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你有钱吗你就喝？！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我当年巅峰之时，无人敢直视我，如今竟被你一个小丫头拎在手里教训。”</p>

莲蘅以忘川河作镜，边感慨边整理自己的头发，期间还抽空对姜雀说了句：“你一会上去给我捏个诀啊，湿漉漉的去见人简直不成样子。”</p>

姜雀看着莲蘅没说话，带着她跃上岸边，聚火符烤干湿透的衣裙，蜃妖幻化出她年轻时的模样。</p>

“看看。”姜雀拿出锁魂镜递给她。</p>

莲蘅接过，看见镜中人时陡然僵滞，许久才哑着嗓子说了句：“好久不见。”</p>

姜雀视线落在她情绪深重的眸间，轻声问：“后悔过吗？”</p>

周边鬼魂川流不息，孟婆汤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莲蘅笑着把镜子递还给她：“经常。”</p>

“宁国百姓入梦那日。”她抬步向前走去，姜雀跟上，“断仙骨那日、入幽冥狱那日、摸到第一条皱纹那日。”</p>

“我有今日是自作自受，我死有余辜，苟活至今只是想出来问他要一个答案。”</p>

“丫头。”她偏眸看向姜雀，在纷乱的叫卖声中笑着对她说，“谢了。”</p>

姜雀平静地撑起一把伞，躲在伞下问她：“你淋不淋？”</p>

莲蘅：“......”</p>

这丫头懂不懂什么叫气氛？</p>

莲蘅没再跟那糟心玩意儿说话，冒着雨走得飞快：“这算什么，知道他是冥界秦广王那天，我心里的雨比这大多了。”</p>

姜雀无言，一时不知道是该夸她耐淋，还是该夸她抽象。</p>

跟着她走了半晌，姜雀问：“咱们现在去哪儿啊？”</p>

“当然是秦广王家啊。”莲蘅头也不回。</p>

姜雀随口感叹了句：“挺好，直接上门。”</p>

莲蘅突然刹停，转身掀起姜雀的伞檐，探头问她：“你知道秦广王家在哪儿吗？”</p>

姜雀懵了：“你不知道？”</p>

“不知道啊。”莲蘅理直气壮。</p>

“你不知道你走这么快？！”腿都快倒腾得冒烟了。</p>

莲蘅挤进她伞下，原地踏了两步：“我不是故意的，在那小水球里憋了几百年，腿一沾地就控制不住。”</p>

姜雀接受了她的理由，两人撑着伞去街边问路。</p>

问了五个人，每个人说得都不一样，两人五个地方都去了，终于在走到第五家的时候，看见了正在往外走的秦广王。</p>

他低头在跟身侧的鬼差说话，垂着眼听得认真，走到门边时才抬眼，目光跟莲蘅对上。</p>

他视线径直掠过莲蘅，落在姜雀身上，半晌才说出话来：“你这就越狱了？”</p>

这才被关进去多久。</p>

姜雀没回他的话，把伞柄递给莲蘅，退到她身后：“见到人了，问吧。”</p>

秦广王重又看向莲蘅：“你是？”</p>

雨珠敲在油纸伞上，顺着伞檐滑落，门内外的两人隔着雨幕遥遥相望。</p>

她回：“莲蘅。”</p>

秦广王没有在人间的记忆，但他知道她，他迈过门槛，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声音沾着几分雨意，凉得刺骨。</p>

“怎么逃出来的？”</p>

“我带她出来的。”姜雀从莲蘅身后探出头，“不明显吗？”</p>

秦广王木着脸没吭声。</p>

莲蘅把伞塞给姜雀，把这个破坏气氛的人给踹远了。</p>

姜雀屁股挨了一脚，十分识趣地没再上前，乖乖站在稍远些的地方看着两人。</p>

脖间珍珠突然传出无渊的声音：“在哪？”</p>

他被水球带着漂过了许多地方，但一次也没遇见姜雀的水球。</p>

姜雀：“我越狱了，现在在秦广王家门口。”</p>

无渊那边突然没声音了，姜雀正要放下珍珠，听见无渊‘哦’了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