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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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冻手，却是冻不着她的。</p>

中间又用了热汤点心，放下笔，转而看起棋谱来，手边还摆着一个棋盘，照着谱子打，自己慢慢琢磨。</p>

林如海是个雅人，本身就是科举出身，君子六艺俱是不凡。两个女儿在他看来都是好学之人，因此一心将她们往才女方向上培养。以前她还躺在病床上时，都要让喜鹊给她念书，此时身子好了，其他的自然也全都安排上了。</p>

琴棋书画，一样都没落下。只是考虑到她年纪尚小，因此都还只是启蒙阶段。</p>

莹玉完全明白，为什么林黛玉会是那样一副出尘，不沾俗世的样子了。因为她老子就是这么希望的，一应杂务半点不会扰到她，甚至都不过她的耳。她所学所思，都是君子之道。女人家的那些算计，她半点也没接触过。</p>

到莹玉这里其实已经变了些，毕竟莹玉情况特殊。他得教会她防备他人，教她人性之恶。但算一算，除了父女交谈时，偶尔教导一二，剩下的也是以读书为主，四艺为辅。</p>

这一摆弄便到了傍晚，林如海下衙回来了。</p>

人虽没先到莹玉这里，却让人来问她的情况。不过片刻，他已换了衣服，重新梳洗一翻，走了过来。</p>

莹玉起身行礼，父女俩一处坐了。林如海又问嬷嬷莹玉的情况，从大夫怎么说，到她一日进食多少。又亲自问她，今天看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还顺便考较了一下，又看了她练的字……</p>

之后父女俩一起用了晚膳，晚膳后，林如海亲自抱着莹玉回他那边。父女俩进了书房，父亲处理一些公务，而莹玉则趁着这点功夫又进了空间。</p>

空间里有田有泉，还有一扇门。莹玉只告诉林如海，田和泉的事情，门却没说。到不是她有心瞒下，或是对林如海有防备。而是这门的事情，她说不出来。似有某种力量阻止，每当她想要诉之于口，脑子就一片空白。不但如此，每当如此之后，也会有一段时间，她自己也看不到这扇门了。</p>

如此再三之后，她也就不再有那样的念头了。</p>

但当这扇门重新出现之后，她再进来，便难免要研究一下。</p>

只是这门十分奇怪，它就那么立在空间一角，偶尔还会换个位置。那门只要往那一立，便无法再到门后。等它换了位置，再看原来的地方，也只是雾蒙蒙，并不出奇。</p>

见过两回，莹玉也就不再琢磨这个。她开始琢磨，要怎么打开这扇门。</p>

是的，这扇门，至今都未打开过。门看起来不高，也不过是比她此时的身量高出一个头来。看起来也不甚后厚，但她试过，这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p>

莹玉一开始怀疑是自己力气太小的缘故，可后来发现并不是。她用她的小锄子刨了刨门下的土，结果她刨了多少，这门就长了多少。她刨一个坑，那门就长出一个角出来，把那坑给堵上。本来她还想着，看能不能透过这个坑看一看门后面是个什么光景，结果连点亮光都没见着。</p>

也因为这个，她到是发现这门的神异，因此越发觉得，这门不能打开，估计是跟力气没关系的。</p>

只是她绕着这门转了这么久，也并未有什么发现。但她又怎么会死心？</p>

这一晚上，她依旧是一无所获，便在差不多时间里，出了空间。再晚，父亲该担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