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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仆从听得愣了神!等反应过来才跪地磕头,喜极而泣。
黑山又到后山,看了看烧烟囱的陶窑,陶窑前的空地已经盖起了简易的草棚,里面堆满了陶坯和买来的柴火。黑山拿起一个烧好的烟囱看了看,比起几个月前刚烧的漂亮了很多,看来大哥光他们没有少改进技术。旁边还有一些烧好的,陶罐、陶盆等!
“大哥,你还想搞多元化经营呢?”黑山见这么多陶器,问大哥光!
“我也是不忙的时候随便弄几个试一下,等以后搞好了,说不定还能卖点钱呢?”大哥回答道。
“你可以试一下,在山上挑些比较细腻的红土,先在水池里泡几天,再拌成泥浆,在晒干的陶罐坯淋上这个泥浆,再烧一下,看看效果怎么样?”黑山知道后世唐朝才有这个工艺叫制釉水和上釉。可以烧出更加光滑细腻的陶器,叫唐三彩。
说干就干,兄弟俩,去山上挖来更细的红土,制成釉水,给几个陶器上了釉水!只等着春忙后烧窑再试烧。
转眼过了五天,当村里送走开春后的第一批役夫,二哥明也带着五位县城的工匠回来给自家盖房子。由于本村人大部分在陶窑干活,只能从邻村请了几十个丁壮帮忙。两个工地,同时忙活,好不热闹。
当上了釉的陶器烧出来的时候,那贼亮的光泽,光滑的外表引得无数人赞叹!“你以后还可以试一下其它颜色的泥土来做釉水。也许会有不同的效果!”黑山正在和大哥光探讨釉水的事时,亭长忠和里正地来了。
黑山一见到他们就知道他们的来意,老远便大声问道:“忠大哥,怎么样?那个牛倌活过来了吗?”
“活过来了,不过最少要半年下不了地。”忠回答说。
黑山把二人请进家里,坐在八仙桌上喝茶!忠看着八仙桌赞道:“这套桌子不错,比跪坐舒服多了!又方便。”
“这个盗牛案最后怎么样了?”黑山问。
“那四个盗牛贼都是楚国的边民。以前这里还是韩国时,两国边民便偷偷摸摸的偷来偷去,官府也没有办法管!他们在山上看到牛倌追过来,便在下坡路窄的地方设伏,牛倌为了求生,只能跳崖,因此,这四个人便犯了群盗罪,判黥面,发往骊山修陵墓。”忠继续识道,“我们十人抓获楚国群盗四人,我得首功晋爵一级为簪鸟,得赏钱两千,你次功也得赏钱两千,其余人各二百钱。”忠拿出四千钱放在桌上说:“首功你让给了我,赏钱部归你!”
黑三越来越觉得忠的实诚,坚持只收下自己的两千钱。微笑的说:“辞赏可是犯秦律的哦!”这可不是黑山乱说,秦律有言:功必赏,过必罚。辞赏逃刑者,罪之!意思是:官府对有功的人员一定赏,对有过的人一定罚。当人有功的时候,拒绝官府的赏赐,和逃避刑罚一样是犯法!有个案例:孝公十二年,秦军收复河西,国府赏每个士兵三百钱。有个千夫长认为军官得赏太少了,而士兵太多了,克扣了一部分赏钱分给手下十个百将。而士兵每个只得到二百钱。这种做法在山东六国十分常见,大部分人心里有怨言,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就默认了。有个士兵却告发到军法官那里,军法官难于决断,就上报给商君。商君判决如下:千夫长克扣士兵赏钱,斩首,罚没家产。因十个百将受千夫长令,无罪,多赏的钱不用退。一千士兵因明知赏钱是三百,实际只收到了二百没有举报,部罚二甲(一甲1344钱)。商君就是用辞赏罪处罚了士兵。从此,秦军再无人敢克扣赏钱,国府每一文赏钱都能部发到士兵手中。
忠当然知道辞赏有罪,便不再坚持,拿出两块木牍,递给黑山。说:“这个是书院转投来的你的信。”
