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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的原因？”</p>
“不是……跟他没关系！”</p>
厉衍川却欺身而上。</p>
“那就一边做，一边和他聊，既是不在意，你就好好聊！”</p>
“你胡说什么？厉衍川你疯了——”</p>
姜晚不敢置信，他竟真的接通了电话！</p>
“喂？晚晚，小武的班主任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出了些事想见监护人，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p>
姜晚试图去挂断，却被厉衍川按在怀里。</p>
他靠在她耳边低声警告，“说话。”</p>
姜晚眼圈泛红，她觉得自己太可悲，像极了被人肆意揉弄的动物，在厉衍川这里，她没有任何自尊，比出来卖的不如！</p>
“晚晚，是没信号吗？”</p>
她死死咬紧唇不肯开口，却只看见厉衍川勾开唇邪肆一笑。</p>
下一刻。</p>
姜晚眼睛睁大，小脸却骤然爆红，蓦地张开唇，喘了一下。</p>
“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p>
“再不说，接下来你确定你还抵挡得住？”厉衍川低哑的嗓音落在耳畔，如地狱恶魔催命一般作弄她。</p>
“那这样呢？”</p>
他声音沉哑，一字一句，“符星文，知道你在我身下这么s吗？”</p>
姜晚欲死！</p>
羞愤难忍之下，终于伸出手，用尽全力将他推开！</p>
……</p>
乒乒乓乓一阵响，他踉跄几步站稳，姜晚却反而自己重重磕在了床头柜上。</p>
她全然不顾头晕目眩，迅速挂断电话！</p>
空气骤然静止，窒息的沉默蔓延开。</p>
“姜晚，你真是长本事了。”半晌，厉衍川靠在床边，按着被撞疼之处，神色冰冷地盯着她。</p>
姜晚一对上他的目光，那没有一丁点温度的眼眸。</p>
她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p>
厉衍川那样的性子，绝不会容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更不会再给她下一次机会。</p>
她至少，不能让小武被开除。</p>
“对不起。”</p>
姜晚头昏脑涨，思绪都模糊了，却仍旧涩然笑开，望着他，“厉衍川，你别像刚刚那样……我可以。”</p>
她知道，自己没的选。</p>
当年便已经对不住符星文，如今更不能对不住小武。</p>
姜晚伸出手，一点点解开他身上衬衫的扣子。</p>
动作细腻，温柔。</p>
如同过去三年，那个温柔贤淑，让人欢喜的厉太太。</p>
“你躺好。”</p>
“我伺候你就是。”</p>
“我真的可以。”</p>
姜晚褪去了衣物。</p>
昏暗光线下，胴体干净光滑得漂亮……那张小脸却苍白，她身上，好像没有一丝生气。</p>
“你至于吗？”厉衍川皱眉。</p>
她视死如归的样是在委屈什么？跟他做而已，以前那么喜欢的事情，现在她有那么难受？！</p>
他忍不住低嗤，放浪地捏了捏姜晚，“还是，你觉得这样，就够了？”</p>
“不会，厉衍川，我清楚你要什么。我会做好，我能……”</p>
她闭上眼，下定了决心。</p>
下一刻……他黑眸骤然一缩，狠狠吃了一惊。</p>
“姜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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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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