人。

这个时间,赌场里的客人不算多,差不多要等到下午四点以后才会变得密集。一直以来,阮成栋都坐这张桌子,他认为在“二十号桌”玩“二十一点”,会给自己带来好运。

他是赌场的熟客,主管都会告诫荷官决不能得罪这些人。不要说是发牌的虎平涛,就连场子里端着酒水盘子来来往往的兔1女1郎,也对阮成栋之类的客人熟记于心。

包括阮成栋在内,这张桌子上坐着五名赌客。

他今天运气不错,刚坐下来,连续四把都拿到blackjack,赢了双倍。

阮成栋很高兴,从推到自己面前的筹码当中拿出两枚大额的,扔给站在赌桌对面的虎平涛,操着一口缅语,朗声笑道:“很不错,这是给你的。”

虎平涛连忙接住,露出一副谄媚且感激的表情:“谢谢阮先生。”

赌场里都这样,客人赢了高兴就给荷官发小费,很正常。

阮成栋赌技高超,心理素质也不错,牌打得很稳,没有把握绝不跟进。一个多小时下来,面前堆起厚厚好几摞筹码,粗略算来,将近三万多人民币。

这在缅国是通用货币。

当然,如果赌客需要,赌场方面也可以付给美元。

阮成栋出手很大方,连续扔给虎平涛的筹码,已经超过人民币一千块。

缅国很穷,一般人的工作日薪,大约为四千八百缅币,折合人民币二十三块左右。发牌一小时就能得到这么多钱,实在令人眼红。

一个身穿黑色马甲的中年荷官走过来,以命令式的口吻对虎平涛说:“你去三号桌,这里我来发牌。”

虎平涛愣住了,就像刚从学校里毕业,面对着第一场来自社会毒打的可怕风暴,一副懵懂且不知所措的样子。

“为什么?”他下意识地问:“桌号是主管分派的。”

中年荷官摆出一副老资历模样,很不高兴且蛮横地说:“叫你去就去,怎么这么多话?”

虎平涛本能地“噢”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皱起眉头:“不对啊!就算要换桌,也应该是主管过来告诉我,怎么你……”

凡事都慢一拍,这表现很符合没有社会经验的年轻人。

旁边的人都看着,中年荷官脸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低声威胁:“你要是再不走,晚上我找人揍死你。”

虎平涛怒目相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谁死还不知道呢!”

正在相持不下,赌桌上的客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男人用拍着桌子,连喊带骂:“你们这两个混蛋要吵就出去吵,快发牌,发牌啊!”

阮成栋没有说话,他外表神情悠然,实际上内心警惕地看着这一切。

他对身边的任何冲突与纠纷都很在意,非常小心。因为说不定就是针对自己设下的局。想要自己脑袋的人太多了,尤其是邻国政府。

看着身强力壮且丝毫不肯退让的虎平涛,中年荷官眼底闪过一丝畏惧。

他不再坚持,铁青着脸,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虎平涛恨恨地骂了一声:“滴咩。”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被坐在对面观察情况的阮成栋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阮成栋目光微微晃动,感觉有些意外。

“滴咩”是安南的骂人话,意思是“X尼玛”。

全世界都存在着方言,同种语言有着各种各样的地方支系。安南语也不例外,全国通用的“滴咩”,从南到北,有着区域性各自不同的变化。

正常的“滴咩”发音是DIME,这相当于汉语里的普通话,标准的官方发音。

阮成栋听得很清楚,这句脏话脱口而出的时候,虎平涛还夹带了一点短短的拖音,也就是“Ni”,发音为尼。

阮成栋的老家在安南国海阳省,他是维仙县利染乡人。“滴咩”夹杂“尼”的拖音,这是海阳省特有的语法习惯。

他有些感慨。

这种感情很微妙。

就像两个互相陌生的中国人在大洋彼岸相遇,开口说话,发现原来都是云南的。继续聊下去,发现都是省城人,还都住在同一个区。

于是亲切感倍增。

阮成栋很谨慎。

他偏过头,对身边的保镖低声吩咐了几句,后者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继续玩牌,不过阮成栋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高的兴致,可他今天的运气实在很不错,十把至少能赢六、七把,无论坐庄还是闲家都这样。

半小时后,保镖回来了。俯低身子,凑近阮成栋耳边轻声细语。

他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点头,脸上神情也变得越发舒缓。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四点。

阮成栋从椅子上站起来,惬意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带着几乎是时刻挂在脸上的善意微笑,带着保镖离开了赌场。

……

晚上七点,到了虎平涛交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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