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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亦漾本人都没想到,这一次,她竟然在床上躺了三天,身体才恢复。
从纪念堂回来之后,第二天早上,感觉到怀里的妻子体温烫得吓人的大卫用温度计一量,穆亦漾本来已经下降的温度竟然升到了38度,意识模糊的她烧得连话都说不清晰。
大卫马上通知会所的医生给她检查,医生说发烧了,得打针输液才行。
刚好杨贞打穆亦漾的电话。听到大卫的声音,杨贞马上换阿穆鲁氏接电话。得知她发烧加重,杨贞立即让大刘将她从会所接出来,送到部队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
医生认真的检查了一遍之后,身体各方面的指标都正常,没查了什么原因,结论是精神压力过重,郁结于心。
听到郁结于心这四个字,杨宗找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给杨贞:“老爹,昨天囡囡听到什么,竟然让她郁结于心。”
真相让孩子无法承其重?杨贞心里一沉,对于心里承受力,他们这些老人,一个个都高估囡囡的承压力。
他避开儿子的问题,追着穆亦漾的状况:“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囡囡这次发烧,由压力引起,忧思过重。他担心囡囡是不是有心脏病,把什么心电图,彩超之类的,全部做了一遍。幸好什么问题都没有,是很健康的指数。”
这些指数将医生都给看懵了,他不明白,任何一项指数都是最完美的数字的女孩,怎么会发烧。
医生说不出个所以然,急的大卫问杨宗,给天使做检查的医生是不是蒙古大夫。若不是看到大卫冷着一张冰山脸,杨宗差点要笑出声。
打了退烧针之后,穆亦漾在昏昏欲睡,特意交代大卫,不要让医生给她输液。她总是觉得,退烧之类的药水,基本上都是生理盐水。
妻奴的大卫很好的执行妻子的命令。当护士走过来想给穆亦漾输液,他不同意。即不会说英文又不会说意大利语的护士与大卫无法正常沟通,划手划脚又不行,只能让杨宗翻译。然而,杨宗说破了嘴皮子,也无法让大卫同意护士给穆亦漾输液。
他的理由很简单,杨宗听了哑口无言:“医生都不知道天使为何发烧,他怎么能随便开药?与其使用一些不痛不痒的药,不如不用药。爸爸跟我说的,是药三分毒。能不用药就不用药。除非,医生开的是治天使发烧的心理药。”
我晕,医生又不是心理医生,哪开得了心理药。杨宗搔得头顶上的头皮屑都掉下来:“大卫,总不能让天使一直高烧不退。”
跟穆家人一起生活久了,大卫也对中药产生一种迷样般的崇拜:“找个中医,让他开点治头痛和心痛的药。”
无奈之下,杨宗找到医生询问:“黎主任,我妹夫不同意用西药。依你之见,中药能不能让我小妹退烧?”
受到启发的黎主任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点:“可以,我让李副院长检查一下病人。说不定,他能对症下药。”
大概猜得到穆亦漾为什么发烧的原因,杨宗心里苦笑着。这种心病,哪来的心药可治。不过,先退烧再说。真是怪了,身为西方人的大卫竟然不同意用西药,非中药不可,真是被囡囡一家人同化了。
人是杨宗亲自送来的,虽然病人不姓杨,但是杨宗口口声声叫人家小妹和妹夫,所以病人是杨宗的亲戚,这点应该可以肯定。黎主任不敢怠慢,亲自联系李副院长。
李副院长是院里的招牌,资深的老中医,出身中医世家。由他为病人诊治,最适合不过。
来到单人病房,李副院长看病人的脸色,肤色绯红光滑,呼吸平稳,气息平和。他伸手把脉,脉象高低起伏,时强时弱。听其心跳声,他哭笑不得,怎么是这样呢?大弦切切如急雨,小弦切切如如私语。嘈嘈切切如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小小年纪的病人,哪来这么大的压力。
等他把完脉之后,悄巧穆亦漾醒来。她眯着眼睛打量眼前这位陌生的老人,大卫站在她床头,握着她的手:“天使,这位是中医。”
只要不让她吃西药就好。打针对她来说,已经是底线。她沙哑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挺有活力劲的:“医生,您给我开点柴胡。”
李副院长不是第一次见自己给自己开药的病人,他和蔼地问:“姑娘,你现在感觉如何?”
“头痛,不晕;心痛,气不喘。”
对症分析,李副院长基本同意黎主任的观点,这是一起由于心理导致的发病。他再次确认:“用西药退烧较快,你确定不吃西药?”
摇了摇头,穆亦漾坚持已见:“不吃西药。我昨晚泡了温泉,体温恢复正常。”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夜的恶梦,比自己生日那天去挖外公尸骨之后做的恶梦还要恶梦。该不会,自己梦魇了吧。
“好吧,我开一些药剂,然后再给你物理降温。”
李副院长写了张药方,让护士去拿药。穆亦漾弱弱地出声:“物理降温我懂,我回家自个弄。您开些药给我即可。”
从小到大,她对医院有一种莫名的忌讳和排斥。她去医院的次数少得可怜,若不是亲近之人,她基本不到医院探病。再说,闻到医院那种药水味和消毒液的味道,她都想吐。
烧还没退,医生不会同意让病人出院:“姑娘,等你烧退了,才能走。”
“我家世代有人从事中医,我自己也懂得好些中药方子。
”穆亦漾只是告知医生,自己即将离开医院,可没打算征得医生的同意才出院。
杨宗也开始劝说着:“小妹,你乖乖地听医生的话,早点养好身体早出院。”
“宗哥,我自己都能治的病,就没必要麻烦医生,占用资源。”
穆亦漾用意大利语对大卫说着,“我们拿些中药就回会所,我不想在这里待着。回去泡温泉,做些理疗,我就没事了。”
大卫当然没有意见:“听你的,拿了药,我们马上回去。”
会所有自己的医疗设备,不比普通医院差,完全用不着担心病情加重。
两人的话,别人听不懂,杨宗在旁边呱呱大叫:“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你们夫妻两人打情骂俏的时间,乖乖地听医生的吩咐。”
“宗,我们拿了药回会所。”大卫简洁的说着,催促他,“你让医生快点拿药给我们。”
服了这对讳忌及医的夫妻,杨宗恨不得将穆亦漾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浆糊还是进水:“大卫,你老婆不懂事,你也不懂事?病还没好就着急要走?万一她的病情加重,怎么办?”
“体温降下来就好。”穆亦漾用英文插入,在大卫的搀扶下她坐起来,双手捧着脑袋,“我不做恶梦就没事。”
刚才李副院长亲口对她说的,她这是典型的忧虑过重导致发烧。听到这个原因,她也是醉了,两眼一翻,无语地盯着天花板。
大卫环抱着她的双手蓦然一紧,难怪今天凌晨穆亦漾时不时的扭动着脑袋,嘴里时不时依哦两声,两鬓出汗。当时他还以为天气热的原因,没想到是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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