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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尼采的名句，你都能信手拈来。</p>
要知道，尼采的著作是以晦涩难懂著称的，不是专业人员压根就不会去拜读——你也看不懂啊——连高妍都只是稍有涉猎。</p>
现在，你一个高中生，给我来上这么一句。</p>
卫江南也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不由得暗暗好笑。</p>
谁特么闲的没事会去看尼采著作？</p>
再过二十年，网络小说了解一下？高市长！</p>
“市长，我觉得吧，这个投资公司应该派一位比较可靠，能力又强的干部去牵头……”</p>
说着，卫江南就瞥了坐在自己正对面的高芸一眼。</p>
我吗？</p>
高芸微微一愣，立马回过神来。</p>
卫江南这是在向高妍推荐她出任这个投资公司的一把手。</p>
仔细想想，高芸确实挺合适的。</p>
她现在是正科级的综合二科科长，等高妍正式担任市长之后，她肯定得更进一步，成为市政府办副主任，是不是兼任综合一科科长，到时候再说。</p>
副处级板上钉钉。</p>
如果这个投资公司暂定副处级的话，高芸外放过去，资历完全足够。</p>
关键是，高芸自己并不是特别乐意。</p>
因为没什么“便宜”。</p>
一个事业单位的副处级，能和市政府办副主任比吗？</p>
当然，这仅仅只是高芸自己的想法。在高妍眼里，卫江南这个提议很值得考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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