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明摆着团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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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谈话发生的时候，茱莉亚才刚义警出道，没记错的话，一年左右吧。当时他都还没跟迪克交往呢，夜翼在布鲁德海文浪到天上去。每次他踏进哥谭，碰到的不是罗宾、就是蝙蝠女孩，从没见过蝙蝠侠本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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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罗宾好像是杰森吧，也可能是别人？茱莉亚只能确定，那阵了的蝙蝠女孩是芭芭拉。史蒂芬妮说他曾经当过几天的罗宾。到底罗宾怎么轮班、怎么改朝换代的，茱莉亚从来没问过，他觉得这应该算是蝙蝠家的商业机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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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为什么没有任何一个罗宾跟他自首过，自已其实是几年前、在那间破工厂，被他顺路救起来的知更鸟？哦，他明白了，这可能是ＰＴＳＤ，这可能是创后失忆，这可能是，呃，对方根本没认出他是谁……行吧得了，他又不是想要人给他报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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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一直讨厌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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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据他所知，他认识的所有朋友，包括曾任小丑女的哈莉．奎茵，应该都超级讨厌小丑，个别厌恶程度不同，从单纯希望对方从眼前消失、到砍死对方一千次都嫌不够。落差挺大的不过绝对是朝着相同的方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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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是，整个哥谭都生活在煤气灯下（＊见批注）。而茱莉亚对于如何解除一大堆人的煤气灯效应、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束手无策。妈的。茱莉亚要是知道这种问题该怎么解决？他早就成为比宇智波鼬更名享盛誉的心理医生，也不会跑去弹琴唱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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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需要做的不是在夜里跑遍哥谭当义警。或许他要做的是巡回世界募款集资。把拿到的钱都投资给韦恩企业、跟德雷克工业，大举重建哥谭、从地底下到地表上。解决孤儿问题、游民问题、失业问题自杀问题。让钞能力成为超能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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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相信布鲁斯的说法了；杀了小丑不能解决问题。确实，有人来杀了小丑。而他们却开始得面对更大的新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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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清晨的时候，布鲁斯带着筋疲力尽、小睡过去的达米安，回到韦恩庄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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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见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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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雷霄古的骨灰。对，只有骨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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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惊慌地把达米安接到怀里。所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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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将一柄造型特殊的刀，匡当一声，往桌上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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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认得那是什么。那是专门用来杀死像雷霄古这种，靠魔法或任何邪门手段长命百岁的刀，在日本忍界也有这柄刀的纪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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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把刀在蝙蝠洞。”杰森一脸古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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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以为。”布鲁斯语气冰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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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深深吸了口气，使劲揉了揉太阳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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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我、你怀疑有内贼，布鲁斯。”提姆语气火爆，“都什么时候了，收起你的疑心病，我们需要团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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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置可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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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卡西又讲了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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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会信的。”杰森满怀嘲讽，“他现在正在合理推测，我们之中会是谁，把刀偷渡出去呢。或者我们之中有谁就是主导一切的幕后黑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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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内鬼，我更怀疑这里的保安需要加强。”芭芭拉沉着脸色，“这不是个适合内哄的时候，布鲁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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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们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布鲁斯强硬地道。他把那袋装了雷霄古的……小吃店塑料袋……也往桌上一搁，掉头就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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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环顾众人，起身就要追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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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卡西。”提姆跟杰森同时开口阻止卡西，“让他先去。现在过去，他会伤害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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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能找到他。”茱莉亚跟着安抚卡西，“只要他没有在战斗中、失去他的披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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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就在这次回到韦恩庄园后，茱莉亚已经对所有他能找到的、任何人的披风，都做过手脚……他是说，任何人的任何一件披风。那真的可以花了他很多时间，要不是他有影分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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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布鲁斯，他死不了。”杰森一挥手，要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桌上的骨灰跟刀上，“我不相信有内鬼，但刀怎么出去的这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还有那袋骨灰，谁有好主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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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那是达米安的外祖父？完整的？外祖父？”史蒂芬妮从上面跳下来。今晚是他负责夜巡，搭档戈登的前妻蝙蝠女、另一个芭芭拉，“刚才这里的气氛真够可怕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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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想怎么样。拿天鹅绒盒了还是白瓷茶罐去装？”杰森大翻白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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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雷霄古是靠拉撒路池在维持生命。”提姆给出完美解释，“然后这把，本来应该被收在蝙蝠洞里的特定武器，是少数能真的伤害雷霄古的东西。当雷霄古因为这把刀造成的穿刺伤死亡，他不会留下尸体。他会直接化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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