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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你跟茱莉亚一路。杰森，你和我行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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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下意识跟杰森交换一个眼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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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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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才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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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一如惯例，把达米安跟提姆分别藏在不同地方。这又是一个‘你该先救谁？你想先救谁？你会先救谁？’的烂游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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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小丑。典型的小丑。茱莉亚最厌恶的那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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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死了。”茱莉亚对迪克低语。在他们安静地、要潜入小丑其中一个基地，救出应当在基地中的达米安时；茱莉亚确认过，达米安是在里面没错的。他们没有又一次被小丑恶意戏耍一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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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又是另一个让茱莉亚嫌恶小丑的重点；小丑这种，自以为掌控着人性、藉此戏耍其他人、操控其他人的手段，天雷啊，简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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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们不能掐死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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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大翻白眼。“说得好像我不是为了你们、在哥谭揍了小丑这么多年、也忍了他这么多年似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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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跟杰森私下是怎么计划的。”迪克却说，“拜托？塔利亚跟小丑的身体还没换回来。而且，我们不杀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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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转过头，盯着迪克，满头问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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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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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也转过头，盯着茱莉亚，多米诺面具上的眼睛位置写着问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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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杰森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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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杰森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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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不是想解决掉小丑嘛。”迪克说，皱起眉，“杰森憎恨小丑，这我们都清楚原因。你嫌恶小丑，这我也知道原因，他触犯了你很多禁忌。”顿了顿，迪克问：“出门之前你们交换的眼神，难道不是这个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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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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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是。你不了解你的前女友就算了，你连杰森想什么都不知道？”茱莉亚就忍不住嘲讽迪克两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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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迪克又叹了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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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交换眼神是因为，”茱莉亚接着说，“知道布鲁斯跟你在担心什么，觉得你们担心我或杰森会一时冲动，这很没必要。那又不是真的小丑。现在情况变得太复杂，杰森清楚他该怎么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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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讲完后，好一段时间，迪克都静得像是被布鲁斯附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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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茱莉亚感觉，自已干了坏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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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迪克突然开口，“你跟杰森交往的时间，好像是最久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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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盯着他等下要攻击的目标；小丑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批新的手下？也可能不是手下，只是单纯跟小丑互利共生？啊，他真想转移话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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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尴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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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前锋。”茱莉亚就这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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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没有反对。反正他们搭档，通常也都是这样行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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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去之前，他摸了摸良心，还是老实说了：“另外，我们交往的时间最久。不要再问我这种尴尬的问题，你个智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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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达米安比迪克想得要轻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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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因为他正在跟茱莉亚组队的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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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场战斗、茱莉亚又改变了当地的地形。没错，这场战斗、布鲁斯将要负担起一笔数字漂亮的战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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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他们迅速救出达米安、达米安毫发无伤，此处无人死亡的份上，迪克在心中祈祷：但愿提姆看到战损账单后，不要气得找人报复……特别最近提姆好像也喜欢上了茱莉亚。那被报复的肯定是他跟达米安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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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迪克又是一阵头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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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开始传下来的恶劣传统。为什么他们四兄弟、甚至布鲁斯，最后总能够喜欢上差不多、甚至同一个女生？布鲁斯明明没有兄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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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霄古的目标也是德雷克。”然而，达米安获救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完全能自行脱困。笨蛋，你们应该先去救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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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感动得要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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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达米，我就知道。”他好想现场抱住达米安──他也真这么做了，“你是爱我们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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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大翻白眼，无视了迪克，径自把手递给茱莉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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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都还没搞清楚情况。茱莉亚居然就看懂了达米安的意思。二话不说、抓紧他们，三人来了一次幻影移形……不是，茱莉亚带着他们用飞雷神，瞬间抵达布鲁斯跟杰森对小丑的战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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