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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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发带轻轻一拆，柔软的发丝顺着肩膀下来，唇红齿白，样貌越发精致可爱，看起来更是乖巧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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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袁道：“公主站在这里，我去拿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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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袁很快赶回来，两人一同站在长廊下面，给他擦拭头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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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洒在两人身上，司马衍华眼睛微眯，眉目舒展，表情像只慵懒的小猫儿，擦头发好舒服，他忍不住在商袁身上蹭一蹭，鼻尖缠绕着商袁身上舒缓的香气，不止鼻尖，手腕、头发上都有圆圆身上的气味，一丝丝侵占他的感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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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你好香啊！跟红烧排骨一样香。”司马衍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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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袁错愕，对上司马衍华雪亮的眼睛，笑笑：“我是红烧排骨吗？再香我也不能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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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衍华开心比划：“可香了，比红烧排骨好闻，但好吃不好吃我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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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人是不能吃的。”商袁强调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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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衍华郑重点点头：“嗯嗯。”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双眼一亮，摇头晃脑似做背课文道：“排骨，我所欲也，圆圆，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排骨而娶圆圆者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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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今天新学的文章，圆圆瞧我背得可好？”小公主骄傲地微扬下巴期待表扬，这是小公主继模仿别人之后找到的新乐趣——篡改文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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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袁眼睛里满是无奈的笑意，收起帕了，摸摸擦干的发丝：“小公主，甚有天赋，吾等望尘莫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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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我能问你个事吗？”司马衍华纠结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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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商袁放下帕了，开始拿起发带给他扎头发，从他这个角度看，小公主就像一个精致的白瓷陶俑，任由他拿在手中把玩上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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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以后在边疆会喜欢别的小公主吗？”司马衍华执拗道，眼中带着希冀的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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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衍华最可爱。”商袁安抚他，手指灵活给他扎了两个漂亮的花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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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衍华听见了很高兴，扬起灿烂的笑脸：“圆圆比我更可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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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袁瞧着小公主开心的样了，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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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司马衍华将拿来的东西交给他，一直到快下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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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依依不舍看向商袁，商袁也看着他，突然道：“小公主，我有东西给你。”从身后掏出一沓字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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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写得字贴，小公主有空练练。”商袁写了一晚上的基础生字，可很好帮助小公主识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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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低头看着厚厚一沓字帖，眼睛突然噙满泪水：“圆圆，离别这么难过的时刻，你还要我写字，你、你就不能送点别的吗？”练字好难，一点都没有画乌龟简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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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袁沉默了一会儿：“小公主，练字很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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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司马衍华珍重把厚厚一沓字帖收起来，边收边掉眼泪，他太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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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临走之际，橘色染上天际线，他站在商袁跟前，扬手高声道：“圆圆，我等你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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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不想回来也没关系，等我长大了，我就去边疆找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