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就知道不该懈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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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结束和将军的汇报交流,时宴所在的单人宿舍内响一道温和的男声。
“欢迎第八军团第一作战分队队员来到第三军团,请在整理完您的宿舍和行李后,到一号大楼的会议室集合,等待第三军团的凌冽辰少将为你们举行欢迎仪式,第三军团的官兵们也可以踊跃参与到此次的欢迎仪式中。”
“第三军团的地图和各个设施场所的开放时间已经发送到你们的光脑终端,请及时查看。祝你们更好的融入这里。”
第三军团还挺热情的,居然还有欢迎仪式,时宴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们第八军团一共来了八十多人,由时宴带队,其他的少部分士兵由几个作战队长带队,暂时被分到其他几个军团去了。
而第八军团大部分的官兵们,还继续驻守在莫桑星,担任着边境哨兵和冲锋部队的职责。
莫桑星是玫瑰星系里距离主星最远的星球,从宇宙中看,是一颗玫红色的小行星,因此也被誉为最遥远的玫瑰之星。
虽然莫桑星从远处看着很好看,但驻守在这里的第八军团的人都知道这里有多荒凉。富含玫红色矿物质的土壤根本不适宜植物生长,最基本的食物资源都无法做到自给自足,在这里生存的一切资源都要靠其他星球进行补给。
然而这里又实在是一个重要的位置,莫桑星处于玫瑰星系的最外围,靠近几十光年外的一颗虫星,虫潮如果要靠近玫瑰星系内部的资源星或者居住星的话,这里就是战斗开始的首发地,可以说是帝国与联邦对抗虫族的第一道防线。
所以第八军团不能全部撤出莫桑星。
第八军的将军久日未归,谭遇将军当时和谭元帅一同出行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现在谭元帅已经被证实牺牲在当初的虫潮中了,在外人看来谭遇将军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只是皇帝迟迟不下令提拔别人掌管第八军,那也没什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其他将军们早就想接手这只铁军了。当不了第八军的头,把第八军的兵挖过来也行。
这支人员结构精简的军团只服从他们的最高长官,严明的纪
律性和超强的作战能力让第八军犹如一支铁军。是以他们只需要2/3正常军团的人手数量,战斗力就能达到别的一整支军团的作战力量。
试问这种兵哪个将军不喜欢呢?
军团里的士兵普遍比较年轻,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种能力比自己高处一截的士兵放在自己军团里完全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激起小士兵们的好胜心,起到激励自己军团士兵的作用。
所以,挖墙脚!
表面上大家都是说为了减轻莫桑星上的资源负担,所以友情暂管一部分官兵的食宿问题,但管着管着......要是君上一直不发话,日子久了,这些士兵不就顺理成章成为他们军团的人了么。
时宴也知道上面一帮大佬都在虎视眈眈等着把他们第八军给拆了,但第八军驻守的位置别的军团一时半会儿可能也代替不了,没有办法顶替他们的存在。
由于往边缘星运送资源的运输能力是有限的,要在有限的生活资源和作战资源内达到最大的作战能力,这种本事目前还只有第八军有。
所以时宴之前除了担心谭将军的安危外,其实并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军团会被人全部掏空。
好在将军没有什么大碍,之前已经和自己联络上了,现在只是隐藏在暗处,等待幕后的大鱼露出尾巴来,他们好把那条鱼彻底扯出来扔到岸上。
等到时候他们将军再次出现的时候,这些从第八军来的人还是会回去,跟着将军一起驻扎在莫桑星的。
时宴关闭光脑通讯界面,打开收信箱看了看一号楼的位置,出门前看了眼门口的等身镜,从早就收拾整理好的宿舍出来,准备去会议室集合。
至于提醒将军夫人的事,他早就已经完成了,完全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暴露将军的身份。
机智如他。
今天的时宴依然觉得胸前的副官徽章闪闪发亮。
***
帝星的军团办公楼外。
低调的黑色飞行器缓缓停落在停机坪,地面上的尘埃被喷下的高温气流卷起,打着旋飘扬起来,在一片雾蒙蒙的尘沙之中,飞行器舱门缓缓打开。
身高腿
长的年轻军官架着一副黑色大框墨镜走了下来,热烈的阳光下,热风吹起他的乌发,在白皙脸庞的衬托下,为他增加了一丝凌乱的帅气。
身体挺拔的黑发少将踩着军靴,黑色的作战服干练地裹在身上,他所过之地,清脆的靴跟踩地的声音如同鼓点般铿锵。
早已过了正常上班的时间,维诺进电梯的时候,银色金属制的空荡电梯间内只有他一个人,正对电梯口的那一面被打磨成了光滑的镜子。
镜中干练的黑发青年一把摘下墨镜插-入胸前的口袋中,墨色的眼睛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目光落在右侧袖口下伸出的金属手掌上,微微皱眉移开了视线。
有时候就奇怪,既然当时给他安装义肢的时候,可以把他那双没用的腿给贴上模拟皮肤的仿生膜,为什么不能给他的机械手也贴上仿生膜呢?
突兀地连接在他身上,让他每次在浴室间沐浴的时候,偶尔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半身都泛着金属的冷光,偶尔他会恍惚,自己这已经算是半机械生命体了吧。
并不好看。
不光斯塔利会有意无意地躲着这只义肢,连他自己都不太想看这只手。
但即使之后他有机会再次换一次义肢时,他也不愿意换下这只金属手,甚至连腿上的义肢都没有要求贴仿生膜。
他要以此提醒自己,这是虫兽给他留下的印记,是这个世界给曾经的“维诺”留下的印记。
是他逃避问题、当了二十六年鸵鸟任人拿捏换来的结果。
每次看到这只银白色的金属右手,都会让他想起来当时他坐在机甲驾驶舱内,机甲外那只巨大的螳螂型虫兽瞪着人头大的无机质墨绿复眼,挥着锋利到连钢铁都能轻松砍开的镰刀、一刀劈进驾驶舱的样子。
他连自己身上哪里被劈断了都没反应过来,只有一阵温热感涌过,像是回到了最原始的鱼蛋内,温暖的热流包裹着他。
之后他的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连自己怎么被救回来的都没有印象了。
醒来后就只有这几条义肢代替他记录下了最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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