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断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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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说吗！唔！”蛇女稍微挣扎了一下，但是在剧痛的折磨后，他最终选择认怂，“他在那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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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手指指着机场方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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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不可置否地点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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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你们出现以前的能量投影是什么东西，你们究竟是从哪儿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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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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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蛇女双眼一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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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五条悟脚下传来裂帛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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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以往经验判断，可以肯定是利器切割肉类的动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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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扬了扬眉，低下头，正好看到一道鲜血往上喷涌，就要溅到他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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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持续释放的无下限咒术能够把靠近他身体的东西拦截住，血液大片飞溅，然而一滴都没有粘到，跟之前的蛇头一定在空中定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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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低头看着脚下的残留，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以及些许赞叹：“可以啊，够果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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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攻击不是针对他，而是用来分割被他脚踩着的身体部分，就像是壁虎躲避天敌的小妙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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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切割的利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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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从五条悟身边逃开的蛇女，双手撑着地面，浸透了鲜血的尖锐手指甲像插豆腐似的刺进了地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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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指甲短尾求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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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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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避免不了，在感慨的同时，心情变得复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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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原本够麻烦的，现在又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比咒灵拥有更强自我意识、更难缠的对手，以后加班少不了，假期都没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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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行，光想想都要泪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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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内心默叹着瞬移到他面前，拦住去路：“别走啊，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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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两眼透着恨意与惊惧，颤抖着嘶吼：“可恨的虫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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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的尾巴已经再生了？”五条悟惊讶地盯着他那截正在“噗啦噗啦”地长出新生嫩肉的尾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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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肌肉与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造，暗绿色的鳞片覆盖在最外层，保护内部的结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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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修复并不是毫无代价的，蛇女的上半身瘦了一圈，肌肉萎缩，皮肤也变得皱巴，仿佛营养都跑到下半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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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忍不住惊叹：“哇塞，这减肥效率也太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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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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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怒不可遏地咆哮，再度甩尾发动攻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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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扬眉，感觉稍微不大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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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的动作有所收敛，杀气也弱下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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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预感很准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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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压根没想跟他硬碰硬，虚晃一枪，扭头就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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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的背影相当狼狈，仓皇失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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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静静地看着，悠然道：“选择是对的，可惜你的对手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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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了里闪过一张深深烙印在记忆中的、青春灿烂的笑靥，他的眸光变暗，幽幽地叹了口气：“可再生的，不老不死的，怪物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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