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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看卫青寒。</p>
卫青寒一副坦然淡定的模样，看向前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p>
虽然卫青寒说的很人性化，要是大家都不困……这都什么时辰了，不让睡觉，还要加班，又不是机器人怎么会不困？</p>
可是领导都发话了，还用如此和蔼的语气，大家就是困，也要把自己掐精神啊。</p>
打工人，就是这么卑微。</p>
好在卫青寒也不是太苛刻，路过没关门的酒楼的时候，进去定了一桌宵夜，让做好送去锦衣卫。</p>
有吃有喝，干活儿才能有力气。</p>
回了锦衣卫，进了书房，众人一圈坐下。</p>
桌上放着这案子相关的所有卷宗，包括三年前姜音华被杀的案子卷宗。</p>
廖安说：“会不会真的是芮昊苍没死，回来给他妻子报仇了？”</p>
毕竟镖局里有三个人看见过芮昊苍的鬼影，这世上哪有鬼影，有的，只是人影吧？</p>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卫青寒喝了一口茶：“但是除了已经死了的三个镖师，再没人见过芮昊苍，就是他们三个，都不敢确定，只说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看见了，这种情况下，我们要查芮昊苍，只会比查计良工更难。”</p>
三年前那案子，要是好查早就查出来了，卫青寒虽然自信，也相信其他衙门不是吃干饭的。</p>
难查，又过了三年，只会更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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