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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摇了摇头,他说:“从来没见过,那小伙儿真看不出来,看上去细皮嫩肉的,但一出手贼狠。”</p>
“是啊。沐爷手下的高手真多。”我听阿彪这么说,于是悻悻地说道。</p>
“嗯,沐爷的名气在全国都很响亮的。但是他自己却很低调,如果不是老大和他投缘,我们大概一辈子都见不到他本人。”阿彪说道。</p>
“是吗?”我诧异地问道,我又问,“沐爷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名头这么响?”</p>
“做什么你就别多问了,知道太多不好。老大跟着他,也是喜忧参半,哎!”阿彪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半只脚踏进来!想要踏进或踏出就都难咯!”</p>
我悻悻没有作声,和阿彪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吞云吐雾,抽完一整根烟后,我们扭头上了楼。</p>
沐爷和杜一诺所在的那个房间还亮着灯,没有沐爷的指示,我们不敢擅自进去看情况。因为心里担心,只能待在门口,隐隐听到了杜一诺因为疼痛发出的嘶嘶声和沐爷的声音。</p>
阿彪冷不丁往隔壁房间望了一眼,顿时惊到了,趴在我耳边说:“你看,那个人在绳子上睡觉。”</p>
我下意识往另一个房间里望了一眼,果然,只见屋里横挂着两根手腕粗细的尼龙绳,侗羽像毫无着力点一样睡在上面一动不动。</p>
这不是小说里面小龙女的做法么?!我心里当下骇然,真想现实社会里还真有这样的人。怪不得她走路和呼吸都听不到声音,看来应该是长期接受过特殊训练,连睡觉都形成了这样的怪癖。</p>
这么一想,心里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每一次出事都只能仰仗别人的保护,自己却羸弱可欺,随便阿猫阿狗都能欺负我一头。</p>
我小声让阿彪先去睡觉,阿彪说自己睡不着了,我也睡不着了,于是索性我们都等在了门外。</p>
大概6点左右的光景,沐爷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额头上冒出了一圈细细的汗水,对我们说:“你们进去照看吧,我精力不支了,需要休息。”</p>
“辛苦了,沐爷。”我和阿彪连忙说道。</p>
沐爷颔首,并没有多余的赘话,便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和阿彪连忙推开门,杜一诺躺在床上,身上有伤的地方都被缠上了一圈圈的纱布,床底下的铁盘里一盘血水,垃圾桶里无数带血的棉花球与消毒药水,他的脸已经被擦洗干净,正咧着嘴对我们笑。</p>
“怎么样了?还疼吗?”我走了过去,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p>
“疼,疼得厉害。”杜一诺皱着眉头说道。</p>
“那怎么办?你想吃点什么吗?或者我做点什么你能感觉好点儿?”我问道,我是真的心疼。</p>
“阿彪,你去给大家买点早点吧,或者看看沐爷的小食堂里有没有什么吃的。”杜一诺吩咐阿彪道。</p>
“老大,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阿彪向来深沉,心里担心也不会表现在言语上,说完就往门外去了。</p>
“好的,去吧。”杜一诺淡淡吩咐道,随后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怎么都疼呢,要不然你跳一段脱衣舞给我看,让我减轻点疼痛啊。”</p>
“你妹,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开玩笑?”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p>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却不敢笑太大幅度,因为嘴角有伤,稍微撕裂一点点就疼,所以笑起来样子特别逗,他的样子又把我逗笑了。</p>
“沐爷是不是以前学过医术啊,看他包扎得特别好。”我说。</p>
“是啊,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杜一诺说完,又说,“我背上上次被踢了,有淤血,他直接给我放血了,现在舒服多了。”</p>
“这回可得养一段时间了,紫金城的事儿你就让阿彪管着吧,其他的我来应付。”我说。</p>
“没事,休养两天就好了,不碍事,皮外伤而已。”杜一诺说完,又悻悻地说,“这一次听到我妈出事了,当时因为担心太大意了,没想到有诈。”</p>
“是啊,你突然就不见了,也没交代一声。幸亏是沐爷,要是别人,这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你。”我说。</p>
“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死不了的人怎么都死不了。”杜一诺笑嘻嘻地说道,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但随即目光又冷了几分,杜一诺说,“刀疤一定还会找我的麻烦,以后我们还是得小心点儿。哎,仇家越来越多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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