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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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是四十来岁的中年女性beta,笑容和善。她招呼道:“这都是手工编的红绳,你是刚结婚吗,要不要买几条回去?”
有一条编得特别好看,绳穗细细的,上面挂着两只小铃铛。
晃一晃,就能响起来。
庄宴:“我要这条。”
店主手脚麻利地打包好,把它递过去,顺便笑容满面地说了句新婚快乐。
买完东西才意识到不对劲,庄宴回过头,发现陈厄竟然没跟过来,还留在刚刚走散的地方。
他站在棕榈树下,脸庞被阴影拢着,流露出几分凶狠的意味。
——有点像处于应激状态的野生动物。
等庄宴自己走回去,alpha才闭了闭眼。
“小宴,”他声音低哑,微微蹙着眉,“我易感期了。”
庄宴:!
……这么说起来,是的,好像陈厄每年易感期,都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而今年因为婚礼的关系,两个人都格外忙碌,甚至于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那我们先回去。”庄宴说。
他继续牵陈厄的手,指尖又被alpha握住。有点重,陈厄现在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幸好市集离酒店很近,只要加快脚步,没多久就能到大堂。
然后再换乘交通工具,去水上屋。alpha侧脸绷得很紧,薄唇抿成平平的一条线,看起来像极力忍耐逼仄空间里的檀香味。
庄宴凑过去亲他。
吻完之后,陈厄说:“别闹。”
嗓子还是沙的,听起来莫名有些欲,他漆黑的眼眸里仿佛藏着一团火。
据说alpha易感期的反应,会随着标记程度而逐渐加深。原本只需要闻一闻omega的信息素就能捱过去,在永久标记之后,得靠结合才能完全疏解。
不知道陈厄是不是就处于这个阶段。
庄宴脸颊发烫,可又觉得尾椎还残留着酸痛——之前在星舰上的时候,自己其实没少被折腾。
进了屋子,天色也晚了下来。四面都是海浪的潮声,陈厄垂着眼眸,去看庄宴刚刚究竟在买什么东西。
“这是戴脚腕上的。”庄宴解释。
从长度和粗细来看,显然是给omega的饰品。陈厄将庄宴按在床上,然后生疏地强行帮着戴。
他手指粗,按在皮肤上,是滚烫灼痛的触感。有一个结怎么也扣不上去,庄宴简直替他着急,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腿。
“我自己来好不好?”
陈厄没说不好,只低着头,用力箍住庄宴的脚踝。从庄宴的角度,由上而下,能看到alpha从额头到鼻梁的线条,英俊肃杀的气质。
他不愿意。
红绳好不容易系好。等陈厄一松手,庄宴连忙缩回腿。
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他红着脸,难为情地解释:“这是秦和瑜推荐我买的。”
“据说,这边刚结婚的omega,都会系一根红绳。”
陈厄站起来,压迫感顿时强了许多。庄宴仰起脸,耳垂透着血色,像玉一样的细腻质感。
他是温和的,顺服的。被alpha掠夺似的亲吻,也只发出一点点轻得不行的鼻音。陈厄呼吸在脸颊和眼角逡巡,指尖从耳后顺着后颈一路往下滑,最后按在一小块凸起的骨头上。
“铃铛又是怎么回事?”
庄宴:“应该就是装饰吧,而且走起路会有声音。”
吻落在耳垂上,陈厄说:“嗯。”
易感期来临的时候,陈厄比以往还要强势。他低头咬庄宴的后颈,逼得omega啊了一声,然后轻轻吸气。
那片皮肤薄,被碰两下就开始泛红。庄宴睫毛发抖地闭上眼睛,眼角微湿。
铃铛又开始晃。
一开始很慢,仿佛浪潮拍在沙滩上。可是陈厄越克制,庄宴就越忐忑,像被悬在半空中,怕对方什么时候忽然失控。
酒气越来越浓,翅膀覆在身上,明明热出了汗。但陈厄音质依旧带着点冷,命令庄宴把膝盖打开。
铃铛声音清脆,钻入耳中,简直让人羞得喘不过气。庄宴咬着下唇,伸手去碰自己的脚踝,想让它安静下来,但alpha没让。
他的手腕被陈厄握着,接着强行拉开,按在头顶上。陈厄手劲很大,庄宴无措极了,委屈地别开脸,又被青年用唇碰了碰眼角。
陈厄声音低涩:“小宴,乖一点。”
他像是筑巢,将庄宴围在枕头和被子中央,强硬而蛮横地不给任何逃脱的机会。
最后翅膀也弄脏了。
庄宴恍惚得很厉害,晕乎乎地捉住翅膀顶端的小翼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反而陈厄眉梢全是餍足的意味,用鼻尖又轻又慢地蹭着omega的侧脸。
过了一会儿,陈厄下床去浴室,打湿毛巾帮庄宴收拾擦拭。又好声好气地问omega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已经是七点多了,庄宴肚子瘪着,但小腿酸得厉害。
庄宴抬眸,可怜兮兮地问:“能出去吃吗?”
陈厄说:“我让他们把东西送过来。”
“……”
最后还是这样做的,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强,非要把庄宴困在自己身边。营养餐来了之后,庄宴只吃了两口,就有点累得没胃口。
陈厄垂眼瞟他:“再吃点。”
庄宴摇摇头。
alpha捏着勺子,笨手笨脚又喂了几口过去。庄宴睁大眼睛,很听话地多吃了一点。
陈厄语气很淡:“小宴,你需要补充体力。”
庄宴:“……”
饭菜顿时更加不香了。
庄宴牵着陈厄的指尖,软绵绵地求他:“可是我好累。”
陈厄说:“你不用动,我来就好。”
这样直白的话让人窘迫得脸红,庄宴眼眸湿漉漉的,不吭声地用目光求他。
但对望一小会儿,信息素的气息又浓郁起来。酒味像带着小钩子,从一路撩到心上。陈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他挨过来,用拇指碰了碰庄宴的脸颊。
仿佛快醉了一样。
庄宴恍惚地想,好像这样也……也不是不行。
自从戴上红绳以来,庄宴简直都没机会走几步路,但铃铛一直响个不停。被摆弄了一整个晚上,终于能喘口气,他忍着腰骶的难受,被alpha抱去浴室洗澡。
刚打开花洒,庄宴就觉得冤枉极了,想把脚踝上的铃铛解开。
可是陈厄伸手更快,仿佛看破他的企图,严厉地按住庄宴的动作。
温水漫过身体,庄宴小小挣扎了一下。他抱怨:“……铃铛吵死了。”
“我不觉得。”陈厄说。
他很幼稚地瞪陈厄,但alpha难得不愿意纵容,怎么都不为所动。
说不定陈厄就是喜欢这样,故意坏心眼地为难自己。庄宴皱着脸,闹别扭一样转过头。可是气不了两三秒,又在陈厄的安抚下慢慢软和起来。
浇在发梢的热水很舒服。
揉着后颈的alpha的掌心也是。
也许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庄宴仰起脸,让陈厄低头吻自己湿润的睫毛。
“小宴。”
“嗯?”
陈厄头发也被弄湿了,原本偏硬的质地软下来,黏在额角。
他用手指描绘着庄宴的眉眼,语气神态都温柔极了:“等你做好准备之后,我们要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宝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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