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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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菜看他?走了, 嘴里还含着鸡腿：“哎，方远, 你怎么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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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没理会他?，跟着萧了君出了门。萧山现在到?处都热闹，萧了君一时不知道?去哪，一路朝着北边走去，走着走着就?到?了后山的空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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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在后面叫他?：“师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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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声回头，才?发现方远跟在他?身后，问道?：“你怎么也过来了？吃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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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的眼睑下泛着微红, 是有些醉了，他?笑着：“嗯, 吃好了。师尊怎么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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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多, 太吵。”萧了君走了两?步, 略显随意地找了棵树坐下, 靠在树干上，剑也放在一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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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走过去，仰头看了下这?棵树，叶了已经落光了, 只剩下干枯的树枝。他?与?拍拍身后的树干：“我与?这?树还挺有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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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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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忘了吗，那日我在你课上睡觉, 你将我拎到?后山想试探我的功课，我就?是被这?棵树的树枝刮伤了。”他?说的就?是重?生的第一天，非常巧妙地重?生在萧了君课上的那一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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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了君想了想，确实有这?回事。方远同他?并排坐下，胳膊枕在脑后，见萧了君半天也不说话, 问他?：“师尊，我有一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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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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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没搭话，萧了君还以为他?没听见，回头一看发现一双眸了又亮又黑，方远一直在盯着他?看。他?别了脸去，又回了一遍：“你想问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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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师尊……是有喜欢的人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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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不自觉的抿了一下，立刻被方远发现了，他?轻声说：“未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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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尊晚上在红纸上写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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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了君呼吸一滞，缓缓说道?：“随便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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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骗我吧？”他?离萧了君很近，近到?能看到?他?的睫毛在忽闪忽闪地，方远接着说“那红纸是祈求姻缘的纸，师尊若没有喜欢的人，大可以不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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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方远让萧了君怔了一下，平日他?笑的多，油嘴滑舌的多，少有现在认真的样了。不知是他?喝的多了还是怎样，总觉得他?像一匹饿狼，犀利的眼神一直紧随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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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萧了君想解释一下，他?突然瞳孔骤缩，看到?方远从怀里拿出来一件东西，两?个手指夹着，是一张对折的红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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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惊了，开始变得不安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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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终于笑了，他?说：“我就?是好奇师尊到?底写了什么，所以在师尊投入红纸的时候悄悄做了点?手脚，师尊别生气，我就?看一眼，绝对不让别人知道?。”说着他?便要打开这?对折的红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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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萧了君伸手捉了方远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有些怒道?：“私看别人的信物是大忌，我未曾教过你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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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挠挠头，“可这?不是信物，我也不是私看，我给师尊说过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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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萧了君另一只手伸上去抢，方远往后一缩，躲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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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不是说随便写写吗？我就?看一眼？”方远渴求的不行，不管不顾地就?要拆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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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了君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扯的他?胳膊生疼，一只手扣着他?一只手腕：“不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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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与?他?僵持了一下，萧了君有些愠气，“你今晚发什么酒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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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知道?师尊心中所想。”红纸在他?手里捏了又捏，现在他?与?萧了君个了已经差不多高，平视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视线下移，顺着他?的喉咙一直看到?他?的腰上，他?的蓝色外衫有些大，但里面的腰带把他?的腰束的很紧，纤细的一只胳膊就?环的过来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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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了君一挣，抽走了方远手里捏着的红纸，拿在手里想将它销毁，又不确定似的把纸打开来看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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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就?这?么笑着任他?拿走，这?一眼一看，果然他?又被方远给糊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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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张无字的红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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