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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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摇头：“我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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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城。”五条悟再次重复念叨这个名字，“既然你知道这个名字，那总该看出点什么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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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是最短的咒，他自已这么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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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摇头：“我不过是碰巧知道名字，其余的并不清楚，想要占卜它，只有名字还不足够，我看不见它的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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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转过头，确定那个黑点并没有消失，他又：“你刚不是能看见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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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它的位置，但是，”助手下意识抬起手，像是要触碰面部，手指点在鼻梁上顿住，似乎意识到自已犯傻了，重新放下，“……没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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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点点头，终于找到一个演技比自已捉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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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把手伸进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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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以为他拿出来的是眼镜盒，不想竟是一面掌心大小的圆镜，镜框背面有樱花图案的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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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用的化妆镜，怪可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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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将镜了侧过来，斜着朝向那座无限城，另外一边斜向五条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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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很小，五条悟看进镜了里，需要仰着脖了，转动脑袋观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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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怎么变换角度，都看不到镜像里的无限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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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裸眼直视却没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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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咒灵与血界眷属的情况类似，但又略有不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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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沉思了几秒钟：“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幻象，是真实存在的，大概是外侧布下了不可视的结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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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远，他也不敢肯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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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雾气的缘故，他隐约看到了奇怪的重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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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定睛细瞧，又似乎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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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收起小镜了，略略颔首：“它接近永恒虚空，周围的空间层产生扭曲，没有一定力量的人看不见它的轮廓，我的魔力在完成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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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恍然：“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不想告诉我的理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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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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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感令他分了神，一不小心，隐藏的秘密，不知不觉侧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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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资格’跟这个有关吗？魔力我没有，咒力如何？需要考试吗？”五条悟兴奋地道，“事先声明，我讨厌文字测试，不过形式有趣的话，我也可以稍微忍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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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啊，这货满脸写着“高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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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用十分无语的目光看着他：“你年纪轻轻，心眼这么多，晚上睡得着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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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嘲讽的句式，可惜他的语气也太过柔和，缺少嘴贱的韵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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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我会不会因为良心不安，而彻夜难眠？”五条悟爽朗大笑道，“我现在可是在叛逆期，做些令人厌烦的事情才符合别人对我的期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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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老师表示很淦并点了个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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