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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修为高深莫测，弟子佩服。”莫非凡赞叹。</p>
现在的他，很是心惊，原本他认为凉月歌最厉害不过与吴天尊同级，这一见，他才是明白，凉月歌与师傅是为同级存在，真正的深不可测！</p>
凉月歌打量了两眼莫非凡，轻语道：“你是向问天的第几弟子？”</p>
莫非凡微一思索，开口道：“回师娘的话，准确的说，我是第三，但在天源界，我算是他的大弟子。”</p>
凉月歌沉默片刻，开口道：“非凡，我的弟子舒婉怡你们在山门前见过，她说，你师让你打听一个名叫颜雪衣的女子，是为了什么？”</p>
“这……”莫非凡沉吟，旋即开口道：“师娘大人，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告诉你的，但在我临行前，师傅有过交代，万万不能告诉你任何一点。”</p>
“这是为何？”凉月歌凝眉。</p>
莫非凡道：“他说，女人不应该有苦恼担忧，我师这是心疼师娘。”</p>
凉月歌道：“我要知道，我也有必要为他分忧。”</p>
莫非凡微微一笑，开口道：“替师傅分忧，我们几个师兄弟能够做到，师娘莫要追问什么。”</p>
凉月歌眉头微皱，她凝视着莫非凡，片刻后，她开口道：“既然你说你能替向问天分忧，想必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了？”</p>
“这……有一点自信。”莫非凡回应，他已经猜出了凉月歌的意思，无非是想要考验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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