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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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说不是，他就相信她。</p>

苏芷鸢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p>

轻声说道：“陛下如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臣妾的回答重要吗？”</p>

“重要！”</p>

“回答朕。”</p>

苏芷鸢抬眸，和君赫宁受伤又不可置信的眼神对视，让她的心也微微一颤。</p>

君赫宁前几天应该就有猜测东宫的那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时间过去太久，他没有证据。</p>

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一直不曾问过她。</p>

今日将她叫来，是因为离瑾的事情被刺激到了，既然如此，说实话似乎也行。</p>

思索只在一瞬，苏芷鸢坚定回答。</p>

“是。”</p>

她毫不退让，目光没有丝毫躲闪。</p>

君赫宁的心一瞬间坠入深渊，沉甸甸的，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仿佛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p>

问她为什么要算计？</p>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可这种近乎弱智的问题他如何问得出口？</p>

算计他不就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吗？</p>

他不禁自嘲地冷笑，从没想过自己聪明一世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戏耍，他每每向她表明心意的时候，她是用一种怎样的心情看待他？</p>

一个跪倒在她石榴裙下，被她肆意玩弄感情的可怜男人？</p>

君赫宁突然觉得自己荒谬至极，他捧在手心宠了几年的女人，竟然一直在他面前虚情假意地演戏！</p>

君赫宁的手颤抖着，用虎口狠狠钳住苏芷鸢的下巴，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p>

愤怒得几近失去理智，“你知不知道朕是皇帝，你说出口的这些话，朕可以让你.....”</p>

他想要说出一些狠话，一些足以让她感到恐惧和后悔的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p>

苏芷鸢自然明白他的未尽之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收回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