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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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了面，越想越奇怪。</p>

“到底他，想做什么......”</p>

一番讨论无果，但也算是有所收获。</p>

我将药膏给了千竹，千竹定定地看着我，压声道：“小姐你什么时候跟来的？”</p>

我冲他笑笑，没有回答。</p>

夜里，月色清冷，我坐在河边，两手缠了纱布，只能抱膝垂头。</p>

“姑奶奶！”白孚阳十分聒噪地凑上来。</p>

他挨着我坐下，一脸春风满面：“今日我抓到那细作，殿下身边那个千竹说，我立了功。”</p>

白孚阳揉了揉鼻尖，仰起头来，得意万分。</p>

我瞥了他一眼：“你最好看住那细作了，如果能把他留到战争结束就更好了。”</p>

“小爷我是谁啊！放心吧！”一边说，白孚阳一边拍了拍我的肩。</p>

我咳嗽出声，剜了他一眼：“你轻点儿！”</p>

他讪讪收了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p>

见我不说话，又出声问我：“你今天和殿下回来后，状态就不太对，是被他发现你偷偷跟来，他训斥你了吗？”</p>

我摇了摇头，河流在我们的脚下暗自流淌着，水声汩汩，却不知它奔向何处。</p>

“总觉得，我欠他越来越多了......”</p>

水中月色在河流中漂浮，破碎又拼凑。</p>

我回想起在山穴中种种，长叹一口气。</p>

罢了，亏欠太多，可能真的推不开了。</p>

白孚阳还在耳边叽叽喳喳，他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见。</p>

我转过头去，定定地看向他：“你一定要帮我好好地护住他。”</p>

白孚阳愣神，随后重重点了点头，郑重答道：“会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