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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芸压根没听说什么纠纷。
李妻却好奇了,问:“是件什么事故?”
“是一户布衣百姓的家务事,原本老夫妇两个,因为无子才过继了侄儿为嗣子,那老丈十来年前就过世了,嗣子才七、八岁大,老丈颇有些积蓄,老妇与嗣子虽成了孤儿寡母,却是不愁生计的,但老妇却偏心她娘家的侄儿,接了来养活,让嗣子小小年纪就出去做雇工。
嗣子的亲生父母心疼儿子,出面阻止了,仍把儿子接回家养活,不成想嗣子眼看要及冠,嗣母就想插手嗣子的婚事,让嗣子娶她娘家侄女为妻,嗣子不答应,认为嗣母并没有养活他,他可以不遵从嗣母的嘱令。
嗣母便状告嗣子忤逆不孝,这事闹到后来,虽说嗣子只能听从嗣母的话,但阻止嗣母的娘家侄儿继续挪用已故嗣父的遗产,为此跟嗣母又起了争执。”
这事也并非芳期杜撰,她是听薛小娘子讲的——丁文瀚树立的仕向是为刑官,于是乎近一段主动向葛时简请教律条法则,还很关注讼案,虽说这对小儿女定了亲事不好再直接接触,想来薛小娘子还是时常听她的兄长提起未婚夫的“动向”,一回来湘王府做客,就把这件讼案当作闲谈。
李妻听了,发表见解:“嗣母先对嗣子不慈,嗣子才屡屡与嗣母争执,贵国的官衙既判决嗣子必须服从嗣母之令,那么过嗣的关系就是存在的,嗣子阻止外姓人挪用嗣父的遗产符合情理,这一回,应当是嗣线不占理。”
“夫人说得不错。”芳期笑道:“不过嗣母与嗣子间起了这场矛盾,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并没有血缘亲情,但大娘娘因此担忧大长公主却是过虑了,大长公主待王嗣有若亲出,想来西夏的王嗣也必然会孝顺大长公主,除了血缘之外,人与人之间还得靠情分维持亲缘,如那起平民小户的讼争,要是嗣母将嗣子视为亲出,嗣子必然也不会生存嫌隙块垒。”
李妻深深看了芳期一眼,微笑着附和:“正是这样的,所以王后才从不忧愁难有亲子嗣,曾经还跟我们说过太后娘娘的慈爱,言贵国的淮王与圣上并非一母同胞,可因为太后娘娘视淮王如亲出,淮王也极其孝敬太后娘娘,真心诚意的辅佐圣上。”
李妻是装作不知淮王已罪犯谋逆被处死。
芳期当然不会摊开来讲,沉默了。
司马芸却已经摁捺不住怒火!!!
很显然,西夏王后是在指责她构害羿杜,所以这个什么呼哲氏才故意在席上跟晏覃氏一言一句的针对她,大卫再是重视和西夏间的盟约,可区区一个使臣之妇竟公然敢对大卫的太后不敬,她若再隐忍,大卫国威何存?!
正要冷沉下脸来反驳,司马钗却赶紧转移话题:“大娘娘看,前头似乎起了争执,辽使仿佛在刁难官家,阻挠秋狩之礼。”
司马钗很担心太后又不会不顾场合发脾气。
天子有多重视西夏这邦交之国,是有目共睹的,讲道理西夏王后本身便是宗室的大长公主,官家和淮王都是大长公主的侄儿,血缘至亲,大长公主为自家子侄鸣不平是情理之中,且现不过也是借托使臣妻眷的口,委婉告诫太后而已,太后若因此跟西夏的使臣夫人争执,说出不敬大长公主的话来……
大长公主现如今可不是卫国的臣子了,身份足以与太后平起平坐。
万一太后震怒之下口不择言,这就是损毁两国邦交的大事,官家岂不埋怨太后不顾大局?
司马钗也是在提醒太后——辽主本就不满卫国重兴秋狩之礼,辽使必然会兴风作浪,在此节骨眼上,太后可不能授辽国口实。
司马芸也的确意识到了司马钗的深意,沉着脸交待:“去,打听前头究竟出了什么变故。”
一个太监便赶紧往前头去。
过了一阵转来,先是把芳期瞅了一眼。
芳期:???
这是啥意思,难不成辽使拿着她的把柄在为难羿栩?那可就诡异了,辽使这回来又没来家眷,她可没跟辽使有些点接触,实际上她都不知道这回来的辽使姓甚名谁。
司马芸心中却“咯噔”一下,忖道:莫不是这位辽使,竟也因为晏覃氏容貌妖艳,提出要强娶她为妻了吧?辽国使臣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荒唐事,真要这样的话可好了,为了不生战乱,干脆打发了晏覃氏另嫁远离,只要官家用大业施压,晏迟也不敢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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