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6. 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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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有仪：“不瞒你说，我的胳膊是被人故意弄成了这样，那个人现在可能还在外面，而且你也认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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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一半，却忽然被褚涯打断：“对了，你是真的喜欢上了程微言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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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相干的话题使得冉有仪一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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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将人扶起来了，他才发现，自已竟比褚涯还矮上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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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揉皱的衣角，轻声问道：“我是说，你喜欢程微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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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来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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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他点点头，“的确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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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喜欢呢？”褚涯微垂下头，俯视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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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有仪忽感受到了没来由的心慌，像是被人掐住了脖了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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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退了一步，背贴在了墙上，问：“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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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褚涯温顺地笑着，“就是好奇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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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真好看啊。”他突然转了话题，视线游移至冉有仪的双眼上，“眼睛像宝石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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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缓缓下滑，到了唇上：“嘴唇也漂亮，比妈妈养的山茶还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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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打量太过直接，让冉有仪方才消下的惊悚之感再度爬上了脊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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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说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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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些话听着都莫名其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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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冉有仪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想离他远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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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褚涯那只冰凉的手搭在臂上，和藤蔓一般挣脱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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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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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还在自顾喃喃：“皮肤也很白——这些都比我好吗？他到底喜欢哪一点呢？”越到最后，声音越小，几乎是在自言自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