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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制摇摇头，坦白讲出实话。“他们都是冲着您来的。您看那些礼物，市场保守估价动辄在百万以上的低价，不也一样迅速被拍走吗？没有一件物品流拍，是他们对您的喜爱。”
监制的话让余卿卿有些意外。她身上没有别麦和耳返，不知道监制听到了什么。
但没有一件流拍，跟她心里的预判还是有很大出入。因为专家坚定估价表她也看过，她预估有一半以上都会流拍。
余卿卿不太敢相信地打开手机点进直播间，然后在已售拍品的连接里，居然真的看到一列列售罄字样。
售价最高的一件拍售品，高达八位数。
原来关注聚蓉慈善拍售会的人，竟然有这么多。真心愿意帮助公益事业的爱心人士，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狭隘。
网络，也不仅仅给她带来了暴力和威胁。
“如您所见，这就是公众的力量。它毁人也爱人。就看您怎么利用。”监制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切下要点。“我希望我们有机会合作，善用它好的那面。”
余卿卿从沉思中回神，收起手机无所谓地耸耸肩。“抱歉，我接受不了。”
监制两眼一眯，试着把余卿卿的脉。“我知道它对您造成过很深的伤害。所以您何不以伤害为武器，彻底反击？这是您应得的。”
听到这番话，余卿卿忍不住笑出声。真不得不对这位精明的商人竖大拇指。
“这可笑吗？您为什么笑？”谈过太多长利益的胜仗，让监制很不解余卿卿的反应。
人类是易冲动的生物。报复心理会随着受刺激的程度而激发。余卿卿挂名网络暴力的网友名单，不就是一种报复性为？
监制自以为他把得准余卿卿的脉。受的伤越深，越想从伤害自己的人身上得到报复的快感。她的伤应该有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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