黑山打开木牍,一片是郡守府吴不凡写来的信,让黑山尽快到南阳赴任。又一片木牍是公文,上书:特征辟桐柏县大河乡张家村张黑山大夫为南阳郡骑兵帅长。落款是南阳郡守府。
终于等到了,黑山十分高兴地送走了忠。便和里正地到里正家,将自己的民籍改为军吏户籍。并重新办好验和传。第二天早上便告别家里人。母亲实在是舍不得黑山去从军,双眼哭得通红,反复交待:“打仗时不要爱出风头冲在前面,后面比较安。”还好有大嫂扶住。两个小侄女只是舍不得小黑,也哭得稀里哗啦!黑山忍住眼泪,交待着大哥:“请两个帮佣来做家务,让母亲和大嫂享享清福吧!”带着小黑坐上青铜车往桐柏县城出发了。
晚上,黑山正好赶在城门将关时进了城,傍晚的小城十分娴静,店铺忙关门,客店酒楼忙着挂上白纱布灯笼。黑山带着小黑下了车,慢慢地向书院走去。
黑山突然对这个生活六个月的小城有着一丝丝的眷恋,到底眷恋什么呢?黑山自己也说不清楚。
回到书院,老师孟昭正戴着黑山送的小孔眼镜,在纱灯下看书。黑山向老师深深一躬,行了个揖手礼,“学生拜见老师!”
孟昭见黑山今天一本正经的向自己行礼,哈哈大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你肯定有什么事,快跟老师说说!”
黑山十分感动地说:“学生马上就要去南阳从军,感谢老师这八个月来的照顾,现在又有点舍不得离开书院了!”
“你太性急了!你才十六岁。儒家六艺你一样都没有学会,再过十年,二十六再从军不晚!”孟昭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可怜我孟昭,数、御、书、礼、乐、射,无所不精,竟无衣钵弟子啊!”
“老师,咱们儒家玩投壶投得准也算精通射艺吗?”黑山经常看老师玩投壶,几乎百发百中,黑山曾经试着玩一次,没想到一根都没投中,后来也就懒得再玩了!
“投壶?你也太小瞧老师了!把墙上的弓箭拿来给我!”
墙上的老桑木弓,十分精致。刚刚来书院的时候,黑山曾经好奇地拿下来玩一下,却拉不开弓弦。引得老师发笑,说要先把这个瘦骨如柴的身子养壮了,才能学射箭。
黑山取下弓和箭,把弓递给老师,老师摆开射箭的姿势,一拉弓弦,立马成满月状,连拉三次,脸不红,心不跳。“你去把墙上的火把拿下来,点着了,抛向空中。”孟昭抽出一支箭,准备好了对黑山说。
黑山走出三十步开外,把火把往空中一抛,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已经射中火把,火把飞出被箭钉在一棵树干上。孟夫子又对着树上的火把,再射两箭。黑山急忙去查看,三枝箭中火把,把火把钉进树杆,入木三分。黑山接过老师手上的弓,使劲地拉一下,无论怎么用力,也只能拉开七分。
“我曾经听说孟子在稷下学宫表演过射箭,射技惊动所有的人,我以前听了都以为是他们在夸大孟子的射技,今天亲眼见了老师的射技,神箭手也不过如此。才知道自己是坐井观天了!”黑山感叹道!
“儒家之学,浩如烟海,无边无际!为师尚若一叶孤舟,荡游其中,何况是你啊!”孟昭说道。
“老师,你对目前天下大势如何判断?”黑山很想知道,孟昭的看法。
“天下刀兵四起,诸侯相互攻伐,已数百年矣。天下人心早思一统,秦一天下之势已成。若以目前之秦法治天下,难矣!”孟昭叹道。
“老师之言,鞭辟入里!商鞅之法乃战国称霸之法,非一天下之法!”黑山见老师分析如此透彻,心中暗自佩服!
师生二人从来没有如此探讨过天下,在书房里聊至半夜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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