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要成为顶流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p>

从来没有哪天、茱莉亚想过自已哪天要成为顶流，说起来真令人沮丧，但这场宣传在蝙蝠侠连手罗宾、哥谭活力双雄（三雄，不，四雄，总共出现了四个罗宾）的热心帮助下，创下茱莉亚职业音乐生涯的新高峰。</p>

</p>

──不好的那种。</p>

</p>

“要是哪天，露易丝．莲恩、在星球日报头版刊登我忍者打扮、夜里在哥谭高楼上蹦蹦跳的照片，这一定不是我的错。”</p>

</p>

回到蝙蝠洞后，茱莉亚沮丧地抱怨。</p>

</p>

“我还以为我们得叫蝙蝠战机才回得来。”达米安也在抱怨。一副心有余悸，彷佛刚才的场面给他金刚钻般刀枪不入的坚强心灵、能带来多少阴影。</p>

</p>

“我还以为我们得用飞雷神才回得来。”杰森大翻白眼，边吐槽、边拍掉沾在外套左臂上、一块不知道哪里黏上的脏污。</p>

</p>

“是啊没错就你最有资格抱怨。”提姆冷冷地街口，“要不是你骑机车带茱莉亚、一路引开记者，我们全部人都别想从会场脱身。”</p>

</p>

“不然呢？！”杰森暴躁，“走到哪都有人盯着，别说蝙蝠战机了，飞雷神都用不了。现在你还要怪我？”</p>

</p>

听到杰森这句话，提姆停下正在换制服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直视杰森。</p>

</p>

这不寻常。茱莉亚忍不住往这两人的方向看过去。</p>

</p>

一般来说，提姆不会搭理暴躁的杰森。</p>

</p>

经过许多年，提姆早就已经对狂躁的杰森、或愤怒的达米安十分平常心。红罗宾早就学回不被兄弟带动情绪，就就跟其他大家庭中、排行老三、夹心饼干的孩了一样。</p>

</p>

更别说是被激怒。提姆只会冷淡地无视对方，自已该干嘛就干嘛，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对方。</p>

</p>

“噢是吗？那我猜你一点都不认为跟记者在主干道上飞车追逐有问题。”</p>

</p>

提姆说，语调冰冷，咬字飞快。他直视杰森的双眼，面部线条凝结得像大理石一般坚硬。</p>

</p>

“哪怕你载着茱莉亚。哪怕这是大白天。我想知道，在享受甩尾的同时，你有任何一秒、考虑到任何一点，像是，你的身份会曝光、茱莉亚会因此遭遇危险吗？或是你们可能造成车祸？坦白讲，我看不出来。</p>

</p>

杰森握紧双拳。</p>

</p>

茱莉亚不安地看向布鲁斯。</p>

</p>

情况令人焦虑，外面有一堆记者在追着他们的八卦，还有一个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小托马斯．韦恩，结果这群翼手目在窝里反。到底他是该习惯这种层出不穷的破事，还是该珍惜生命、果断远离哥谭？茱莉亚在这短短一秒钟内，严肃的思考了自已的未来。</p>

</p>

在杰森跟提姆的争执中，视若无睹的布鲁斯、径自走到工作台前，把搜集到的情报跟拍到的画面叫出来。工作台上十来个屏幕，至少一半都跳出来了小托马斯．韦恩那张和布鲁斯．韦恩几乎毫无差异的脸。</p>

</p>

“双胞胎都不可能长得如此相似，何况是建立在从小分开养育的前题。”达米安盯着屏幕，瞇起双眼，两臂抱胸、冷哼一声。</p>

</p>

“他说他整容过，我可能会信两分。”达米安评点。</p>

</p>

“克喵隆？”茱莉亚微微抬高音量。他在试图转移杰森跟提姆的注意力。</p>

</p>

“不。”布鲁斯语气淡淡，说得好像小托马斯．韦恩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真的给我做了一个弟弟。”</p>

</p>

茱莉亚想起迪克的那句：从来没有在一句话里、听见这么多恐怖的事。</p>

</p>

“你大概不会想听我说明小托马斯．韦恩的被制造过程。”布鲁斯说着，看了眼茱莉亚，语气说不上是玩味、亦或冷酷，“我去医院确认过可能性，结论是不可能。于是我花了些时间调查这家伙，发现两个月前，哥谭还没有这个人。”</p>

</p>

“你觉得？这是不是障眼法。”茱莉亚问，“你知道我在问什么。”</p>

</p>

杰森跟提姆依然在对峙。而包括达米安在内，蝙蝠洞里、另外三个人都显然放弃把他们拉回正题了。</p>

</p>

“迪克仍然在追踪。”布鲁斯答。同时屏幕上的影像换了一批。</p>

</p>

“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个东西跟猫头鹰法庭的关系，也可能他已经脱离猫头鹰法庭。</p>

</p>

实际上、我们一直不确定法庭总共有多少利爪跟猫头鹰，先前我们捣毁的，都只是我们查到的部份。</p>

</p>

如果那些都是冰山一角。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他们不能继续利用韦恩塔跟蝙蝠洞。我们毁掉他们的某些资源，这也许让他们转去更</p>

</p>

“但就算我们找到证据，证明他是法庭的人，”茱莉亚皱起眉，“这个证据也派不上用场。他打的是明木仓……”</p>

</p>

“尽管我们能用暗箭把他搞掉？”达米安扬眉。</p>

</p>

“依然得解决公众问题。”提姆接口，“既然我们不能直接在新闻上宣布法庭是真的。”</p>

</p>

靠茱莉亚掀起的绯闻，治标不治本，时间长了、就会变成一团烂泥，届时影响的，全是韦恩集团、德雷克企业跟茱莉亚本人的形象，还有那些股价；而他们的敌人，将坐收渔翁之利。</p>

</p>

“我能处理。”布鲁斯这么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